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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梅妃更加心烦意乱:“你说我们绞尽脑汁逗老太婆开心,但到现在她也没有要拿出先皇遗召的样子!”
“齐宣那边一直有动作,太后那边就靠母妃了。”与齐宣斗法,齐征以觉得自己焦头烂额。
“这个母妃自然明白!”梅妃安慰着儿子,下一刻更是气愤难平:“齐武成了没用的废物,那小贱人的病拖到现在,却还不死……”
“母妃先别急,您且多观察几天。儿臣该出宫,不然让人知道会很麻烦!”
梅妃一听点头,送儿子到门口。
相对她的烦恼,夏雪妃却因病情又加重正沉睡着。
若兮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伸手为主子掖了掖被角,直起身时,注视着脸色苍白到极点的主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伸手拿起枕边的香囊,再看看主子。随后放下香囊退守到一边候着。
三更时分,夏雪妃渐渐醒来,若兮早已将药汤端来等候着:“主子,到时间服药了。”
正在她搀扶下撑坐起来的夏雪妃,动作一顿,感觉不适的呻吟一声。靠坐好后接过药汤一口一口喝尽:“今年的桃花开得真艳啊!”
想到那满园的粉白。还有那淡淡地清香,真是美。
幕色下,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对路过的巡逻士兵躲闪着。占着对皇宫的熟悉很快抵达目的地。
“你怎么才来?”见儿子从半开的房门挤身进来,早已坐不住的梅妃心急如焚:“有可靠消息说花容会在三更时分潜进太后宫中,逼太后交出先皇遗召!”
“母妃。花容现在情况可与从前大不同,消息可靠吗?”因母亲急召偷潜进宫的齐征,不免心生怀疑。
梅妃环顾四周。贴近儿子小声的说着:“再可靠不过!我们安排在她府里的人一直没被发现过。她昨晚就偷听到花容和若兰若兮的谈话,却一直到傍晚才有机会过告诉我。征儿,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马上告之父皇!”齐征说着。
梅妃恨铁不成钢的在儿子胸口上打一巴掌:“我说你是傻了吗?到时你父皇问消息从何而来,我们要如何解释?再说,花容病成这样,就算你父皇去抓住她在现场又能怎样?她大可以说,因自己病得太重。心里委屈什么的,想多亲近亲近家人。怕自己以后没机会一类的话!”
“那要如何做?”先皇遗召决不能落到她手中!
梅妃也是焦头烂额,再三考虑之下,一鼓作气:“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干脆我们算准时机潜进去,就算她拿到遗召又如何?她一定想不到我们会知道她的行踪。到时为免事件闹大,她也只好乖乖交给我们。”
这样,她也算帮了他们大忙了!至少从太后手中找到遗召的下落!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将面对的是什么?母妃你有没有想过?”齐征觉得太冒险了!
夜幕下,仅有的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
杏黄帐幔下的太后,仿佛身在恶梦中,有着深深皱纹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睡着十分不安稳。
终于,她蓦地睁开眼来,伸手捂上因恶而受惊的心脏,大喘着气息:“绽春……绽春……”
久久不见回答,太后自己撑起身想再喊时,转过头的那一瞬间,竟猛然发现一个病恹恹的人坐在离床两米处,不见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你怎么会在这里?绽春……来人……将她给哀家赶出去……”
夏雪妃双手搁在大椅抚手上,脸上的表情不变:“太后睡得可真不安稳,孙女在这儿看着真是心疼!”
“哼!”太后嗤之以鼻:“没经哀家允许,你竟半夜三更私闯进来。哀家这就让人去通知陛下,说你想对哀家意图不轨!来人啦……绽春……拂晓……”
夏雪妃嘴角扯出冷笑;“意图不轨是没错!但只怕没人帮你前去通风报信呀。绽春,拂晓你们的主子在叫你们,你们还不进来?”
话罢,太后喊了半天也不见人的绽春和拂晓,下一刻终于进来了。
两人都不敢抬头看主子,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
太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的事实,一脸难已自信,紧紧盯着两个:“绽春连你也敢背叛哀家?!你跟了哀家整整四十个年头,哀家可有苛待过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闻言,近六旬的绽春有苦难言,只得任老主子责骂。
“太后,您应该知道孙女的来意。是您自己给我?还是……”
“休想!”太后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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