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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保养得极好的脸红了又白,头上的璎珞簪子咯咯直颤,“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义母,颜儿再糊涂,也不会无故捏造事端来坏自己姐姐的清白,义母若是不信,现在就可悄悄儿的寻个孟家的奴才来问就是,姐姐那晚悬梁,满府下人没有不知道的,这些事颜儿本是不能说的,可是姐姐竟然又在这边寻短见,颜儿唯恐闹出人命,亦不忍义母一把年纪还为了姐姐心痛烦忧,唯有据实以告了,”静嫣声泪俱下的边哭边说,神情其真挚,情理之合理,别说柳老夫人已经得了红鸾的话,就算是咋才听起,也由不得她不信。
只是柳老夫人却还对另外一件事疑惑,“要这样说,你姐姐原本就是不愿嫁给君桓的,可若说她为了别的男子要寻死,君楷却又怎么同君桓打了起来,颜儿,咱们到前面书房时,你可曾听见了他们两个说的那些话吗?”
静嫣自然也听见了,连忙点头,“义母,颜儿也听见了,好像大哥对二哥说:‘那是你嫂子’?”
“是啊,就是这句话,真的是很奇怪,”柳老夫人虽然恼羞成怒,却不至于失了理智,“所以,这件事还得要好好儿的查一查,我要弄清楚,他们背着我,到底还做了什么事的?”
说话间,就听翠竹在门外叫,“老爷,”说话间就推门进来,“老夫人,老爷回来了。”
柳老夫人忙示意静颜(静嫣)起身,齐向门口迎去,才走得两步,柳老爷已经一阵风般的进来,劈头就问,“我听说媳妇跳了河,君桓和君楷这两个孽子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老夫人一见丈夫回来,顿时有了主心骨,就命静嫣将之前说的又重复了一遍,直听得柳老爷脸色铁青,待静嫣说完了,他一拍桌子,怒喝道,“真真是不知羞耻。”
见柳老爷和柳老夫人已全信了自己的话,静嫣心中大喜,然而她依旧眉头深锁,脸色犹豫的又道,“要说二哥为什么和大哥打起来,颜儿有一个猜测,却不敢说。”
柳老爷一摆手,“那样的事都说了,还有什么是不敢说的,你说吧。”
静嫣很是为难的又纠结了一会儿,这才狠了心般的,“颜儿前几天刺绣得眼睛花了,就去后花园里逛逛,却十有九次的看见姐姐和二哥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只是颜儿当时并未多想,又因着手上的绣活儿急,所以从来也不去打搅,只在园子里站一站就回来了的,这会子想起来,二哥和大哥打架的事,和这个有没有关系呢?”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柳老爷惊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静嫣一脸无辜,“颜儿不敢对义父撒谎,二哥和姐姐常在园子里相见,想来也并不只是颜儿一个人看见,义父只管唤下人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柳老爷果然就命刑二去查,君楷和静颜当日因为心中无愧,是以每次在后花园里说话时,并没有刻意的回避下人,如此,刑二自然是一问就是一个准,更又有人招出,东苑里的鹦鹉和小巴儿狗都是君楷命四儿着意张罗回来的,如此一来二去,这对叔嫂行为暧昧就已经成了铁板钉钉的事。
柳老爷气得浑身发抖,他喝命刑二即刻唤来君桓和君楷两兄弟,君楷才到齐晏堂,柳老爷不由分说就是一耳光,喝道,“没廉耻的孽障,给我跪下。”
君楷看到君桓也在,只以为是君桓将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告诉了父亲,心知理亏,也不敢违抗,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柳老爷见他分明心里有数的样子,指着他哆嗦半天才道,“想我柳家,向来都是诗书礼仪俱全的,洛阳城里谁提起不说一声好儿,却如今被你这个孽障辱了门风,羞了先人祖宗的脸,”这样骂犹不解恨,又一脚踹了过来,“你若是个知道羞的,就该自己一剑抹了脖子,也算你还有几分血性。”
君楷心里羞愧,自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的,君桓自小跟君楷感情极好,虽然恼恨他插手静颜的事,此时见父亲这样责骂弟弟,他心里就有些不忍,而更多的却是疑惑,父亲如何知道其中内情的,之前母亲询问时,自己分明什么也没有说,不是吗?
难道说,他和静嫣(静颜)真的已经做下了什么苟且之事,被人回到了父亲跟前?
这样想时,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看着君楷,他又恨又气又心痛,竟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柳老爷却将头转向了他,“君桓,你有什么想说的?”
君桓一怔,“父亲,我。”
“没事儿,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君楷做下这样没廉耻的事,你无论是兄长还是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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