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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数老家贼、数蚂蚱……终于,在天要蒙蒙亮时,思诺昏昏的睡了过去。
“如月,你知不知道京城有位真贝勒?”思诺哈欠连天的,一边揉着发青的下眼皮儿一边向如月打听。
“禛贝勒?不就是四阿哥吗?他的名讳里有个‘禛’字”
啊~~~~~原来是雍正爷,要是当初求到他那儿~~~~~~~可也不一定会怎样,他现在可是太子的党徒,比较“秉公办事”。
“怎么?你对禛贝勒有意?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你最多只能为侧,有些委屈了吧?”
“哪儿跟哪儿呀,我才不是……不过随便问问嘛。说起这个,你怕是对某人动了心思吧?瞧昨天那脸红的。看看,现在又红了,象个大苹果,来,让我咬一口!”思诺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和如月好一通打闹。
很快,她们就迎来了“终极考试”。思诺想不到会是单独的面试,跟着太监行过大礼,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抬起眼皮儿向前瞟了瞟,可是隔着一层珠帘,看不到里面。
“这是赫舍里?思诺,索相的孙女儿,孝诚仁皇后的侄女。”
听到里面有人正在介绍自己。
“索额图的孙女儿?”一个年长的透着威严的女声。
“是。是索相次女的女儿,他家招赘了个汉人做的女婿,就是在内务府当差的张德忠大人。”
“哦?哀家记得他们的孩子一出世便夭亡了。”
“回老祖宗,是这么回事。当初倩如格格难产,孩子生下后,母女两个都奄奄一息。有位高人指点说,那女孩儿福薄且克母,须得年幼时在民间粗长粗养,吃些苦头,再认个命硬的干妈,等长到十三岁上再接回来,便可安享富贵了。
可事情出了岔子。乳母带着小格格去乡下的途中,碰上强盗流民,一下子就和护送的家丁给冲散了。后经多方寻找也无结果,便都以为已经没了。谁料想去年张大人去杭州办差时竟又找着了,刚好小格格也满了十三岁,吃够了苦,就带回京了。”
唉,这种瞎话大家也信。当时张德忠把思诺的“奇遇”编好后,要思诺牢记,全府上下也都是众口一词。每当有客人来访,赫舍里介绍思诺时,也是这套说辞,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让人好不动容。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理,到最后思诺都快觉得是真的了。
“抬起头来。”
嗯?
“快抬起头来,让太皇太后瞧瞧。”身旁的太监拽拽她的袖子。
哦,思诺忙抬了头,也借机瞪大眼睛使劲向珠帘里边儿瞧。也不这帘子是怎么设计的,里面看外面是清清楚楚,可外面看里面却只能影影绰绰看到向个人影。正中间那个应该是孝庄吧?怎么看不清脸呢?思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什么也没看清。
帘内却是一片唏嘘之声。
惠妃撇撇嘴,说道:“哟,真是个可人儿。到底南边的水土养人,净出落些窈窕淑女。瞧那眼睛,勾魂摄魄的,只怕比当年的董鄂妃还要风姿绰约……”
“啪!”孝庄手里的茶杯重重的落在几上,眉头皱了皱。
惠妃识趣的闭了嘴。心里却很是得意:这种货色就不该在宫里!何况还是索额图那边的人!
宜妃看出老祖宗已不太高兴,便说道:“刚从民间找回来,只怕规矩还不太懂呢,也少了些大家风范。咱们一向最重品性德行,这丫头现在只怕毛糙了些。”
思诺在外面静静地听着,已明白个八九。大概她们觉得我太漂亮,是个严重威胁,正找借口要把我开回去。呵呵,这好说,我帮帮你们吧,我真的是不太懂规矩,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哦~~~~~~大贱包这可怨不得我哦,集训那几天只学了样子,骨子里我还是小民一个,被人家退回来我也没办法哦~~~~~~~~
眨了眨大眼睛,思诺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向帘里瞪了一会儿。又扭过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屋内的摆设好好的参观了一回。急得领路的太监直冲她使眼色,脑门儿上出了一层白毛汗。思诺傻呵呵的冲他一乐,面部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却又接着去研究紫禁城的建筑了。
帘内的各位看在眼里,无不惊异。这孩子,胆也忒大了,野猴子变的吗?
孝庄轻叹了一声,退回去,有点儿驳赫舍里家的面子,留下?这女子太危险了。若是指与他人呢?可指与谁好?正为难间,德妃凑过来轻声说:“老祖宗,臣妾瞧这女孩儿不谙世事,如璞玉未琢,倒也有几分率真可爱。臣妾心里有些喜欢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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