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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糕点就大悲了。
“好啊,你若是想学,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文殊是不是真的想学还不知道,说不定只是拿她敷衍而已。她现在要去宫奴院,从广明殿走到弈纺宫,已经浪费了一些时间,她可不想在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她想立刻见到兰香,问一问她为什么对她隐瞒了自己的过往,隐瞒了两年。
就算是不好开口,可是两年的朝夕相处,至少告诉她啊,怎么的话,她多少能够多安慰一下她。
可是她竟然隐瞒了她两年,简直可恶。
心中有所想,脚上的步伐加快了不层发现,唐奴匆匆疾步而行,若不是在皇宫内,不能如此快速的奔跑,不然她早就已经跑了起来,真是恨不得立马见到兰香。
唐奴推开她与兰香相处了两年的厢房,内心满是期待的望着厢房内空空如也,兰香走了。虽然还同在皇宫内,可是日后能见面的机会还会有吗?
唐奴失望的望着兰香空空的床铺,心仿佛就想是被虫子咬住了一样的阵阵吃疼,众然强忍着眼泪,不想文殊看到,还是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紧咬着下唇,双眼模糊“兰香,你怎么能如此绝情,竟然连这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也不曾给我?”
文殊追上来时,便看见唐奴站在厢房门处,背对着她不住的抽泣,她四顾望了一望,只见不远处的木柱上,一个身穿同唐奴一样的宫奴站在远处,怀中抱着包袱。
她也看见了文殊,再望一眼唐奴,转身便离开了。才走没几步,便听到唐奴大声的哭喊生“姐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
兰香眼中不仅闪过一抹热湿,又觉得欣慰,望着唐奴背影轻笑一声“你也是。”
马公公不知不觉站在了兰香的身后,长叹一声气“兰姑姑为什么不跟她道个别呢?反正都已经回不到当初,到不如分开时,好好的道一个别,唐奴这丫头也没这么伤心。”
兰香轻叹,回身认真的对马公公说“你到她的身边去照顾她吧。”
马公公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奴才听姑姑的。”
唐奴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同文殊一起回了弈纺宫,已经是传午膳的时候,文殊受秋香的吩咐送来唐奴宫女的替身衣裳,望着那一身衣裳,唐奴想起了三天前她因为这一身衣服深夜跑去求玉良人的情景,才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就经理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有试图逃脱,却不想如今却逃不过成为宫女命运,唐奴和文殊都用了午膳之后,秋香吩咐文殊替唐奴准备热水,让她净身,唐奴虽然心怀感激,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现在是月事周期,一旦沐浴洗澡,那便是败露出一切啊。
她猛然惊醒之后,惊慌推辞“娘娘美意,奴才叩谢厚恩,只是因奴婢尚在月事当中,恐不能接受娘娘美意。”
她真是糊涂,险些就露了馅,果真香御女只是望了她一眼,轻“哦”了一声。唐奴俱她会不相信她,再找机会试探,便咬着牙说道“娘娘若是不相信奴才,奴才可以证明给娘娘看。”
“证明?怎么证明?难不成你要当着本宫的面脱下来确定你是真真确确的来了月事?”秋香靠在坐榻上,紧紧的盯着唐奴“实不相瞒,本宫对你那日手心里的血迹颇感兴趣,对你床铺上的血迹也颇感兴趣。你当真来了月事?还是借故逃出禁宫?”
唐奴眨眨眼,后背已经吓了一身冷汗,尚在广明殿时她不问是因为那不是她的地板,也不好意思开口,如今她打发了文殊,目的便是要逼她证实这件事是否是真的。唐奴想起了离开禁宫时她那意会的笑意。
她一紧张就全身上下都冒汗,即便是冬天,外面还漂着丁零小雪,地面都结着厚厚的雪堆,今天她若是不给秋香一个好的交代,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可是当着她的面脱下来,也确实是有点难堪,再说她虽然放着布片,可是一直都是装装样子而已,她的月事迟迟不来,叫她怎么证明?
殿内的气氛冷了下来,唐奴却在不住的冒汗,香御女看着她那紧张的模样,又不仅加快了逼问的进程“不如你当着本宫的面摘下来,只要是真的,本宫自然会相信你所说的,也就相信你那日流血的手只是因为受伤,阿,对了,说起来,本宫还说要帮你清理伤口呢。”
唐奴已经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却睁着大大的双眼,眼眶内血丝清晰可见,不能再让香御女有抓住她的机会了,如今这样,只能试一下了“若是能让娘娘相信,奴婢愿意脱下,可是当着娘娘的面,奴婢只怕是玷污了娘娘的眼睛,奴婢恳请娘娘能让奴婢回厢房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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