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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比,呵呵,女孩子啊!
我承认,自己是幼稚、不谙世事、懒惰、不求上进的;
我承认,至今还看不透公子润,也许只是因为他始终在我身边,而看清一个人需要时间和距离?
复习的空隙,思维会偶尔飘飞,想着,回忆着,不用占用很多时间,却有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因为这些记忆的碎片,我的考研生活也没那么枯燥烦人了。
北京的冬天有雪,却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干冷干冷的天气。哈气在空中迅速凝结成冰雾,扯成各种形状。
元旦快到了。
从圣诞节到元旦,这段日子过得很惬意。我开始很“不要脸”地在电话里逗公子润,说他光光的身子没肌肉。他那边是集体宿舍,用座机回复过来,周围一干男同胞支着耳朵听。他不能回嘴,也不能明说,还得装成不在乎的样子试图把挑逗扼杀在回答的过程中,不让人知道“内幕”。我偶尔也听到别人起哄,问他是不是秀秀的电话,他都说不是。后来就没人问了。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纠缠这个问题。
还有两天就要过元旦了,今年春节早,一月份的月底就是新年。按照往年考试规律,考试时间大概是元旦过后两周。元旦过不过?这个问题。
公子润说反正已经过了圣诞,元旦就专心考试,等考完了,连着新年一起过。他倒是有一天假,趁这个时候可以回家看看,还把家里的电话给我,说不放心的话,可以打这个座机查勤。
其实也不在乎这一天的,我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考试状态,木木的脑子里,除了试题什么都没有。如果再折腾一天,再回到这种状态的确需要日子。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此连家也不打算回去了。给爸妈打了一个电话,说元旦假期短,想着跟朋友出去玩玩,过年再回去。老娘没多说什么,但口气还是让我伤心了一下下。
元旦前一天,六七点的时候接到公子润的短信,说他已经上了火车,大概明天一早就能到家。教室里空空如也,不是没有伤感,只是想到别人不用功自己用功,就比别人多一分机会时就又得意了。这时候,最初的动机我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只为了考上而努力着。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常沛给我打电话,他很吃惊我还在看书,说也不差这几给小时,明天再看也是一样。
想想也是,好歹也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何况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一年。
收拾好书包,我到了楼下,常沛坐在他那辆切诺基里等着。
找了一家湘菜馆,他说我吃食堂吃得寡淡,不如吃点儿重口味的。我喜欢湘菜馆的钵钵饭,对他的提议没有异议。
人很多,常沛的情绪好像不太高,不像平时那么多话。我觉得自从复习之后就好像与世隔绝了,碰到别人不开心或者开心的时候,连怎么应对都不知道。我讷讷地夹了些菜,想着要不要给他,又觉得筷子沾了自己的唾液实在不卫生,纠结了半天,还是闷头自己吃饱再说吧!
“呵呵,看你吃得,真香!”
我警告过他,不许问我复习的事情。所以,他也不问复习得怎么样,有没有把握之类的话。
“你怎么不吃?”我问得像个白痴。明知道人家不吃,还吃得跟头猪似的!
“没胃口,你吃吧!”常沛推了推眼前的饭菜,想了想又夹了几片菜叶,“还是你现在好,无忧无虑的,哪儿像我啊!”
他很少向我抱怨工作,我只是从他的眼神和遮遮掩掩的话语间感觉到目前的情况不是很好。
“怎么,还没有好转吗?”上次他几乎要跳槽,这么久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还行吧。业务有了很大的起色,老业务员们也差不多听话了。”他摇摇头,“唉,咱们公司,你又不是不知道。哼哼,公私不分啊!”
我想起他说的秀秀出差的事情,心里一沉。
常沛问:“对了,你和公子润怎么样了?圣诞过得如何?”
我想起公子润说他请假得直接问常沛的意见,而且好像很难请下来,“还行吧,对了,为什么公子润请假要跳过他们领导啊?”
常沛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啊!”言下之意,似有难言之隐。
“有什么问题吗?”
我已经完全没了刚毕业时的敏锐,甚至连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
“没什么问题。公子现在是大人物,连董事长都亲自过问,哪里是我能管的?!”
“他和秀秀。。。。。。”我不太确定,但是常沛轻易不说人坏话,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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