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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服了药的少年关进学校某个隐僻的储物间里,接下来高中两年的生活也因此平静不少。「和老师结婚的事相比,那些不过像是苍蝇在我耳边乱飞罢了。我可以当做没听见,甚至把苍蝇打死,但是心脏被划一刀 的痛,就算我是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叶格晞不安的蠕动了下身子。「呃说到医生,我真的没想到,你后来真的去念了牙医」他没话找话,有些语无伦次。「反正没别的志愿想填,就填这个了。」 倪珑淡淡的说,静看着怀里人在沉默许久后,垂着脸翻回身来,视线游移半晌,最后落到了一直顶着自己的某处上,像是下定决心般的伸手握住,伏下身去。 以嘴喂大后,怀里人再翻坐而起,双膝撑着床铺,臀部悬空,吃力的将那贲章巨物塞进发颤的双腿间,慢慢坐了实,边倒抽着气,边努力摆晃起腰臀来。「嗯、嗯嗯啊」 倪珑枕住后脑,目不转睛的欣赏眼前上下起伏的诱人美景。脸是红的,鼻是红的,紧闭的眼睑、微张着模糊呻吟的小嘴都是艳丽的粉红色,沁满了汗珠,随着上上下下律动,一颗颗甩坠到他的胸腹上。 那起伏越来越激烈,忽然重重一落,伴随一声拔高惊喘,在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后,恢复平静。「老师,搬过来跟我住吧,和小筝一起。」余韵未散的沉默中,他忽道。「不要」叶格晞趴倒在男人身上喘息,倦得连呼吸都快没力气。「现现在这样你还不满意?」 他都让他成了入幕之宾了。在与儿子隔了一道墙的房间内,在曾与妻子共枕数年的床上,朝着男人张开双腿,辗转承欢,由着他变换千百种诡谲的花样来狎玩、侵犯自己。「一点也不。老师不会吃醋,可是我会啊。这里有太多别人的影子一想到这张床曾经沾过从那女人体内流出来的老师 的东西,我就好想把这张床拆了。」「你你一定要说得这么下流吗」抬不起手也握不了拳,他只能闭目叹息。「再说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我和亚葳的性生活真的很贫乏,大概五只手指都数得出来。我和她本来就不是因为爱 情结合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他需要一个可以让母亲安心的妻子,刚好在适当时机遇见的两人,藉一纸婚约来各 取所需罢了。何况亚葳后来流掉孩子,身体、精神都严重受创,领养小筝后,更是全部心力都投注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上。他们虽同 床,却不曾再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哪像你,不知道玩过多少人」他喃道。不是不吃,而是真要吃这男人的醋,他只怕自己没那个胃可以承受。「你自己有数过吗?还敢说我。」倪珑哼了一声。「曹小隽那张嘴,我明天就去把它缝起来。」「你少转移话题」「好了,睡觉。」身子忽然翻转过来,被男人的沉实重量包覆住。他合上眼,唇角淡淡的弯起,仍在闷疼的胸口却忍不住逸出叹息。「倪珑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嗯。」 蝴蝶破茧之后,迷途花丛许久,终于回到最初栖息眷恋的那片叶上。──蝴蝶牙医番外.破茧 完后 记 by 阿彻(tetsu82)《蝴蝶牙医》是二oo五年七月我国考前,压力过大、一时冲动下开的实验性质的坑。没大纲、没计划、动机怪异。我想,人都是要靠经验成长的,套在作者上,就变成「作者都是要靠卡稿成长的」。所以,这种事我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做了吧。〈默〉 最初的想法,只是想结合自己最熟悉的背景题材,写一篇很商业〈?〉性质的二十禁〈!〉文。所以「金钱交易」、「道具药物」、「师生恋」、「年下美人攻」、「悲情大叔受」等等我自认其实并不擅长的元素,统统都一古脑加进去了,再给小受外带一个卡娃伊小孩。当然,还有商业风格最少不了的「虐」和「高h」。除此之外,开这坑还有一个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写某个场景。这场景同时也是书名的由来。至于是哪个我想应该很好 猜。〈再默〉一年前跟月下桑〈鲜网耽美、黑子两栖作者〉网聊时,曾聊过有关作品「颜色」属性的话题。 她说,她觉得我的文都是暗调子的,大概是蓝黑色的感觉。《hbl》是深蓝色,到了父与子,就变成黑的了。《bb》因为刻意改变风格,比较不一样,是强烈的红色。当时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的形容,我觉得很有趣,也很惊讶,因为和我看过的大部分评论都不同。除了鲜网会客室,我也常常潜水别的地方观看书评〈很多人一定不知道,其实我常出没她们的部落格或版子〉,《父与子》就算了,一般人对《hbl》的感觉都是甜蜜、热血、激烈云云。以此类推〈?〉,我说我觉得蝴蝶是粉红色。一种「苦闷又煽情的暗粉红色」。这一句写在给画者 kanariya 的封面建议里,似乎让始终看不到完整原稿〈汗〉的她,在揣摩时苦恼了很久。老实说,混龟作者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