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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道:“曲家自始祖帝就统领北航水师为齐朝守得江山,曲家人自小更加对水上战术,造舰设计不晓十足也知八九,让外人知晓曲家小姐连水上载船犯晕改为陆运,王爷的脸都往哪儿搁了。”
“这话不许再说。”她站起来,轻拂广袖,在嬷嬷与凉菊的恭送中优雅退场。
两天后,曲就来探望我,昏沉中我还是看到他衣袂染尘,发鬓微乱,他俯低脸轻问:“云晰,觉得怎样?”
我微点头:“睡着就好。”
他一阵心疼,微让身,我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只听他道:“童老先生快来看看孩子。”
那位童老先生也不多话,马上搭腕诊脉,当他挣开双目后,接触到我的眼光,眼内尽露惊讶,他往后看向曲就,曲就只道:“小女情况如何?严重吗?”
他站起来,背着我,只听他道:“小姐弱不惊颠,加之天气酷热,老夫写一药方再加上扎针刺激穴道,情况会有所改善,到齐阳不成问题。”
曲就嘴角微掀,舒眉道:“有劳童老先生,还请先生到就那边厢房一趟取药。”
那位童老先生医术果然不赖,喝了他的药已有了精神,再经他扎针,吃下的食物已不再吐了,虽然胃口还是不太好,但已经可以不用整天躺在床上,在房内可以自由活动,让嬷嬷把房内的唯一窗子打开,每天听着江风,看着船下划动的水流大退滚东流,一个半月后,福船抵达京都齐阳。
这章过渡难接……
第七章:初抵齐阳
到达京都齐阳已近中秋,靖王妃与盛娇随即被请进皇宫,曲就也显得忙碌起来,靖王府高官云集,客似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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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曲恂是一位待人接物都特显出大家公子该有的风范,他能言得体,眼神锐利却不逼人,威严又不失风雅,总会在盛娇对我嚣张无礼之时,一句话:“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然后人毁之,国必自伐,然后人伐之。”轻松化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是一位很好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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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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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惊讶,但更惊讶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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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我身旁另一位静言少语的优雅公子曲恬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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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恂嘴角微掀,眼露赞许。我身侧的曲恬略微点头往中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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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恂引着我往府中幽静角落走去,他边走边道:“这几天府里大夫报,妹妹因水土不服,本就脾虚胃弱加之染上风寒,落得常卧床榻,大哥前几天本想探望,但奈何事务繁多,如今看到妹妹虽脸色苍白,精神却还算不错,今早林管家上报父王,知道妹妹身子大好,甚感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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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恂指着前头的亭子,我步子随之左右,他接过丫头递过来的垫子放到石蹾,这才让我坐下,丫头随之奉上茶水,曲恂把澄黄中带着微甘的彩瓷杯盏推到我面前,他的却是泛着青青嫩芽一品红碧翠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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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饮一口才道:“这趟到京都,因云晰身子不堪,惹父亲与兄长担忧,实在是云晰之过。这阵子身子已逐渐适应,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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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就好。”他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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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轻拂湖边杨柳,清碧湖中夏荷殘败,荷香若似销烟的味道阵阵四散,仿若无边的殘荷尽头一抹鲜艳的绯霞灼人现眼讫立一色。女子特有的纤姿背颈,绿云青丝垂腰直抵,即便是隔着宽广的碧心湖也能让人引颈而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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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恂感受到我的眼光,他随之看去,“盛娇自幼是太后、母妃的宠儿,皇上也让她随性,她不似一般闺阁女子,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精通外,她善骑射,对曲家的航运水道,造船技能都一一通晓,加之常随太子与池世子身后,她的独特建议总得到世家子弟认同赞许,盛气凌人也实属年少自负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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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指着鲜亮夺目的绯霞身旁另一袭草青翠色道:“就是传闻中与太子桓焦不离孟的池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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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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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摇头:“不识得,但传闻中亦说,太子干净如白羽,喜白衣,笑如清风拂满面,不及天人,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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