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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我以前有机会跟你说吗?”
不用说,现在已经是八二年的下半年了,陈雨城早已来到外婆身边上学,这个时候,改革的春风才强劲地吹拂到J省,吹拂到清武县,不管是县里还是公社,变动巨大,此时猴票也露出了强劲升值的征兆,开始一倍二倍地往上翻。
让一直紧密关注邮票市场的黄建国同志喜出望外,当然陈石轩业务员、邓矿长、黄女士也都心里砰砰直跳,没有人不想发财的。
于是陈同学在几个家庭内的地位继续上升,连邓矿长前些日子,都在路过时,很诚恳地向陈同学请教了一回同时,因为陈石轩这个业务员的大嘴巴,在县城的那个陈雨城继祖父的家,引发了一场骚动,带话来说陈雨城没良心。
陈雨城真想回他们一句:“我真正祖父的多少遗产,全被你们夺去,那是姓陈的,不是姓枊的。”
当年,陈雨城奶奶改嫁的时候,把他祖父、太爷爷的金银宝贝全带到继祖父家,最后却分到陈雨城手上的一件都没有,更不说祖屋祖地了,虽然前世最后陈雨城也没有去跟他们争一下,但不等于心里没鄙视,因为按血统来说,他才是一号继承人也是唯一合法继承人曾经他太爷爷是县里的头号大地主。
陈家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随着特殊时期的到来,随着日子的推移,全掩盖在了时光的流转中,他真的不想说自己奶奶太偏心,但现实却让他感到刺痛,也不想说母亲不懂事,但事实上前世母亲最后都没把奶奶给她的金戒子,玉镯子,交一件到陈雨城的手上,她难道不懂,既然不是陈家的媳妇了,就不再配拿那些东西吗?而对于陈雨城来说那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象征与纪念意义远大于金钱。
而且陈家到了陈雨城这一代,他是唯一的男丁啊可是却没得到祖宗的一点遗物,而且说都没地方说去,因为没有人真的愿意聆听他的诉说,他只想说,某些女人啊,真是太没传美德和意识了。
不过,现在陈雨城想起来,也觉的真的无所谓,就让他们的贪婪与自私暴露在阳光下吧,作为新一代转世修行者,他是绝不会稀罕的,并且他绝对地要好好地羞辱他们一回,包括自己的母亲,因为事情一码归一码,就像在法律上,不能因为有功,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因此对于继祖父一家子的传话,他哼都没哼一声,心里只想:眼红了吧,但你们真正眼红的日子还在后头嘿嘿
总之,陈雨城一想起家事,就感到很恶心,这事可是牵联到看起来很疼他的奶奶和母亲,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去想,总是选择逃避。
在陈雨城的鼓动下,八二年的改革春风一来,他外婆也成了公社第一批个体户,在这个公社也只有第一批个体户,才稍微地赚了些钱。
而外婆的小货蓬,就开在公社的正街紧靠粮管站的马路的坡边,因为清武县的地形是丘陵地带,想找块大点的平地是很难的,青石街公社自然不能例外。
这一天中午,陈雨城刚刚帮外婆整理了一下小货蓬内的商品,把它码好出来转转时,就看到马路下边,一个女生短发飞扬地迎面走来
霎时,陈雨城愣住了,几疑是在梦中这绝对是一个经典的画面,而且在另一个世界中,他的脑海里面,也有着这么一幅光明美丽的生活图画。
只是这个时间好象不对啊?
因为在记忆中,他在粮管站的边上遇到她时,要推后将近半年的时间,因为上辈子初一的上学期,他还不在这里,为什么现在就出现了?还是她每次放学回家都是这个样子,所以这样遇到的话,就肯定是一样的情景!
但不管怎么回事,陈雨城只感到自己的心灵再次地狠狠的被触动,她是如此的亭亭玉立,身材的比例说不清的有多么美好,什么黄金分割之类的说法,在陈雨城看来,拿到她身上都是一种亵渎。
精致的脸儿红扑扑,一排长长漆黑的睫毛,均匀地铺在她的眼帘之上,随着她的步履,当明净美丽的眼睛向上抬时,刚好与陈雨城投视来的目光触碰到一起,瞬时,她轻垂下了眼帘,脸儿更红了三分
另一个世界里,陈雨城没跟她有什么交集,这是真的,他那时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而她也是全校男生注视的焦点,那时,她一次又一次地作为学生代表出现在大会的讲台之上,那时,她的那个班上体育课时,陈雨城也会忍不住从后排的门边悄悄地看一眼脱了鞋跑向沙坑的她。
他还知道到了高中,此女长得很高,但很可惜也像完全变了个样似的,居然长丑了,再也没有了初中时的灵气和那种天仙般的美貌,真是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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