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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你怎么不说清楚?”
这个时候闪躲也来不及,她就坦白说了。“我早就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知道当初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如果一开始你不要太执着,而是选择放手,就不会把自己陷在痛苦当中。”
江兰脸色瞬间惨白,却又不肯示弱的扬起下巴。“你听谁胡说八道?”
“不管我从何处得知所有的事情,事实就是事实,你本来就没有得到,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因为你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孤儿,而我的出现,不过是让你不得不面对真相。”
“……”江兰气得说不出话,此时也无心追究这个丫头从何得知,难以忍受的是“她”竟敢如此狂妄的扯开自己的伤口!
“你准备活在假象当中到几时?你的未来在你手上,你不愿意救自己,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应该清醒了!”
全身颤抖,江兰费了好大的劲挤出话来。“你这个可恶的丫头,凭什么教训我?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这副讨厌的样子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楚玉寒充满悲伤的看着她。“你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吗?”
江兰呆住了,当她还深陷痛苦怨恨当中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死了?
不可以,她不甘心啊,还没有得到真正的胜利。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不要再拿我们母女威胁任何人,这只会让你变得更可怜。”
“女儿”跟“妈妈”一样令人痛恨,她江兰绝对不能让这对母女看笑话!“你最好管好嘴巴,别惹火我,你爸爸可是每天都要看我的脸色。”
“你想要把自己的婚姻变成悲剧,没有人可以阻止你。”
闻言,江兰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猖狂的气势顿时垮了,双肩颓丧的垂下来。
“如果你希望我继续喊你母亲,请为自己留一点尊严。”顾不得周边好奇的目光,楚玉寒挺起胸膛走进厕所,可是当厕所的门一关上,她的两脚顿时一软,还好及时扶住一旁的墙壁,否则她已经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她转身背靠着墙壁。以前不管多生气,总会忍下来,今天怎么那么冲动呢?
算了,当她得知过去的真相,对母亲怀抱的愧疚感也随之消失,这种冲突迟早会发生,趁着今天做个了断也好,以后就不需要再压抑自已了……
可是,她还是很难过,终究是抚养她长大的母亲,如果可以,她还是想给母亲留着面子。
苦笑的摇摇头,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唯一教她挂心的是邵轼齐……母亲说话是尖酸了一点,可是不至于凭空杜撰,邵轼齐是“晶曜饭店集团”的总裁,他母亲准备从夏威夷回来帮他举办相亲宴……她的心好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7章
邵轼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来回踱方步,她会不会在里面昏倒了?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好吧,再一分钟,如果她还是不出来,他可不管这里是女士化妆室,就要直接冲进去找人了。
念头刚刚掠过,他就看见女士化妆室的门从里面推开,楚玉寒看起来快昏倒似的走出来,他立刻冲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
看着他,她有一箩筐的问题,可是这一刻她只觉得好疲倦,只想将一切抛到脑后,躺下来睡上一觉。“我不太舒服,拍卖会结束了吗?”
“拍卖会不重要,我们回去吧。”低下头,他用额头探测她额头的温度,温度略高,看样子是感冒了。
“你留下来,我回去就可以了。”
“我老婆不舒服,我还有心情待在这里吗?”他生气了,口气好像在跟人家吵架似的,为什么这个女人老爱分“她”和“他”?他们不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也不是普通朋友,而是夫妻!
“我只是觉得没这么严重,没必要因此打断你的乐趣。”
“你还不懂吗?你不在这里,我留下来有什么意义?”他举起一只手似乎准备敲打她的脑袋瓜,可是半途又缩了回来,转而取出手机,连络司机将车子开过来。
楚玉寒却希望他的手可以敲下来,最好把她敲昏,可以暂停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她的心情回复平静。
不过接下来,她的状况比昏迷好不了多少,如何到到家,如何洗澡上床睡觉,她都是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好冷好冷,三番两次想睁开眼睛,可是不管多努力,甚至用手指硬把眼皮撑开,她就是没办法清醒过来。
隐隐约约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忙碌的在周遭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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