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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压,登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只能颤巍巍的紧攀住男人,浑身哆嗦。「就在这里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经过。」「不要……这里不行……」方柏樵难堪的掩住脸,热烫的温度熨暖原本微凉的掌心。反应来得太快太明显,连一点馀裕都不留给他,膝盖抵住中心点开始揉转画圈,那处受激的变化完全被男人测知,无所遁形。知道是逃避不了了。一个月的分别……有渴求的人,何止一个而已?「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你不也是?嗯?」「这里不行……不论多晚都会有人进出的……」方柏樵不断摇头。例如他,自得知黄铭安代他值班受伤後,几乎每两小时就会去加护病房探视一回。偶尔也会有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刀,凌晨时分病人才被转入加护病房。「我知道。而这种医院大厅,通常都会在角落加装监视录影器……」裴炯程话才说出口,臂里人的脊背立刻如猫咪般的弓起,脱离他的怀抱。他低笑,复又展臂将他搂紧。「说笑而已。没发生什么事情,谁会那么无聊调带子出来看?」「……你别太自信。」方柏樵仍微微挣动。「好吧!那你说一个地方。」见怀他为难不语,裴烱程膝上又是狠戾一顶。「不说就在这里,让你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医师袍,双脚……」他贴住赤红的耳垂低语数句,随即挥来的手腕被他轻易握住,高举过头呈投降姿态。「下流……」方柏樵只来得及骂一句,唇上又遭一阵狂暴啮吻。下身被坚硬的膝盖骨不断压挤,执拗近乎残忍。「我可不是说笑。瞧你,都胀得这麽大了,很痛苦吧?」舔著微微渗出的血,裴烱程屈下身,无视对方惊喘挣扎扯下紧绷的鍊带,暴露一切羞耻。他恶劣的吹了声口哨,轻柔抚上,猛然箝紧。「真惊人啊。你什麽时候才能学会自己解决?虽然我也不可能允许。」「裴……不要……拜托……」快感,痛苦和恐惧交织,泪水很快涌出滴落在男人手上。「回宿舍去……我、我室友今天不在……」他终于勉强挤出一个地点,但已经来不及了。「嘘。嘴巴咬紧。」裴烱程轻弹了下濡湿的顶端,将微咸的液体随意涂抹上去,毫不犹豫的凑近唇,张口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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