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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卫慧的神经再粗,面对如此情景,她的心里也开始自问,这两个老人为什么突然被害?为什么在自己一行人刚刚经过后遇害?这背后的原因,似乎不言而喻……
这一切真的因她和霁朗而起吗?是自己害了他们吗?
黎澈满眼的哀伤,他将微微颤抖着的卫慧揽进怀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给她一个依靠,给她一个可以肆意哭泣流泪的肩膀。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样残酷的死亡,但是并不代表他心里不明白。他隐隐地感到,这两人的死,似乎并不那么简单……那么,究竟是何人所为?
是不是卫慧曾经告诉他的那些追杀的人?
卫慧没有说起那些人的身份,黎澈却明白,这不是卫慧隐瞒,根本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追杀自己的人是谁。
“是我……因为我,害死了他们……”沉闷而微弱的声音,从黎澈的肩上传来,那颤抖的声音里带出来的无助和自责,让黎澈的心紧紧地揪起,一缩一缩地痛……
但是,他咬紧牙,没有让这心痛流露,只是轻轻地抚拍着卫慧的脊背,平静地声音,说出心底的安慰。
“别乱想,这不怪你……你没有害他们……”是那些杀手,和那些杀手背后的人害死了两位老人,也会继续威胁怀里这个女子和霁朗的安全。
许久,卫慧停止了哭泣。黎澈掏出帕子,细细地给她拭去脸上的泪痕,然后紧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庄重道:“放心,我会找出这个人,给他们二老一个交待。”
卫慧一愣,这个沉重的黎澈,让她有些陌生。她什么时候,让这个清如山泉的男孩子,也背上了这么沉重的负担?让他清澈善良的眼睛,看到这样的残酷和血腥……
这些都是她的错吗?
“黎澈……”
卫慧的话未能说出口,手被更紧的握住,从那温暖的手心传递给她的是勇敢和坚强。
“阿慧,不要说不。我是男人,这些是我该做的,我也一定可以做到!”
卫慧有些呆呆地望着黎澈,他眼底的坚定和镇静,让她突然认识到,这个曾经清澈如水的少年,已经在残酷中成长、长大,还会渐渐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两人在老韩头的帮助下,在小屋后边安葬了两位老人。
卫慧默默地在坟前坐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直到月上林头,直到……
终于,她缓缓起身,给老人深深地举了三个躬,转身离开。
·············粟粟与小疤··················
粟粟望着小疤,语重心长地说:你要好好混,莫要让为娘我操心……
小疤恨恨地瞪一眼,薄唇一抿,扭头无视。虽然脸上一副酷酷的模样,眼泪却像决堤的小溪,哗哗地往肚里流淌——还为娘?伪娘还差不多……简直没有比你更后妈的了……
粟粟仍旧絮絮叨叨:烈啊,虽然现在还不让你见小慧慧,可是,距离产生美……你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嘛……
小疤忍耐再忍耐,终于忍无可忍——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只是,他面前那只苍蝇,终于销声匿迹……
小疤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清静了……
地上一个微弱的声音,细细地传来,成功地让冷酷无敌的小疤同志,泪奔而去……
那魔音穿脑般追随而上——
儿啊……我是你娘,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滴……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决然
暖风徐来,吹面不寒,漫山遍野的绿色已经连接成了一片片,浓翠欲滴。
寂寞的古道上,一人一马飞驰而过。这满眼的生机和温暖,却因为此人浑身携带着的冷厉、萧杀,瞬间转换成了灰色,仿佛这温暖的春日也倒转回到了万物萧索的深枚。
马蹄踏踏,一身一马背着艳红如血的夕阳,掠过旷野,驰过丛椒”,
夜色如梦,不会受任何人任何物的影响,漫漫而来……
绿色模糊了,树木模糊了,渐渐地远山也朦胧了,只有越来越明显的马蹄声,踏破沉沉的寂静,一下一下敲打着,急促中带着此许兴奋,也透着一丝慌乱,惊醒了睡梦中的林鸟,扑啦啦,“几声振翅,似乎在为扰它清梦的噪音而抗议。
找了这么许久,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了。
烈自动忽略了茶棚老夫妇提及的青年公子。他只知道,他寻找的人,引刚就从这各路上经过,这吹面的微风里,似乎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