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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满仪器管件的躺在病床,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隔着玻璃,我看见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还没有死,可我的灵魂却在另一个身体里。
我也疑惑,那何嘉文去了哪里?她的灵魂去了哪里?
当然我该庆幸,我没有死,身体没有,灵魂也没有消失,我还有希望,也许象电影里的那些情节,等我的身体恢复了,我就可以回到那里,一切将会复原。
这是一场梦吧,一定是。
所以我接受了我的新身份,新生活,反正只是暂时的,就当放一个长假。
但忽然年轻了10岁,重新恢复学生生活,每天去学校和一帮高中生生活在一起,还要面对新的父母兄弟,一切似乎并不容易。
“嘉文,嘉文?”我的母亲叫我。
我回过神,应她,“恩?”
我的母亲看起来十分年轻,仿佛只得30多岁,保养的十分妥当。
“没事吧,你没怎么吃东西呢?不舒服吗?”
我把思绪拉回来,微笑着说,“我想理发。”
母亲楞了一下,随即高兴的摸着我的头说,“好啊,那个……可以把这些蓝颜色去掉吗?”口气是十分商量和迁就的。
我点点头,“可以。”
于是,我的新母亲愉快的带着我去理发,将我头上那些漂过的蓝色头发一一剪去了,镜子前的我一头干净的黑色长发,清爽了许多,我自己看着都舒服了,何况身边如释重负的母亲。
即使只借用这个身体一些日子,我也希望能过的舒服些。
回家时在门前遇到了我的新父亲和新哥哥。
发现一点,这家人不管身形外貌均算上层。
在医院的一个月,也已经了解了一点这家人的事,是个再婚家庭,何嘉文是母亲带来的,而这个哥哥则是父亲带来的,当然现今社会这种事实在太多了,离婚再婚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
父亲十分有修养,和蔼的问,“学校还适应吗?”
我点点头,而我的新哥哥却瞥了我一眼说,“即使半年不去学校上课也会适应的,反正她也不是去读书的。”说完就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母亲闪过一丝尴尬,轻拍我肩膀,“哥哥是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可能会把一个20岁不到的毛头少年的冷言冷语放在心里?我笑笑的摇摇头,示意母亲我没事,然后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身后传来他们的对话,“有没觉得嘉文乖了许多?”
躺在何嘉文的床上,我将今天的所见所闻拼凑起来,显然这个何嘉文是个典型的不良少女。这点自老师,同学,哥哥的表现中就能看出来。当然今天刚剪掉的那头蓝发亦是证据,哪个好端端的高三学生会将头发弄成那样。
虽然我不打算将何嘉文改头换面,给大家留什么好印象,但至少我要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来过,我的生活一直是平稳安静的。
对着天花板说,“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在医院的病床足躺了一个月,今天第一天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洗完澡躺下整个身体都舒畅了,闭上眼前只能说,活着真好。
我在何嘉文的床上安然睡去。
我一向习惯趴着睡,睡到半夜,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摸在背上,虽然隔着睡衣却也能感觉那只手的热度。
我惊醒,想翻身,却被身后的手压制住动不了。
惊的我一身冷汗。
那手却在我的脖项处慢慢摩挲,混着我的冷汗,更有一种湿腻的感觉。
小偷?!
如果是,我不会挣扎,大病初愈,我可不想再被捅一刀。
但那手轻轻的抚摩起我的头发来,我终于叫出声音来,“是谁?!放手!”
那手的力量迅速消失了,我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后寂静的夜里又传来一声关门声。
我点亮了台灯,用手擦了擦汗,后背似乎还残留着那人手心的热度。
是这个家里的人。
是哥哥?
我起身将房门反锁,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了身睡衣,重新回床上睡觉,但只一会儿,天就亮了。
早晨全家吃早饭的时候,我静静的观察全家人的表情,发现一切十分正常。
然后只得带着疑惑上学去。
上完物理课,老师发了张卷子让大家做,为了避开大D等人的纠缠,我抓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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