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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杖责四十。厉海身为兵省省尚,负有失察之责,杖责二十。”
成辉急忙跪下说:“微臣甘愿同罚。”
“在这件事情上,你并无过错,无需责罚。不过你也不必着急,如果在钱粮方面你犯下过错,一样逃不过重责。”大帝一向行事公平,赏罚分明。“寡人问你,兵省粮草可以支持多大规模、多长时间的战事?”
与此同时,分列金阶两旁的金甲武士闻言而出,剥下二人官服,架到殿外丹墀处施以廷杖之刑。
成辉干脆地答道:“如果战线在边境附近,可支持十个军高强度作战一个月;如果战线深入敌境,参战规模则需要缩减一半,或者时间缩减一半。如果战事规模和时间超过上述,则必须补充钱粮饲料。”
时值初夏,去年秋粮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今年的夏粮还未收获,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的确难以支持大规模持久作战。对于骑兵来说,虽然遍地青草,但为了使战马保持爆发力和耐力,必须以粟米、大麦等各种粮食经过精加工制成的精饲料为主要食物,青草只能作为补充。粮食短缺的时节,战马饲料一样不充裕。
两名强壮的金甲武士手持廷杖,毫不留情地向趴在地上的厉海和杜威的臀部和大腿打去。金甲武士直接向大帝效忠,不管受刑者的身份高低,一概照打不误。此刻,杖责兵省省尚、省郎,一样打得十分落力,廷杖击打身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天元殿中盘旋回荡。不多时,四十廷杖执行完毕,厉海和杜威迈着虚弱却坚定的步伐走回到金阶之下,背上的内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他们穿上官服跪倒谢恩,然后恭敬地跪在一旁。
大帝见成辉一副言之未尽的模样,沉声道:“有什么想法尽管说。”看看跪着的二人,大帝又说:“既然已受责罚,就起来吧。成辉,你也起来回话。”
“多谢大帝。”三人谢恩后站起。
成辉继续说:“禀告大帝,横断山脉以南十郡入夏来尚未降下一场中雨,旱情虽不重但却仍然在持续,根据往年经验,夏粮将会减产二成。”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不过,坏消息还不止这一个。
杜威上前一步说:“在各国开展谍报工作花费颇多,谍报厅经费捉襟见肘,无力收买各国军政要员。不但如此,半年来因经费不足而流失的极具价值的线人也多达二十三人。”他刚刚受了责罚,仍然大胆直谏,其忠贞风骨可见一斑。
大帝一拍金翅大鹏椅的扶手,怒道:“寡人每年拨给谍报厅三百万两白银,你还说不够?”
杜威不卑不亢地说:“上个月,中央联盟欧·威廉长老的消息费从每月二万两白银涨价到三万五千两,谍报厅实在无力承受每年多出十八万两的花销,只好忍痛失去这个高级线人。类似的情况还有一些。另外,今年以来,共有二十三名派驻到各国的细作因为任务失败而亡,因为费用已经告罄,抚恤金都是厉大人、成大人和微臣垫付的。”
大帝震怒,急招民省省尚范长林觐见。
范长林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满脸的谨小慎微,被大帝急招上殿,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平时就只有猫胆大小的胆子被吓得缩了水,变得只有老鼠胆子那么大了。
“范长林,谍报厅经费不足,你三日内拨二百万两白银过去。”大帝沉着脸下达了命令。
范长林已经满是褶皱的老脸一阵哆嗦,用颤抖的声音说:“禀告大帝,微臣……微臣实在做不到。”
“嗯?”大帝眉头一立,“那就先拨一百万两过去。”
范长林本就矮小的身子又缩了缩,低声道:“禀告大帝,微臣……还是做不到。”
“你到能做到什么?”大帝怒道。
“微臣……”
“据实禀报!”
范长林用袖子擦擦额头冷汗,磕磕绊绊地说:“民省国库里……只有……只有白银三十万两……”
“什么?”大帝腾一下站了起来,“民省掌管全帝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怎么只有三十万两库银?银子都哪去了!”
范长林扑通跪下,话都说不成句了:“禀……禀告大……大帝,现在街市上……上面……都……”
“废物!”大帝怒道,“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魏国师一捋胡须,说道:“范长林省尚是想说,街市上大部分赚钱的行当,都已经被二位皇子纳入麾下了,有不少甚至已经是二位皇子的私产了。民省的大小官员的胆子都和范省尚一样,见到平民百姓就大得很,见到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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