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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胳膊,一个人怔怔地站在那儿发愣。
散儿不见了身边的丽桐,便回转身来到丽桐跟前,见丽桐脸色惨白,目光滞呆。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说明她的心没有白费,她的计谋已逐渐见效。她还得把戏演下去,这戏还不能收场。
“丽桐,你怎么啦?”她故作惊讶地问,并急忙搀住丽桐的胳膊,“你刚才还好好的啊!”
“啊,没事。”丽桐说着,闭了一下眼睛,像是闭下眼睛就能把失去的力量重新凝聚起来。“好了,走吧。”
散儿望望丽桐,似乎于心不忍。他们与她可都没什么仇恨,一点都没有,而且看上去还是好朋友,但她却不能不这么做。更有一点得说明,这不能怪她,怪只怪命运安排的太不济了。她现在不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吗?
“散儿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看着丽桐有气无力的样子,她真担心丽桐吃不消,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她现在可是动真格的了。
对于丽桐的表现,散儿很是困惑。说也难怪,多少年来,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钱上,钱就是她的一切。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真心实意爱过什么人,对于感情上的事,就像摸摸老天爷屁股那样冰凉。
“看你,我不过是打个比喻,他们的事我哪能够清楚啊。”这话要丽桐听得直鼓眼睛,真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哪有这样打比喻的?而且“他们”指的又是什么意思?
散儿的心被看得慌起来。她轻拽了一下丽桐的胳膊,倒仿佛是丽桐的认真叫她费解。说真的,她从来就怕人家用这样的目光看她。这种目光极其令人讨厌,能把你的五脏六腑一件一件拎出来看个遍。
“丽桐,说实在的,现在的人不都是讲究实际的?才不管别人的真假是非。他们爱干什么是他们的事,我们何必介入他们的是是非非。每个人都有一双眼睛在瞪着,是垃圾终归要被扫进垃圾桶里。但要当心别弄脏了自己!丽桐,虽然这事不值得一提,可散儿姐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啊。”
真心话?丽桐心中既痛苦又茫然。她盯着脚下的路,说:“散儿姐,你是在说亚珂和刘珍!”
“丽桐,话可不能这样说。我给你说过,我不过是在打个比喻,至于有没有这些事,在如今的社会里又算什么?像这类事情,人们已是见怪不怪了——看见也当没看见,还是各走各的路好,弄不好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因为像刘珍!”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丽桐的干妈,“像她们这样的人为数可不少,手中掌握着社会上大量的金钱、财富,是社会上真实而又坚实的一层,谁也别想动得了她们,包括你我。如果不自量力的话,就是螳螂挡车!所以,我们都得当心!”
不平的火焰渐渐在丽桐的胸中散漫开来。散儿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那隐秘而又使人感到创痛的话语就像一个疯狂的杀手,让你深感恐惧又痛彻肺腑!
难道她是知道了和亚珂的关系才这样说的吗?或者,亚珂根本就是刘珍的情夫?太可怕了!
二十 散儿的行动(4)
她停住了脚步,把手从散儿的手臂里抽出来,就这样定定地望着散儿。
“你怎么了?”散儿似乎不解。
“说实在的,散儿姐,我可没有想到,你会对手下有这样的了解!”丽桐说完,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实指望自己的话要丽桐变得更加脆弱因而向自己依偎过来,就像当年穆亚珂向自己依偎过来一样。没想到丽桐却一扫刚才的脆弱,一张脸显得坚定而又宁静,宁静得超出她的哲学范畴。她是在夸她呢?还是因心里忌恨在嘲笑她、骂她?弄得她一脸茫然无知。在她熟知的人里面,惟有丽桐的干妈不属于她的哲学范畴,所以她对她是既敬又畏。可丽桐竟也是这样不可思议,的确让她难以理解!
然而就像发现一个伟大的标志一样,丽桐从自己臂弯里抽走她的手,她满可以看得出丽桐那动荡不安的灵魂。她站在车边,望着她那渐渐离去的背影,沉思着。
二十一 情人泪(1)
还有什么好说的,散儿的指向就是一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啊!孟丽桐一坐进车里,就再也控制不住悲哀的泪水。这种被爱情所伤的泪水,记得很早的时候,人们称它作情人泪。
可是,眼下这种情人泪似乎就像不值钱的古董一样被人们抛弃。情人泪像是历史的羁绊,已被喜爱“快餐”的人们踩在脚下。结婚的喜筵人们早已厌倦,离婚的酒杯好像举着更时髦,一夜情的浪漫曲调喧闹得就连离婚的酒喝起来都不痛快。婚姻的神圣殿堂在金钱的冲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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