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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所取代,他一个翻身坐起,先是惊疑不定地低头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子,似是确定无人碰过后,出人意料地沉下脸,转头对我大吼,“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快下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坏了,慌忙跳下床。
亚伦西斯阴沉着脸,一语不发,恶狠狠地合上床帐。
我被莫名其妙地扔在床帐外面,心里有些恼火,“你干什么啊?”我也生气地大吼,“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真没劲!”
半晌,亚伦西斯才在床帐内有些尴尬地说,“你先出去,盖勒特,到餐桌上等我。”
“你怎么了?”闻言,我又有些担心。
“没什么,你快出去!”亚伦西斯不耐烦地说。
“出去就出去!”我气鼓鼓地摔上寝室的门。
那天,任凭亚伦西斯后来赔着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我也冷漠地没搭理他,而是故意和一帮给我送情人节巧克力的女孩子们聊得火热……
十五岁时,亚伦西斯因为误接了我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魔药包,而满脸起水泡。他被校医瑟优娜姐姐毫不留情地以“拒不接待丑男”为借口从诊室里轰了出去。
早已耳闻他俩的渊源,我啼笑皆非地生拉硬拽,终于把亚伦西斯又一次推进校医室,好好接受治疗。
“嘶……疼死了,臭女人!你不会轻点啊?!”
“闭嘴,猪头!要不是看在金发小弟弟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
“猪——!?盖勒特,我们走,我受不了啦!”
“你给我老实坐下,信不信我能让你小子破相!”瑟优娜姐姐穿着白色长袍,一只手举起医用镊子,另一只手里的魔杖尖危险地喷出火星。亚伦西斯被按进椅子里,干瞪着她,显得气急败坏。
“话说,今天真是个晴朗的好天啊,两位……”我站在一边,很认真地瞅着窗外,忽略室内惨叫连连。
那一年,我对未来的计划隐约成形,寻找死亡圣器的话题,日渐提上日程。
瑟优娜的加入令我如虎添翼,我的实验越来越控制不住级别了……
十六岁时,拜那些过于邪门的小实验所赐,我意料之中地被德姆斯特朗开除了。
我很愉快地与亚伦西斯和瑟优娜暂别,来到了位于戈德里克山谷的巴希达姑婆家。去那里,我是早有计划的,因为《诗翁彼豆故事集》里的三兄弟之一——伊格诺图斯的坟墓就埋在戈德里克山谷里。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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