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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明,叫人好不心焦!在下斗胆,还请王夫人这就诊断一二。”
王氏颔首道:“既如此,奴这就给他观瞧便是!”说完便跨步进入西厢房来看江统。
王氏走进房中,只瞧得江统一眼,便满面惊愕,倏地回顾了木晃和吴搏二人一眼,眼中狐疑之sè遽然闪过。
木晃和吴搏面面相觑,不知这妇人为何会有这般表情。
王氏来到床前,扒开江统眼皮翻瞧,又拿起江统手腕搭脉片刻,再附耳在他胸口听了半天,回头对儿子说道:“威儿,快去拿娘的银针来!”
小郭威答应了一声,一溜小跑去拿银针,又一溜小跑回来,递给母亲。王氏运针如飞,在江统的头上、脸上、胸口和肚脐处扎了好多针,待她最后一针落下,只听江统腹腔内先是一阵咕哩呱啦异响,接着便咚咚嗵嗵连串巨鸣,直震得那木板床簌簌而动——
小郭威捂着鼻子就跑了出去,怪叫道:“这小哥好厉害,放个屁都地动山摇一般!”王氏斥道:“休得胡说……”
吴搏也觉得有些尴尬,便讪讪地退到院子里等着。
江统悠悠醒来,睁开眼一看,面前是位妇人,不知为何竟有似曾相识之感,遂拿手指着她,突兀言道:“我认得你……”一边说,一边低头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妇人“唰”地站起身来,惊得嘴巴大张着,半天合不拢,仿似见了鬼一般,口中骇声说道:“你……你……你……若当真记得我,便是神仙了!”
木晃见江统醒来,本是喜不自胜,又见他们这般情状,心中疑云突起,忙问道:“王夫人莫非认得我这义子?”
那妇人突然拧转身躯,对着木晃喝问道:“你与这娃娃究竟是何关系?若不从实道来,今rì恐怕不得善了!”
木晃奇道:“他是我的义子,我是他的义父,此事千真万确,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王氏冷笑道:“那你且说说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其父名讳你可知晓?”
木晃心中惊诧疑惑,却耐着xìng子答道:“此子姓江名统,乃汴州黑村人,其父名讳一个和字。夫人莫非真认得他?”
王氏见他答的都对,便转脸柔声问江统:“这位当真是你的义父吗?你小小年纪,不在家中呆在父母身边,为何跑这么老远来到此地?若是他们威逼胁迫你,你不必惧怕,尽管大胆说出来,我定与你做主!”
江统心中一阵恍惚,但对这妇人却无来由地便有一种亲近信赖之感,遂恭敬答道:“他当真是我的义父,我们本是要去镇州,途经此地,他们断断没有胁迫我。至于为何离家远来……”江统心中犹疑,不知道该不该和盘托出,只得拿眼望着木晃求助。
王氏瞧他神sè,也觉得刚一相见便让他拿自己当亲人看,确实于理不合,遂笑道:“孩子不用疑心,咱们确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次你初出娘胎,是我接生的你,你若当真还认得我,岂不成了神仙?倒是你这相貌叫人一见难忘,尤其你这双眼,恐怕天下找不到第二个了,因此我刚才便认出了你……”
江统一听,恍然大悟,连忙拱手施礼道:“原来真是女菩萨!娘从小就念叨你的恩情,每每说起我出生那天的种种情形,便细细忆述一番你的容貌,今rì一见,果真和她描绘的多有相符之处!我说为何会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你呢!”心中又是喜悦,又是兴奋,仿似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木晃在一旁呵呵笑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故人,夫人与江和贤弟夫妻是故交?”
王氏心里也拿不准这木晃和江统到底怎么回事,但瞧江统的神情应该对木晃很是亲近信赖,便换了口吻以礼答道:“奴和这孩子的父母也只见过一面,和他大伯倒是莫逆之交。”
“噢!?”木晃睁大了双眼,哈哈笑道:“原来夫人和江恕贤弟是旧相识,木某与他可是刎颈兄弟!”
“是吗……”王氏听他如此说,神情也是一阵欢喜,至此才完全放下戒心,“原来木郎也认识他,他眼下过的可好?还是未曾娶妻婚配吗?”
“他一切安好,只是早些年便立誓终身不娶、孤老终生……我也劝过多次,可他就是不听!”木晃一边叹息,一边暗忖这王氏从前必是和江恕有过情感纠葛,才会至今念念不忘。
“唉!都是命……这辈子苦了他了!”王氏语音低沉,伤怀不已。
江统情绪正好,见他们脸sè不悦,忙岔开话题道:“大伯也真是的,此地离黑村那么老远,他竟然麻烦夫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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