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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点了点头,说:“大皇子的实力我清楚,国王大叔更不用说,只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也许是想的太多了吧。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我不求你能够解决,但是,一定要自保并迅速的告诉我,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吧。”雪雾说:“当然,请您放心。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主人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吧。”伯爵笑着说:“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想法都能被你猜透呢。没错,我的确打算去办点事情,所以早饭不用准备了。”雪雾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主人。”之后,伯爵便回屋睡觉了。而雪雾仍然站在院中,看着那棵垂着枯枝的老樱树,说:“这一战,将是年轻人的战争,我们老一辈看来也该过时了。对吧,樱。”老树仿佛听得懂他的话一般,在空中随着风摇晃着它的枝干,枯老的枝桠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在说些什么。而樱树的下面,开着一圈火红的曼珠沙华,那片火红让人心动。已经衰老的雪雾靠在那棵老树旁,哀叹道:“几千年了,自从你死后,我本该没有什么牵挂了。可是,这孩子竟能让我忆起从前,用你的在天之灵保佑他,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第二天一大早,伯爵便打理了一下衣着,出去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挺立着一颗粗大的樱树,树下,一个留着银色长发的少年愁苦的说:“这里无论何时都是那么萧条啊,总能引起我的伤感。你还记得我们和幻当初在这里玩耍时的情景吧,这三个家伙现在也长大了,不可避免的要去参加战争了,可是,我还是担心啊。我和幻都是经历过血的考验的,而你连杀人的场面都没见过,上了战场一定会有所不适吧!”在银发少年的身边,有一个留着粉红色双辫的少女,她说:“没关系的,既然你们可以克服,我也一样可以的。父王让我去经历考验,我又怎么能逃避呢?”雪松说:“我又没让你逃,只是,你真的下得了手杀人吗?”落樱严肃的说:“既然是坏人,有什么不能杀的呢?哥哥说,对坏蛋是不需要留情的。”雪松笑着说:“坏人吗?樱,你还是太天真了,敌人和坏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啊。如果敌人是坏人,那么,在他们眼中,我们也同样是坏人啊,对坏人不需要留情,你难道也能够毫不留情的杀掉我吗?”落樱说:“你这个也有点太牵强了吧,就算你是坏人,我也不可能不留情面的杀了你啊,因为我们是朋友啊。”雪松说:“要杀的人也是有朋友的啊,朋友被杀了,一定会想办法为朋友报仇的吧。仇恨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形成的。你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啊,这种事,我和幻来就好了,你又何必去承受那战争带来的怨念呢?”落樱说:“你也没有必要的啊。”雪松笑着说:“我是阿鲁比翁的白伯爵,这个家族所承受的怨念已经够深了,四大贵族都是如此,所以,我已经不在乎再增加了。其实,我一个人也足够了,可幻那家伙说什么为了自己的正义,这种事情非做不可的。他执意要做,我也没办法阻止,现在,我有希望阻止的,就只有你了。”落樱说:“哥哥说过,作为皇室,就要有承担一切的地觉悟于王者的霸气,若不能经受住磨练的话,就只能是一个坐在安乐椅上的废物贵族罢了。既然你们都不是这样的贵族,我也不想只是受人照顾。大家都对我很关照,可是,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所以,战场我是一定要去的。”雪松叹了口气,笑着说:“就知道,你们都和我一样固执,虽然我不希望你上战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同样不希望你放弃。这样好了,如果你能够经受住我的考验,我就同意你上战场。杀人时一定要冷酷无情,不能有一丝的怜悯,所以,我要你变出一把冰剑,刺穿我的手臂,并且,凝视着它,看着它流血一分钟。其实我本来想更久的,只是,如果失血过多的话就不好办了。”落樱犹豫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说:“好吧。但是,会很痛的吧。”雪松笑着说:“要考验你,我没有这个觉悟怎么行呢,要不,换成刺穿幻的手臂好了,我不会很痛的。不过,他会不会记我仇我就不知道了。”落樱笑着说:“不会记仇才怪啊,说不定伤还没好就要跟你拼命啊。你的考验我答应,但是,可不可以先等一等呢?”雪松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可是,不通过考验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上战场的。所以,给你三天时间,前两天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阵地内管后勤。”落樱点了点头,雪松说:“那么,我先走了。你也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吧。”
又过了一天,早上,伯爵来到部队处,对参战的所有士兵说:“同志们,无论你们是参加过战争,有经验的老兵们,还是从来都没有参加过战争的新人们,都给我听好了。战场是个可怕的地方,但是,作为阿鲁比翁的士兵,要有作为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