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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打开门,有惊喜给你。”
宁信听话的照做,打开门,看见徐牧涯站在面前,拿着生日蛋糕,上面燃着20根黑白蜡烛。火光照耀着徐牧涯的面庞,使他被寒风吹得冻僵的脸有了些许血色,黑色的风衣映着柔黄色的火光,令身后华丽的烟花也都沦为背景。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宁信手机从耳边滑落,一千块钱的烂手机彻底成为了废品。
“入学名单上有写啊。我可是学生会主席哦。”徐牧涯露出两颗虎牙,“嘿嘿”一笑。其实他一直都记得宁信的生日,因为她是她爱的女人。
宁信参加徐牧涯的生日会时也觉得特别巧,他们之间仅差一个星期。那时候,她还兴冲冲的翻着手机日历,掰着指头算着还有几天自己又老了一岁。只不过没想到真到了这天,她反而给忘了。
“原来如此。除我爸妈外,你是第一个帮我过生日的人。”就算她当初和郑恩随爱到天荒地老的时候,郑恩随也没有给她在这天买过一个生日蛋糕。大年初一,是最醒目的节日,是最好记的生日,但人往往会忘记最好记的,因为在今天,还有春节这个大节日,令其他无所谓的生日沦为路人甲乙丙丁。
况且,今天蛋糕店早就关门了,又去哪里变蛋糕呢?所以今天生日既是种幸也是种不幸。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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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哪来的蛋糕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啧啧……”徐牧涯发出很鄙夷的感叹声,他说,“我千里迢迢给你送蛋糕,你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无奈下,宁信打开灯,侧身让开道路。谁知徐牧涯还特别挑剔,他说:“你还没吹蜡烛许愿呢,别开灯。”
无奈下,宁信关了灯。
宁信瞪了一脸笑意盈盈的徐牧涯,敷衍草率的吹了蜡烛然后装模作样的许了个愿,所以才导致徐牧涯再问她许了什么愿的时候,一时语塞,最后用“愿望不能告诉别人,说了就不灵了”的老套说辞搪塞。
蜡烛熄灭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融化的蜡滴在奶油上,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发出红粉色的光芒,然后如春风化雨,蛋糕上的“宁信”二字跃然出现。而那20根黑白相间的蜡烛屹立在周边,仿佛是她的守护者。
“哪来的蛋糕?”宁信觉得这个蛋糕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出自徐牧涯之手,于是又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徐牧涯在黑夜中轻微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灯,说:“自己做的。”
“那能吃吗?”宁信的想法就是有些与众不同,徐牧涯做蛋糕之前还yy着她会感动得泪流满面然后答应从了他。
“当然可以。”开玩笑,这个蛋糕可是在他生日前他就去找高级蛋糕师学习,再加上他练习了无数遍,怎么可能不能吃。好似为了证明什么,徐牧涯从蛋糕上切下一块,放到托盘旁边的盘子上,拿起银色的叉子吃了一口,砸吧砸吧着嘴巴说“好吃”。
宁信看到他吃得那么香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说“也帮我切一块吧”,于是傲娇的盯着徐牧涯看,说:“你生日还是我生日?生日蛋糕的第一块不都应该给寿星吗?”
她虽然很少过生日,但生日的基本常识懂得不少。就像没钱买名车的人却认得所有车子的标志。
徐牧涯停下吃蛋糕的动作,盯着宁信,似乎等待着她说什么。
宁信瞥了她一眼,心想臭屁着:知道要让我先吃了吧!然后二话不说的拿过徐牧涯手中的蛋糕,吃了一口,也忍不住感叹:“是挺好吃的。”
“可是,那个是……”徐牧涯伸出食指指着宁信手中的蛋糕,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宁信打断了。
骨若修竹,莹若白玉的葱指上卷着长形胶布的创口贴,宁信问徐牧涯,“怎么弄的?”
徐牧涯做了一个特别经典的动作,愿上帝让它重放:贴着创口贴的手向上劈开空气画出一道四分之一的弧,然后移及胸前时指头勾了两下,最后迅速的塞回口袋。
“不小心弄的。”徐牧涯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小心,想尽办法掩藏的伤口却还是暴露在空气中。
“让我看看。”宁信看到棕色的创口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仿佛那个受伤的人,是她自己。
徐牧涯本来是不愿意让宁信担心的,但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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