第34部分(第2/4 页)
可以随时调用资金的75%,也就是差不多7亿美金。”
我脑袋木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来着?”
张小桐笑嘻嘻地看着我,似乎很欣赏我傻掉的样:“你每天忙着里里外外想办法赚钱,怎么连自己赚了多少钱都不清楚?”
我摇头,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傻子:“我大概知道,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
张小桐轻轻拉我坐在她腿上,搂着我说:“你忘了股票和期货吗?”
我摇头:“没忘。”
张小桐说:“咖啡豆和胶合板两次之后,他们对你的商业嗅觉极度信任,把当时能找得到的资金都压在你的决策上了。”
我嘴巴半天合不上:“你们……”
张小桐在我脸颊上轻轻一亲:“亲爱的,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呀。”
我心中一暖,从刚才的巨大震惊中惊醒过来。这就是情人的力量么?张小桐独吞全部资产的可能我不是没想过,不过只是因为自己还有更多本钱能从零开始所以不在乎罢了。但从平时种种生活细节来看,张小桐对我是真好,比我对她好多了。所以钱在她那里我很放心,当时想的不过是如果真有朝一日反目,就当是花几十亿找了一个童年玩伴也好。
我和张小桐感情能走到情人这一步,是我始料未及的。
听张小桐说这是给我准备的情人节礼物,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丫头找就把我当最亲的人了,这些期货生意早在夏天就开始在做,现在才拿出来给我一个惊喜。
看来我让她给我办身份证也是纯属多余了,估计小丫头早就有了打算。
在这猎猎寒风的夜晚,灯光在张小桐脸上染出一片迷人金黄,我接过钱包,心里只有感动,依稀记得当年我曾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张小桐如知我心一般,轻轻地对我说:“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能懂你。”细声软玉,嫣然一笑。
街头过往人群也好,缤纷花灯也好,冷冽的空气也好,在我眼中完全黯淡,当中只有一个张小桐,清晰明了,美丽动人。
张小桐笑着看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唉……”
“嗯?”微笑依然。
“傻丫头,”我拉着她的手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分这么多干什么……”
张小桐抱着我说:“钱都是我通过几种途径在境外银行存的,储蓄卡才是国内的。我和你一样,不怎么用钱,钱在你手上还能多一些用处,我相信你。”
我抱抱她:“其实我心里也迷惑,你觉得我们做到现在这个程度,该跟家里人说么?”
张小桐摇头:“我觉得不应该,像你说的,可以再等两年。”
我笑了:“你怎么现在说话跟我似的?”
张小桐敲了我头一下:“我觉得你说得对啊,人有钱了不一定幸福,只有当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金钱才能成为他们达成目的的工具,在这之前,还是经过一些折磨好一点。”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看着远处几个摆地摊的人说,“有钱了也有烦恼,没钱了也有烦恼,只有有目的地生活的人,烦恼最少。”
张小桐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看什么呢?”
我看见那几个摆摊的人,心里有几分激动,竟然是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碰到了他们。
拉着张小桐就往前跑:“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在花灯市外围,有几个卖挂坠首饰的,分散着摆开白布铺了一地闪闪发光的小饰物;也有两个卖旧书的,从房中术到厚黑大全一本摞一本高高低堆成一个小书山;还有一个支起天文望远镜收费看月亮的。这些摊子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早习惯了,我带张小桐停在这些人旁边几个青年人围成的摊子前,他们在地上铺了几张旧报纸,摆了一溜儿的打口磁带,还有少数几张打口cd,其中一个长发的小帅哥正在低头摆弄一把民谣吉他,从外观来看,这把吉他最贵不超过30块钱。
那个长头发帅哥叫邵科,1999年的冬天我们曾在一起喝酒涮羊肉,后来2000年末他去了北京某跨国教育集团做平面设计,之后做过动画、平媒和自由撰稿人等工作,2002年8月之后我们失去联络。
旁边一个短头发寸头的方块脸戴宽边眼镜的就是王易,一个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差不多10岁的人,98年底他曾经搞过地下乐团,一直搞到99年上半年乐队解散,之后他在2001年进入号称亚洲最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