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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劲儿?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袁美娟怒喝一声,把林默往礼堂方向拽:“志雄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在老爷子和阿风的面前表表决心,他根本没想着跟阿风争,他把阿风视为亲|哥哥,可阿风总是针对他。你看看……你睁大眼睛给我好好看看。”
袁美娟一阵歇斯底里地吼叫,带着一股压抑的即将崩溃的神情,吓的林默也不敢挣扎,只好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看到顾志雄的身影,只好大叫求助:“志雄、志雄。”
“喊什么喊?”袁美娟愤愤地阻止:“志雄的工作都要忙死了,还要为你跟阿风的婚礼瞎操心,你们结婚了,可我家志雄到现在连女朋友还没有,你还好意思叫,叫什么叫?”
两人争执间,林默已被袁美娟拉进了礼堂,婚礼的礼堂已布置妥当,如此神圣而庄严的境地,可她没一点心情观赏,仍是被袁美娟控制住手腕无法脱身。
林默的心已经沉到了最底,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两年前那触目心惊的伤口,再看着袁美娟此时狰狞的面孔,吓的她已面无人色。她的头一直后向扭着,嘴里一直喊着:“志雄、志雄,你在哪儿?有没有人啊……”
“志雄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袁美娟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把近几个月来的所有仇恨全撒向此时她手中这个无缚鸡之力的林默身上,“要不是你跟阿风结婚,老爷子也不会把位子让给阿风,我家志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所有的希望全没了,这全都怪你!”说着她手上用力,把林默死命地往前拽。
林默现在是后悔的不得了,明明知道今天是个非比寻常的日子,却偏偏中了袁美娟的道,专程跑到这里。对,一定是袁美娟,每一次她都被袁美娟骗到某个场地,然后她就会遭殃。
想到这儿,林默警觉地四处张望,还好,四周并没有什么能让她处于险境的隐情,她稍稍宽了心,却又听到袁美娟再一次怒喝:“这全是你的错!”
林默一怔,出于本能,她解释道:“袁姨,承风也当志雄是弟弟呀,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志雄的公司现在还是志雄的呀,承风根本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呀。况且,就不说志雄现在怎么着,他也是爷爷的亲孙子,爷爷也不会亏待他的呀。”
“你住口,你这个贱女人。”袁美娟因怨生怒、由怒变恨,整张脸狞恶之极,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全都是你,让我在顾家挣扎了十几年全泡汤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说着玩命似地把林默继续往前拖。
林默出于本能,抓|住过道边的桌角,袁美娟见状上来就抽打林默的手,直至她放开,然后继续往前拖。
林默看着眼前的袁美娟,知道此时拖着她的人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周围溢满了危险的信号,她一边继续随手抓着能抓到的物件来拖慢速度,一边大声呼救:“志雄……救命啊!志雄……救救我……”
突然,林默挣脱了袁美娟的束缚,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就在她扶住身旁的椅子靠背稳住身体的一瞬,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地上,一堆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玻璃碎渣。
玻璃碎渣!
已布置好的礼堂里,竟有那么一堆无色的玻璃碎渣,静静地躺在那儿,它们等待的仿佛不是来清扫它们的扫把,而是一场预谋。林默是被袁美娟一路硬生生连扯带拽地拉到这里的,似乎就在这么一瞬,林默明白了她的不祥预感是什么了。
她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前世里那一刀下去后血肉模糊的伤口,这一画面不禁让她寒毛卓竖。林默骤然转身往回走,她要远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她刚转过身尚未站稳,就被袁美娟很大力地推了一下,林默后向退了几步,就听袁美娟阴森森的说语:“你不配叫我的志雄,全都因为你,你真—该—死!”说着在林默尚未站稳的身体的时候,对着她的双肩又是用力一连推了好几下。
林默连连后退,突然她的左腿被桌腿绊到,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后跌去,在摔下去的时候,随手抓|住一个木椅的椅背。因为摔下去的力道太大,椅子一下子翻倒,而林默整个人呈侧翻式继续向下跌去。
“啊……”
随着一声惨烈的惊叫声后,林默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左侧身着地,起初只是左侧的肩和侧腰硬生生的疼,这种硬着陆地的疼尚未过去,就感觉到左手腕部传来一阵锥心的痛。
她把目光移到左手,此时她的左手正按在那一堆玻璃碎渣上,从她的手下缓缓渗出红色的液体将那些玻璃碎浸染地绯红剔透。
虽然不愿再看到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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