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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榻边,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家的感觉。有父有母还有孩子,平凡却又幸福的小家。
“你不讨厌他吗?”他的问虽有着他刻意的君王语气在内,但也不难听出他的小心翼翼来。
“不行,小姐不能生下这孩子。”花红极力反对道,“这个孩子会让小姐永远难忘你这暴君所给的屈辱。”
花红不畏任何捍卫着自己的主子。
“够了,花红,孩子是无辜的,”尹非烟满满的期待,“他是我的亲人,他就和你一样都是这世上,我最为珍视的人,他和旁人毫无关系,他只是我一人的孩子。”
鄞璟瑜只觉一道深深的口子倏然出现在心,很痛很无助,他不喜欢被她这样摒除在外。
“他可是皇族的血脉,别以为你孕育了他,便有成为他母亲的资格了。”鄞璟瑜不惜用言语伤害她,也在伤害着自己,“别忘了,你可是个罪人。”
闻言,尹非烟就似是刺猬般,绽开所有的刺捍卫着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谁也别想夺走我孩子。”
然,当尹非烟怀孕的消息传出后,那个一直蛰伏的男人终于出手了。
这孩子的到来,不论是于尹非烟还是鄞璟瑜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在知晓之时便现了征兆。
李御医战战兢兢守在中宫外,从内传来的争吵声,让他愈发的不知所措了。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李御医左右权衡,终还是决定据实以报。
当见鄞璟瑜暗含怒气拂袖从殿内出来时,李御医不敢迟疑上前便禀告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奏。”
“讲。”
鄞璟瑜并未停下脚步,李御医无奈只能提着衣袍在后边小跑着跟随,边道,“陛下,娘娘虽怀龙脉,但但”
鄞璟瑜倏然止步,声似平静却气势逼人,“连句整话都讲不利落,留你何用?”
李御医慌忙双膝跪倒在地,叩首讨饶道,“请陛下赎罪,臣惶恐,不知该如何禀报陛下。”
鄞
88、释帝的陷阱(上) 。。。
璟瑜虽有不悦在心,但见李御医这般诚惶诚恐,也察觉了几分异常来,“你照实说,朕恕你无罪,倘若敢有半点隐瞒,朕绝不轻饶。”
“臣遵旨。”李御医用衣袖擦拭了下额间的冷汗,“陛下,娘娘虽怀有龙脉,但但身子过于虚弱,怀孕对娘娘来说是种负担,也就是说这孩子在吸取娘娘的生命,就怕就怕等不到龙脉诞下,娘娘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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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释帝的陷阱(中) 。。。
“什么?”鄞璟瑜一惊倏然拉起在地的御医,“怎会这样?难道调理不得吗?”
“回陛下,从娘娘的脉象中可知,娘娘乃先天不足,且年幼时未得及时调理,积蓄到如今体质便虚了。而近日娘娘又因心病而寝食不当,更是愈发消耗了她的元气,就算从今开始用药石调理渡过了妊娠期,也难保生产之时母子的平安。”李御医一口气说完,几乎未换气。
鄞璟瑜顿时全身一僵,如遭惊天霹雳,不住在念叨着,“不可以,怎么可以,就算死她也要生下我们的孩子。”
罢了,他就是逃一般的踉跄着离去了。
玄乾宫乃赤夏历代帝皇的寝宫,此时夜已深,却依然灯火通明。
鄞璟瑜仍是一身拘谨尊贵的皇袍端坐在几案后,双目茫然空洞。
脑海中所有的温馨的画面,如老化的漆面褪色而斑驳了。
孩子,一个有着他和她血脉的孩子,一个能羁绊他们一生的孩子,倘若孩子没有了,他们又只剩下对彼此的恨了。
恨,一个可怕,却又不得不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让他们相互折磨,却又维系着他们的关系。
恍惚间,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曾经他们共患难的小地窖,哪里有着深埋在心的与她的温馨回忆。
怀揣着那样一份回忆,他又来到了她的寝宫。
朦胧的灯火将她睡颜映照,她睡得不甚安稳,那在眉宇间总不住的泛起涟漪。
他走向她,轻轻的为她抚平那阵阵在眉头的涟漪,却似扰了她的梦,她不由得轻声嘤咛些什么,后又莫名的溢出淡淡的笑。
那笑若月华之下清逸而飘渺的花香,悄无声息的沁入心肺,令人迷醉不愿离去。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想用手去感觉那小生命的存在,人儿缓缓的呼吸就似是孩子的心跳,在他手中漫开,也让一阵悲伤导来。
那份悲伤比得知失去莜语和他的孩子,还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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