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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跟他走的近,越是觉得她才是配得起他的那个人,而那个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不过是个没背影也没什么料的小麻雀,怎么能跟她这只金凤凰比呢?
杜菲菲并没有缩手的意思,她理直气壮地说:“你老婆又不介意,前两天她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没说一个‘不’字。”
“可我介意。”
顾承风气坏了,不提那天的事还罢了,提起来他真是一肚子的苦水,这林默已经几天没搭理他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顾承风把杜菲菲的手撇下,一个人大步流星向大堂走去,电梯刚到,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想起来的那件事,被杜菲菲那么一搅,竟忘了打电话了,他转身又走出大堂,来到广场的花坛间给Peter 吴打了个电话。
对方一接听,顾承风问:“Peter,几个月前让你帮忙查波士顿的那起车祸还没消息吗?”
“消息当然有,只是顺藤摸瓜还没摸|到瓜蒂就没跟你说,急了?”
“能不急吗?这都快三个月了。”
“那是在美国,你当是中国呀,况且你又不让按正规办案方式走,还有,如果按你的猜测,收钱的人要是把钱存到瑞士银行,没那么容易查得到的。”
“不管,你给我想办法,快点。”
顾承风挂掉电话,他聚神凝视,杜菲菲的那场车祸,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并非偶然,更不是碰巧。他相信他的运气没那么差,在最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并且是他孤注一掷的关键时刻,杜菲菲偏偏就出了车祸。
如果的确是一场人为的意外,那么幕后指使人他根本不用脑子想就知道是谁干的。那场车祸,对杜菲菲来讲是一场惊魂未定的梦,而对他来讲,意义将在于那个人的心到底有多么的狠毒。
顾承风仰脸看了看高远的蓝天,什么时候人的心能像这蔚蓝的天空那样洁净而明亮?
顾承风长长叹了口气,移步往大堂走,一瞥眼便看到不远处的石凳上,林默歪个脑袋看向远方,一副优柔寡欢的神态。
“发什么愣呢?”顾承风走过去,用手机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
林默一惊,吓的站起身来,一看是顾承风,便揉了揉被拍打的有些发麻的头皮:“你吓到我了。”说着又坐了回去。
顾承风也跟着坐到林默的身边,调侃道:“身正不怕鬼敲门,做错事了?”
“才没有嘞。” 林默偷偷瞟了瞟几日来没有好好看过的那张脸,更正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半夜不怕鬼敲门’吧。”
顾承风倒是一笑,曲起食指在林默的头上轻敲了一下:“能抬杠说明心情还没坏到极点。”
林默的头顺势低了下去,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对不起,让你操心了。”这几日|她的心情不怎么好,但有一点她觉得还是蛮欣慰的,那就是顾承风还是很关心她的。
就像那晚他担心她,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就像那束不留名的玫瑰花;就像是现在他问她的话……
“中午吃饭了吗?”
“嗯。”
“吃的什么?”
“那边也没什么吃的,就在路边的快餐店随便……”
突然,林默蹭地一下站起身,她瞪个大眼望着顾承风,一脸地惊愕:“惨了,余总说中午在顺德菜定了个包间,我给忘了。”说着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余浩洋的电话。
顾承风在一旁并没有阻止林默的动作,他在纳闷明明是他让余浩洋帮他在顺德菜馆订了个包间,怎么最后到了林默那儿就没他的事了?
余浩洋那边电话一接通,林默就急急忙忙地道谦:“余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11点张经理让我到宝安送个很重量、也很急的文件,结果我刚回来,然后也忘了你让我中午让我到紫云阁……”
林默的话没说完,似乎被余浩打断了,“啊?”了一声后怯怯地看向顾承风,而顾承风一脸的平静回望着她,没有一丝责怪的眼神、没有一点埋怨的味道。
林默收起手机,她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当一个你暗恋了十年的人,终于有一天给你一次约会的机会,而你却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从身边流失的那种绝望。
与跟顾承风相处的四个多月的时间里,跟他单独出去的次数,林默用一只手都数不完,并且还是她蹭着、磨着才有那么几次。而今天能让顾承风主动约她出来吃饭,这简直是破开荒从没有的事呀!
就这么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竟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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