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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记忆便很快的被唤起。「别开玩笑了,那种五百只蚊子里就有一只疟蚊,五个人就有一个爱滋病患的地方,你想都别想。再说不是还得两个礼拜前先接受防疫注射,才准入境?」啧,什么鬼地方?「你记得真清楚。」方柏樵有些惊讶。「你看过我放在桌上的那本杂志?封面是学长的那个。」「……随便翻翻罢了。」他还想这小白脸怎么有点眼熟。「哼,这么急着想见他?学长学长,喊得倒亲热。」「不然我要怎么喊?」方柏樵愕然的张了张嘴,不知这男人是在吃哪门子醋。「……而且我跟学长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你应该也知道他……」「好了!闭嘴,睡你的觉。」「机场不是快到了,还睡什么?」他没留心男人投来的狠瞪,想了想又道:「听说政府今年推出一个方案,服非洲外交替代役三个月,可以抵兵役一年。裴,你觉得……」「睡、觉!」——在那之后 完alhol方柏樵从不碰酒。理由不是他酒量或酒品不好,而是单纯的因为喝酒会伤身。更正确来说,因为从不碰酒,在这世上,包括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体对酒精的反应究竟为何……———————————————————————————————————————「学长,这杯……你一定要乾!不、不可以说不……」「抱歉,我不喝酒。」方柏樵摇头,不著痕的往沙发旁挪了些,委婉推却同科女医师端来的一杯浅黄液体。喝酒很少如此豪爽的她已有些醉态,过度贴近的微张双唇间一股醺然气味袭来,光是闻到,就让他感觉不太舒服。今天是他卸下科总医师职务的日子,同时也是他挥别这间服务多年的医院,迈向人生另一趟未知旅程的开始。同事们起哄著要帮他办欢送会,他於情於理都很难推掉,只好被他们拉来这间位於某五星级饭店内,以结合loun bar、dis pub於一身为特色的知名餐厅。一份调酒就要数百元,大家却一杯接一杯的猛点,最後甚至直接开瓶畅饮,看得他忍不住皱眉,有一种隐隐的不好预感。「我用这个代替吧。徐医师你也别喝太多了。」他拿起桌上另一只玻璃杯,里面同样盛著淡黄的液体,但成分其实只是普通的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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