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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输赢都定了。
常少乐严肃起来:是不是对数字班有说法了?
朱海鹏道:早知道早安生。方老总说我们贪大,弄个两三个班就可以了,装备二十个班是浪费军费。
常少乐瘫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说:完了,完了。我用什么还这两百万呀。
江月蓉正好拾着听个尾巴,看见常少乐掏帕子擦汗,看着朱海鹏问:是不是最后的结论?你也是,为什么不劝劝常师长。这下可怎么办?
朱海鹏撑不住,笑将起来,前仰后合说不成话。
江月蓉横眉冷对盯着朱海鹏,有什么好笑的!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朱海鹏硬收住笑,弯腰说道:老常,你是真吓着了还是装的?
常少乐感叹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辈子将军梦做得最多,到头来弄成,嗨,命啊!
朱海鹏忙说:老常,终于骗了你一回!方副司令让我转告你,只要数字部队挥了,你就不要为两百万心焦了。看来他已经知道是你借的钱。
常少乐站起来,揪住朱海鹏的衣服,你到底哪些话是真的?你别再骗我了!
朱海鹏说:你这一把赌赢了。方副司令让我们全力以赴考虑如何把主力**包围圈。
常少乐重重地打了朱海鹏一拳,笑骂道:你个**开这种不知深浅的玩笑!我要是有心脏病,今天肯定就交待了。
江月蓉也埋怨道:你也是的,这是多大的事,怎么敢这样说。
朱海鹏揉着**口说:真对不起。我总以为老常是铁打的身体铁打的意志,没考虑到承受力也有个限度。
常少乐说:还不快安排狸猫换太子。
朱海鹏道:前半夜就看楚天舒跑得快不快了。我去睡几个小时,你先钉着。告诉赵连长和乔营长,每一辆输油车通过,都要及时报告。告诉几个当耳目的班,争取在天亮前把他们前线油库、**库的地点测量清楚。
焦守志吃完晚饭,想起来应该去看看正在蹲禁闭的唐龙。走近那排简易房,一个精精干干的上等兵满脸堆笑迎上来,把*一背,慌张着**出一支烟,参谋长,抽烟。
焦守志接了烟说:富贵,是你呀。唐参谋和李连长是不是关在这里?
富贵忙说:是的是的。
焦守志点了烟,听说你们连长不让任何人接近他们,有没有这回事呀?关了两个人禁闭,又派两个人看守,太不正常了。我想进去见见他们,行不行?
富贵左右瞅瞅,压低了嗓子说:你让我干什么,我一定不说二话。参谋长,关禁闭搞这么严,有原因呀!我们连长和**师长是老乡,他当兵、上学、提干,都师长一手办的。李连长上次带狐狸部队救了范司令,单单没救**师长,我们连长可生气了,说了几次要找机会收拾李连长。这回,李连长和唐参谋撞到他的*口上,你说能有个好。
焦守志拍拍富贵,笑骂道:兵蛋子,脑子还挺复杂的。我不是也给你要过上学名额吗?你考不上,那可怪不了我。开门开门,今晚我还要回去呢。
富贵忙掏出钥匙开门,嘴里说着:这警卫连的岗真不敢再站了,调一团的事,等不得。提干没戏了,转个志愿兵quot;
焦守志说:行了行了,别啰唆了,谁让我和你上过一个中学呢。春节后给你办。闪进屋去。
一进屋子,一股尿臊味直冲鼻子,焦守志用打火机一照,唐龙和李铁都在睡着,一只木制旧尿桶立在房子里。焦守志忍不住大声喊道:富贵,这个尿桶从哪里弄来的?心也太黑了!
富贵探头进来,你问我,我不敢不说。我们连长昨晚上派了四个人,到老百姓家找老尿桶。他选中了这一只,出了十块钱买来的。
唐龙翻身坐起来,点了蜡烛,掏出家伙尿一泡,习惯了就好了。老焦,你小时候又不是没用过,看来你是**变质了。听说上海人晚上没这个味还睡不着觉。
焦守志说:我们那里用瓦罐,味道要淡得多。我只是觉得有点过分了。
唐龙从焦守志手里夺过烟**,嘬了一口,不过分,不过分,再住三天,说不定能把烟戒掉,又能变成老子天下第一的上海里弄人,出去该给范司令送块匾。
李铁骂道:他***,当了十来年兵,还没见过整人这种整法!我和老唐都没得罪过这个连长,真是想不明白呀!
焦守志给两人了烟,叹道:世上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原因总是有的。唐龙,别错怪了范司令。
唐龙道:我好赖也是大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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