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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被子跟我拔河。
“那让我也像老夫人那样,在房里练吧。”我照例讨价还价道。
“不行,我娘身体好没毛病,你身子骨不行,就得去户外练,那样效果最好。”管仁华答道。
果然又是这套说辞,天天上一遍一个字都不带差的,也不换点新鲜的。我光顾着腹诽了,手上没留神让管仁华给拔赢了。
“啊,好冷呀。”骤然失了被子,我被冻得跳了起来。
“莹儿,等今天练完功,我给你看样好东西。”管仁华的眼中充满了诱惑。
“好东西?”这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乖乖穿上壮壮递过来的棉衣。
朝阳的金红色光辉中,管仁华一身白衣,在身后满树白梅映衬中,真是花美人更美。他伸出白玉般的手掌,墨儿递上一支白玉笛,玉手托玉笛,就于玫瑰色的唇瓣之上,霎时恬静柔美的旋律,自指尖唇畔流淌出来,周围一时间仿佛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一曲毕,管仁华把玉笛交给墨儿,走过来含笑道:“莹儿觉得怎么样。”
“那笛子很漂亮。”可惜不是我的。
管仁华脸上明显一僵,“就这样?”
“还有,那花也很漂亮。”如果能挖回去种在我在京城的院子里就更好了。
“那,那,我呢?”
“你的衣服不错,就是鞋子有点脏了。”穿着白衣服白鞋子站在花根低下,不踩一脚泥才怪了。
管仁华彻底无语了。
我打个哈欠对他摆摆手,“回去补觉了。”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小样儿的,跟我玩浪漫,上辈子我都不玩的了,你一个人在这得瑟吧。
管仁华看着远去的背影,仰天长叹,心甚悲愤。为了今天早上,我请了师傅,偷偷练了一个月的笛子呀,我亲自跑罗锦斋挑最好的布料请最好的师傅做的衣服呀,还有这棵花了大价钱好不容易移过来的梅树呀。
痛定思痛之后,决定既然她不喜欢文艺的,咱再来别的。
我倒没真的回去睡觉,起都已经起来了,也运动完了,困劲早没了。琢磨着管家赊陈粮换新粮的事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月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想找李云锁去当面问问,同时也想颍川了,想去看看他。
现在也不用得到谁的批准了,直接走也没人敢拦着,不过我没带着壮壮,自那天的事以后,我就不太待见他了,尽管他每天都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老子不受骗了。
李云锁不愧为是特务头子,神秘的紧,住处每次都不一样,相貌和身份也是变来变去的,我见过他两次,一次他扮成个店小二,一次是位老婆婆。唯一能让我确定他身份的,是他手上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只白玉指环,而联系暗号是一幅图画。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一个算命的中年人走到我身前,“看姑娘晕生两颊,近期该是有桃花运的,但印堂发暗,泛着煞气,这桃花带煞,乃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让贫道来给姑娘破解一下吧。”
莫非这人就是李云锁装扮的?这次又扮成了算命的道士,有创意。我边想着,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面前这人。想找找看有什么破绽没,另外那幅图他画在哪里了。
那人突然神情扭捏的道:“我说的姑娘有桃花,可不是指的贫道,当然姑娘要是中意我,也,也未尝不可,我回去立刻把老妻休了,就不知姑娘有多少嫁妆?”
我笑了笑道:“你今天有没有照镜子?”
“啊?”道士不明所以。
“就没看出自己今天犯桃花煞,有血光之灾?”说着一拳砸在他鼻子上。
“哎哟。”那道士惨叫一声,捂着鲜血长流的鼻子蹲到地上。
“呸,”我吐了口口水,在裙子上擦了擦手。
扑哧一声,旁边有人低笑。
我回头一看,一个年轻女子,手持团扇挡着下半张脸,正对我挤眼睛,他那团扇上画着一条摇头摆尾的锦鲤。
“都是你丫的故作神秘闹的。”我怒道。
他依然用扇子挡着脸道:“惹姐姐不高兴了,小妹请你吃酒赔罪。”
“找个最贵的地方,把你丫的吃穷。”
“要不,咱们去吃糖葫芦?”
“再提这茬,别怪我跟你不客气。”这混蛋,居然揭我的短。
他又低笑一声,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小酒馆。
酒馆不算大但打扫的挺干净,此时时间还太早,没什么人,店小二看到我们进来,连忙迎了上来,热情的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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