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第1/4 页)
舰队徽章是由萨木塔基斯徽变化来的,加了几颗獠牙。据设计者四木悲鸿介绍,这既增加了杀气,表明我们已经是军人了,又代表着我们与异兽奋战的历史。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能赶制出一首军歌,结果授旗授衔仪式上播放的是那首老歌《咱们工人塔克拉大》,只是改了几句词,“工人”改“军人”,“塔克拉大”这种舰队内避讳用语也改掉变成:“萨木塔军人有力量,嘿,萨木塔军人有力量!每天每日战斗忙,嘿,每天每日战斗忙……”每天每日都战斗忙,那希格拉岂不是永无宁日了?唉,算了,不要吹毛求疵了,谁让我们矿工缺乏音乐人才呢。
各军区都拍来超光速贺电,各基斯也给基都发去了祝贺。
授旗授衔仪式后,我们借用了那个大厅举行庆祝酒会,邀请了所有本战区的将领和一切想来的士兵。
在酒会上,尤达夫元帅揪住我狠狠地说:“记住,小子,我从来不夸张,更不打比喻!”然后扭头就走。我呆在原地。
随尤老爷子同来的艾弗金元帅冲我眨了下眼,苦笑道:“就这样——您要习惯,您可是舰队司令,以后总得碰面,不习惯可受不了。”然后转身追老元帅。
福门康一旁说道:“对我脾气。这老头不错。”我哭笑不得。
在中央战区进行完整编之后,我们就地开始了休整。不知上级是怎么考虑的,反正是没让我们回到母舰船厂那里整补,我很失望,无法回希格拉给福门巧巧和希瑞扫墓了,只好等战后了,如果那时还有命在。
舰队空缺的岗位都由后方补充上来的新兵填满了,他们主要是从法康隆船队抽出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从别的小船队抽的。在这件事上,戈尔给予很大支持,我好好地谢了他一番。
马昕、金三强等帕克图人在舰队里面身居要职,其他人也职位不低,而且这么一路摸爬滚打过来,跟我们都有了感情。按理说,像他们这种落难人员一旦找到了“组织”应该马上归队,但他们不想走,我们不想放。最后跟帕克图萨和帕克图军方协商,金三强等一干科技人员死活都得回去,人才嘛,谁也不会放手的,我们也没有正当理由不答应。但马昕等作战人员保留帕克图籍,可继续在我舰队工作,算是雇佣兵。这下他们可爽歪歪了,萨木塔这边挂着衔,帕克图那边也从失踪名单上除名恢复了军籍,还因为奋战有功而晋级了,两面都拿饷,名利双收。
我们领到了很多部量子脑,有跟总参联络用的,有跟军委联络用的,还有跟其它几个舰队总指挥部联络用的;这几个是戴阿米德后勤部免费给的,算是舰队的基础设施。我们自己掏钱又买了三套量子脑,作为舰队内部使用,以前就是缺乏量子通讯设备导致我们不敢分兵作战,一大堆大小飞船只能一起行动;以后这样就不行了,很可能要分出那么一两艘航母无畏什么的去几光年外作战,到时就得用上量子脑了。量子通讯分队高兴坏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量子脑、这么强劲的解码机啊,以前那些能自主生产量子脑和解码机的大基斯总是对我们禁运,现在我们也是吃皇粮的军队了,又是战时,在戴阿米德的军令下,卖家全都松口了,咱想买多少买多少,美!
中央战区的战备仓库给我们补充了绿蔬配给,更换了气水循环槽,昆兰号被两年多的流浪生涯消耗得几乎见底的库舱又被填满了,食堂有改善,空气和饮水都新鲜了许多,大家的精神更加焕发。
经过一个来月的休整,全舰队是兵强马壮、斗志昂扬,看得我心潮澎湃、热血激荡。
6月末,回归节的前夕,我们结束休整,在总参的指派下开往前线,重新投入战斗。
当时我军与泰坦共和国联合行动,正在一步步打通彼此之间的通道,尝试将双方的控制范围连通起来,分割异兽的地盘。
我军从第一战区发起的一系列会战进展顺利,已经打出国门,进入泰坦共和国领宇(根据两国《“不对抗”与“合作”条约》,这算军事合作,不算入侵)。我们舰队并没有被派往攻击正面,这是考虑到我们刚刚进入联合宇军序列,不熟悉指挥风格,而且舰船配置与众不同,跟友军协同作战的战术也开发不多,不利于配合,所以我们整个舰队打包成第72纵队,专门负责主攻战场的侧翼保护。
也幸亏总参没有立即让我们打硬仗,像这种广战场大范围作战我们一开始还真不适应。一些高级指挥人员,比如航母舰长库昆、四木粹刚,无畏战舰舰长四木博、四木宾,驱逐舰舰长马昕、金武成、孔段成、四木光宪等人,他们不习惯长时间离开昆兰号去半光年、几光年之外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