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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最后是谢林做了股神,鲁泰基金就能成功入主第一基金,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姚琴道:“哦?这是为什么?”
陈笑云道:“因为我最不愿看到鲁泰基金入主,因为我本要华尔街那三个畜生没办法好好离开上海滩!”
姚琴有些惊讶道:“陈总,你和那三个有深仇大恨?”
陈笑云狠狠地道:“他们害死了我的老师,股神夏国标。这几年,他们在华尔街,拿他们没办法,现在他们既然回来,组建了鲁泰基金,我一定要彻底废了他们!”
姚琴惊讶地问道:“陈总,别人都说夏老师是金手指害死的,你怎么说他们三个?”
陈笑云道:“以我对金手指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当年,夏老师把杭城基金的运作都交给我们五虎将五人,夏老师自己则每天潜心研究股票技巧,很少管理基金事务了。那三个畜生,竟然偷偷把杭城基金的资产,转移到他们自己名额下。夏老师发现后,当即把他们三个驱逐出杭城基金。因为这件事,他们三个的臭名传遍业内,没有一家基金愿意凭用他们的。他们三个就自己组建基金做庄家,结果天天有各家基金轮流攻击他们,他们庄家也做不下去了。中国股市根本呆不下去,他们三个只好出国。在他们被赶出杭城基金后没几天,夏老师突然被人举报操纵股价,三个月后,在他们三个出国前几天,夏老师突然被害,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姚琴道:“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是他们三个做的啊。”
陈笑云道:“夏老师做股票一向低调,最讲同行间的尊重体谅。从不会主动攻击同行的股票,相反,在同行某些时候由于资金链断了,或者操盘手水平太差的情况下,提供帮助。股神夏国标是深得同行们的尊敬的。而他们三个,在夏老师教我和沈进进攻型操盘技巧,而教他们三个防守型操盘技巧时,就对夏老师有所怨言。被赶出杭城基金后,更是扬言要报复。害死一个人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害死夏老师这样的大人物。整个基金界里,有理由这么做,有能力拿到夏老师坐庄操盘记录的,就只有他们三个了。”
姚琴道:“陈总,那你打算怎么办?”
陈笑云道:“我已经和古老师,金手指,进三少达成协议,无论四大基金哪家入主第一基金,第一件事就是用资金把鲁泰基金砸出股市。”
姚琴道:“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笑云叹了口气,道:“因为夏远今天用的三种操盘技巧,别人也许看不出,我却知道是那三个畜生的得意技术。”
姚琴哑然道:“你的意思?”
陈笑云道:“谢林是那三个教出来的,水平又远在他们三个之上,对那三个的方法肯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不知道夏远怎么学了他们三个的操盘方法,我只知道,照今天的情形,夏远下一场和谢林的交手,必输无疑。”
姚琴皱了皱眉头,焦虑爬上了她的脸颊,那是一种为心爱男人担忧的焦虑。
谁让她是女人,她也会爱一个男人。
爱,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的,只因为她是个女人。
从和姚琴比赛结束后,夏远回到房间,就一直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看着今天的操盘记录。
他手中的烟一支一支地燃烧着,从没有间断过。
杜晓朦坐在他身后,用手托着下巴,望着他。
夏远没有回头,他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印出的杜晓朦,懒懒地道:“是不是我长得太帅了,让你看呆了。”
杜晓朦叹了口气,也懒懒地回答道:“你真是个幽默的男人。”
夏远笑了起来,回过头,道:“好在我只是个幽默的男人,而不是个长得幽默的男人。”
杜晓朦“哼”了一声,道:“我问你,你今天赢了姚琴,为什么回来后一直这么沉闷,是不是你本来不忍心赢她的?”
夏远眯着眼睛看着她,道:“你吃醋?”
杜晓朦嘴一撇,道:“鬼才吃姚琴那种女人的醋!”
夏远笑了起来,道:“这世上鬼可不是一般得多。”
杜晓朦道:“我在问你话,你别扯到其他地方。我问你,你赢了为什么反而不怎么高兴?”
夏远笑着道:“赢就赢了,有什么好高兴的。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绕着上海滩裸奔来庆祝咯?”
杜晓朦说了一句不要脸,又接着叹道:“那你也不应该这么沉闷,就这么一直坐在电脑前。”
夏远道:“我在想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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