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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正在下大雪,说不定有人迷路了,快去开门,'红玫瑰打开门一看,吓得人叫:“妈妈,救命啊!是大熊,好大的熊!'”
这时候,像在应和她的故事情节般,门外真的传来了两声清楚的叩门声。
白玫、红攻坐直了身子相互对望。
“这时候会是谁来?”叶桦喃喃自语。
“是大熊!”白玫,红玫异口同声说出后,相视大笑。
接着红玫夸张的弹跳起身,跑到门门,开了一条小小门缝望出去,旋即转身对叶桦叫吼:“妈妈,救命啊!是大熊,好大的熊!”
叶桦站起身,笑着用食指推推女儿的额头。“淘气!”
她迳自行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很高的身量,粗浓的双眉下是一双犀准的瞳眸,正挺的鼻粱,宽阔的嘴唇饱含笑意,直觉地,她喜欢这个大男生。
“请问,你找谁?”
他礼貌而客气地同答:“我第一次到这里来,天黑了,而我绕了几圈都找不到旅馆,看到你们这里似乎很热闹,就走了过来。”
“你是外地人?”是一屋子的热闹吸引了他的脚步?
“是!我住台北。”
“怎会想要到我们山区来?这里不是观光地区,自然找不到旅社。”她没挖掘别人隐私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关心。
“工作压力太大,想找个地方自我放逐一下,一路上没有预设目标,车子开着开着就开上了山,想回头又被车窗外宁静清新的风景吸引住。不知道你们方个方便租我一个小房间。”他简单清楚地交代出一部分,留下另一部分,等到事实揭晓日。
“我们没有小房间可小租,不过大色已经好晚了,你不熟悉山路,若硬要下山是很危险的,不如暂时在这里停留一夜。”她开了门,拿来拖鞋让男子进门。
“谢谢你!”他微一颔首,走进屋门,在经过红玫身旁时,他说:“小姐,你真厉害,我把熊皮搁在家里没带出来,你还能一眼瞧透我的真实身分。”
他的幽默,引出哄堂大笑,轻易地消除了横亘在彼此间的尴尬与不安。
转过头,他的眼光停在屋里的第三个女人身上。
“你吃饭了没?”白玫问得亲切。
在接触到白玫的眼神时,他有一瞬间的闪神,熟悉感定住了他的视线,仿佛在几千几万年前他们就已经相熟、相识。
是谁?她是谁?是他遗落过些什么?还是他们之中阻隔过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和喊他大熊的女子长得几乎一模—样,她们都行一双澄澈清朗的灵活大眼,都行垂及腰背的长发,都有红艳的菱形唇线和小小的鼻子,为什么独独她会带给他强烈的震撼?
他不懂!
白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下头数着地毯上的方格子。
这人啊!怎用这种强烈的眼光看人,看得人眼慌心跳……看得人手足无措……他的礼貌怎没用到自己身上?
“大熊先生,要回忆起自己有没有吃过晚饭很困难吗?等你想出答案后?我们会不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红玫凑到他身边问,
红玫性格热情,是个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的女孩,和生性害羞的白玫有很大的不同。
“对不起,我失神了,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他尴尬地掩饰心中潮涌波涛。
“很奇怪吗?我们是同卵双生子,当然长得一模一样。”她走到姐姐身边,围着她的肩。
“她是姐姐白玫,白玫瑰的白玫,我是红玫,红玫瑰的红玫,你仔细看看我们还是有一些不同。
“姐姐常年窝在家里孵稿,所以她皮肤比较白,姐姐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小梨涡,我笑起来颊边有两个大酒涡。
“要是再分辨不出来,你可以翻翻我们的浏海,我小时候调皮,去爬树玩小鸟,不小心摔了下来,额上缝过五针留了疤痕,因此没疤的是乖巧听话的姐姐,有疤的是调皮捣蛋的妹妹,”红玫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
“洗洗手,一起吃饭吧!红玫,你带这位先生去洗手间。”叶桦开口阻止小女儿继续往下说。
“伯母,我姓黎,黎皓尘。”他自我介绍。
“我就喊你皓尘,你也叫我桦姨好了,她们是白玫,红攻。”有了称呼,彼此间的距离又拉近一分。
“那我不就客气了,要麻烦您们多照顾了。”
“出外人,应当的。”叶桦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个雄伟不凡的男子!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