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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震惊吗?还是更多更多百味杂陈的其它?哦,老天,她想大哭一场,想因他的淡薄无情而冲上前去踹他,想……
很想,很想,狠狠地吻住他……
可是他的表情,危险得令人胆寒,怎么了吗?
“看来你在日本适应良好。”东方磊冷冷地说著。如果原先他是有些愧疚,也早已消失不复见。她日子过得很好,简直是好得不得了,他赶回来搞不好还破坏了某些“好事”。
“你什么意思?”
莲吟不明白地问。更不明白为什么他每一次都表现出她做错什么事恰巧被他抓个正著一般。是谁一去十八天没音讯的?他才是该忏悔的那个人。
东方磊没有心情去与他妻子斗嘴,先“攘外”再“安内”。首要先解决这个丹芙口中的“矶叔叔”再说。
“你是谁?”东方磊问得有礼,却含著不容忽视的威胁。
“矶裕司,你是东方先生吧?”矶裕司秉持日本人有礼的本色向他躬身,举手表示友好。
东方磊并没有伸手与他交握,就任他一只手搁在半空中,迳自道:
“看来阁下在我不在的期间,非常照顾内人,我是不是该对你表示感激呢?”
“不用的。”矶裕司并没有慌张失措,一张坦荡的面孔与他相迎视;甚至含著些许挑衅。
东方磊扬起眉毛,无法排除绿云罩顶的愤怒,这男人是别有居心的,该死!
“想必矶先生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吧?比陪别人老婆更重要的事。”
矶裕司没有立即回答,顿了顿,撇见莲吟忧虑的眼神,不忍她为难,道:
“是的,我先走了。奉劝你一句,东方先生──”他打开门站在门框旁:“如果你负担不起妻子的快乐,无法给她幸福,那就没有权利去占住一个女人的一生。”
他以为他是谁?
待矶裕司走后,东方磊冷眼看向莲吟,又看了看桌上一片杯盘狼藉。不管他是抱著怎样喜悦的心情回来,也再难保有好心情,搞不好他根本不该回来。
“我坏了你的‘好事’了吗?”
“你回来只为了找人吵架吗?”莲吟收起碗筷转身入厨房,失望于他一回来就冷嘲热讽。
东方磊原本想跟入厨房与她好好的“谈”,但瞥见女儿忧虑的表情,霎时警觉不该在孩子面前吵闹。
“娃娃来替爹地整理行李好吗?”他牵起女儿的手。
不料小丹芙却回答他:
“可是你们不是还没吵完?”
哦……天!他一定得记得下次要与妻子“沟通”前,得先确定女儿不在才行。
“我不是回来吵架的。妈妈比较爱吵,不理她就行了。来,小乖,猜猜看你能在行李中发现什么宝藏!”东方磊拉著女儿进房去了。很可耻地将冲突起因归罪于她。
莲吟忿忿不平地想反驳时,房门早已关上。
战事暂休。只待下回分解。
7
书房成了他的临时卧室。晚餐之后,他一直待在里头,使得莲吟一时之间若有所失地怅然坐于客厅。
这样也能算是冷战吗?他们连热战都只能算是初起了个头而已,还是……他没有兴致与她吵了?这是不是代表放弃?
陷在沉思中的莲吟并没有发觉书房的门悄声被打开,东方磊倚著门框看她呆坐在客厅的。
“丹芙睡了吗?”
“哦,刚入眠。”她吓了一跳,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好,那我们可以谈了。进来。”他转身返回书房。
莲吟跟著进去。
“坐。”
东方磊半个身子沉在大办公桌之后,抬著下巴示意莲吟坐在沙发上。
她依言坐下。
隔著三公尺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美丽与纯真气质,也难怪她的已婚身分无阻于那些有心追求的男人。比起那些年轻人,他的确是有些老,不该占著这朵鲜嫩的花儿。
在台湾那些时日,经好友的提醒,他找出了一些盲点来思考,必须承认,他把这件事处理得一团糟,太意气用事、太急切,完全不像他东方磊向来行事的准则。
为什么面对他自己的妻子,他会失去冷静呢?加上凑巧得很,他娶的这名女子也不是寻常女子,所以他们数十天的婚姻生活简直是片战场;要不是有太多的恩爱夫妻来举证,他还道夫妻相处是必然的争执不休。
她要什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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