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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点的姑娘是语凤语凰姐妹。”飘香接话。
“是呀,我和凰儿也是见他们气度非凡才落座陪客的。否则那前日为咱姐两争得头破血流的大爷们也不肯放行的。”语凤道。
“姐姐说得极是,他们也就让我们给唱了两个小曲,又和邀月斗了酒,并没有入厢房。赏钱倒是给得很大方,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语凰是极少赞扬人的,看来这桌“特别”的大爷来头不小,我顿时提了兴致。
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插了一句:“对了,冷爷昨天吩咐给大家的差事大家办的怎么样了?”
我纳闷,我昨天送完丫头们礼物就没去正厅啊,我吩咐啥了我?
看着丫头们陆续拿出袖子里挽的,脖子上挂的,荷包里藏的,还有几个跑回厢房去了。
一阵忙活后我算明白了,是我逛街时交代青儿让大家收集玉石的事情。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络,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些。看来敢进红楼里逛的爷们出手也是极其大方的。
我让她们排成一排,随意地在她们手里挑挑捡捡,有些颜色特别的或者造型独特的我也就挑了出来留在手里,每个人手里的各拿一件,也不让她们看出来这其中的蹊跷。走到红颐跟前的时候我顿了顿,她手里没有拿玉,只有些颜色各异的宝石,看起来倒是昂贵,但是
我抬眼瞧了她一眼,她倒不心虚,一副“点她的大爷没有玉”的镇定表情。
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事,嘴里有话,心口不一。
从第一次见她就这么觉得。
是她城府太深掩饰得太好,还是我的错觉?
我不响,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是最难懂也是门高深的艺术。
我选择,静观其变。
在某种程度上,她同我是极其相似的,害怕受伤。
我在她手里挑了块紫色的小石放进荷包,对大家的“提成”也就做完了,虽然没有看到我希望看到的那块玉牌,倒也给我亏空的“国库”补了仓。
“大家把东西都收好吧。以后楼里就收这些东西,我看中的就算是‘提成’了,没看中的你们就自己留着,或者拿去当铺换银子也成!”我坐下喝茶。
“嘿,冷爷呐,这条软玉链子还是当铺的周老板赏我的呢!说什么这链子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爷说我去再给他当了,他该给我几两银子呀?”嫣然说笑,大家跟着乐成一片。
我突然发现十六个小主少了一个,淡淡地吹了吹茶问:“傲雪呢?”
“不晓得,这丫头寒碜得很,不喜欢和咱们在一桌吃饭,老是叫胭脂给她开小灶!”语凰当众打傲雪的小报告。
“凰丫头,怎么能这么说,傲雪家好歹也曾是大宅,要不是家道中落,怕也不会唉”胭脂为傲雪打抱不平。
语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把头埋了下去。
“其实楼里有几个不是没爹就是没娘的,我和邀月就是冷爷拣来的。”平时话一向不多的逐日竟也插了话进来,“要不是冷爷,我们怕早在街上冻死了。”
这点我是清楚的,青儿告诉过我,邀月和逐日是一个村的丫头,那年她们老家闹饥荒,跟着家人乞讨行赊一路到了黥城。爹娘终于撑不下去,把最后的粮食都让给了两个才十四的孩子,就撒手人寰了。要不是“我”在一个雨夜碰巧在米店门口撞见她们,恐怕她们两个早就没命看到今日的太阳了。
邀月和逐日长得并不出众,没有紫烟漂亮的脸蛋,没有嫣然的洒脱,也没有语凤的妩媚,倒像两块璞玉,不用精雕细琢自成一派。邀月的美就美在她外表的柔弱和性情的大度上,矛盾对比的美;逐日的美就美在朴实而无华,真不知她们的家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而傲雪,人如其名,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却也不拒亵玩。听丫头们说傲雪本出自名门,因家道中落才入的青楼,倒是很和情理,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丫头们本在垂头纷纷诉心事,我却眼尖得发现了傲雪的影子。她一人独坐在院子里,对弈。
我绕开了众人回房取了件东西,又在傲雪身旁坐定。
“吃。”我取了颗黑子打断她的思绪。
她下棋时极其专注,仿佛四下无人,又好似在同自己的心对弈。
“呵呵,反吃。”傲雪抬头看我一眼,又落一颗白子。
“呀,你一下吃我那么多?不行不行,我要重来!”眼看傲雪一棋就将我扳了回来,还吃了一大片,我急忙耍赖。
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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