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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可反复默念,却觉得另有天地。整首诗像行云流水一样平易自然,可悠远深厚,独臻妙境。
连陈都知都放下了捂着嘴的手,这人好生有趣,先是念了一首打油诗,把全场都给逗笑了,紧接着又将打油诗改成了一首值得传唱的名句好诗,真是意想不到。
“林兄,好样的。”见到全场无声,四大金刚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是被林风的一首诗给压住了。
“呵呵,一般一般,勉强过关。”林风当了一回文学大盗,感觉轻飘飘的,这叫一个舒爽啊。不过,以后的小孟同志估计就该哭了,写不了春晓了。
程处默学着林风伸出右手握拳,竖起中指,在林风面前晃了晃:“林兄,你就是这个。”
双手一扑,将程处默的手指给摁了下去:“程兄,我可当不起你的夸奖。”
“诶,林兄为何如此激动,莫要谦虚,只看你技压全场,便知道这一首诗该有多好了。”程处默抽出手,向四周指了一圈。
林风转头环顾四周,全都看着自己这一桌,台上的小姑娘也忽闪忽闪着眼睛,一副崇拜的样子,就差喊:欧巴,撒浪嘿呦!
“咳,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位郎君好文采,不知是何人门下?”一位二十岁左右文士打扮的男子问道。
“啊,什么门下?”林风一张嘴,立刻暴露了文盲的本质。
那文士没慌,继续问道:“莫非是自学成才?”
林风这才明白,原来是问自己老师是谁,这可就多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老师到底有多少都数不清了,算了,还是说自学成才装个逼。
“父辈因战乱移居海外,自幼在海外生长,无有良师,在父亲督导下苦读二十载。”林风拽了个文,默默的表示我没有装逼。
“原来是家学渊博,若有闲暇,必当登门拜访。”文士拱手行礼道。
林风莫名其妙,你谁啊就登门拜访,“我叫林风,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我乃陕州陕县人上官仪,字游韶,见过林兄。”上官仪说着又朝林风行了一礼,尼玛我都整两回了,你瞎啊,不知道回礼还是怎样,刚夸你家学渊博,你就一副田舍郎的模样。(未完待续。)
186、我可不是那种人
“原来是上官兄,林风有礼了。”林风学着回了个礼,这可是个名人,李治当皇帝的时候这家伙做了几年宰相。
只不过上官仪命苦,李治自己想废后,让上官仪起草废后的诏书,结果被武则天知道,吹吹枕头风,李治耳根子软,被枕头风一吹,不想废后了。
不想废后不要紧,这货直接把黑锅甩给了上官仪,说是上官仪让他废后,那武则天能让上官仪好过么,指使亲信许敬宗诬陷上官仪勾结废太子李忠意图谋反,在牢里给弄死了。
此时的上官仪还不到二十岁,得到扬州都督杨仁恭的器重,举荐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这不还没开考,闲来无事,到平康坊休闲娱乐一下。
“不知林兄府邸在何处,来日也好登门拜访。”
“永兴坊,尚书左丞、谏议大夫魏征府邸隔壁便是。”下午秦怀玉对冯大叔说了一遍,林风给记下来了。
上官仪又拱手:“原来是魏大夫府邸隔壁。”
程处默打断两人对话:“文绉绉的忒酸,今日只为寻欢作乐,快快坐下饮酒。”
作诗整不下去了,被林风一首诗搞死,大家都没的玩,陈都知也只能弹琴跳舞拉拉气氛。老鸨看情况不对,这还早呢,气氛就不行了,晚上谁还玩的下去。
上来‘啪啪’拍了两下巴掌叫停,朗声说道:“今日白莲花梳妆,已是到了出阁之日,不知哪位客人愿意拔得头筹?”
这话说完陈都知拿个小扇子遮着脸,也就表示下矜持,都早晚的事,干这行做了都知头牌,虽然待遇是好,还卖艺不卖身,可到了年纪假母就该把自己抛出来赚另一份钱了。
“哥几个,这老妈子说啥?”
“林兄,今日算是来着了,这陈都知今天梳妆,这是要出阁了,就是初夜,你懂的。”秦怀玉一脸猥琐:“以林兄的财力,这头筹非你莫属啊。”
“啥玩意,这么小就那啥,造孽么?”这十四五岁,虽然打扮的很成熟,可耐不住年龄摆在那,别说未成年了,连十六岁的雨季都还没到。
尉迟宝林老江湖了,当初结婚也才十几岁,娶的媳妇也不过十三岁,给林风解释道:“陈都知已满十五,到了及笄的年龄,可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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