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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见他不一样。一方面享受着高人一等的感觉,一方面也有一点落寞。
跟亲兄弟不亲的太子,未免会动一点心思,想感受一下这种情义。四下一望,自家兄弟是不要想了,老大自不用说,其他的弟弟,他也有点不太亲近,正好,雅尔江阿在那边儿了,比划一下,长短胖瘦正合适。颇有一种拿这个血缘关系不算亲近的家伙为弟的感觉。
感觉上亲近了,行事也就有点随意了。真拿他当弟弟了,就不会兄友弟恭,很有礼貌。想享受一下兄弟之情的太子,非常不幸地遇到了一个同样很跩的家伙,然后惹毛了人家!我虽然不是太子,可也是未来的铁帽子王,拿我当小二似的使唤,太不厚道了吧你?!
两个太子党就成了冤家,相敬如冰,还要互相翻白眼。
听说简亲王要跟着去,太子炸毛了。
淑嘉道:“简亲王?不是宁蕙的公公?”宁蕙就是大挑的时候跟淑嘉关系还不错的同姓瓜尔佳氏的那个圆脸的姑娘。
胤礽道:“就是你说过的那个丫头?”宁蕙结婚那会儿,淑嘉给的礼物颇重,胤礽与简亲王府,颇有微词。淑嘉就说了与宁蕙还算有些交情,胤礽才哼哼唧唧地不反对了。
淑嘉见胤礽一次两次地说雅尔江阿不好,升起了一起诡异的感觉。
这个……难道是传说中的幼儿园小朋友‘喜欢就要欺负你’?淑嘉不厚道地笑了。胤礽佯怒:“你笑什么?明明是他不识抬举!”太子爷为别人考虑的时候,总是会办一些很囧很二的事情。对臣下么,赏赐、称赞几句,他都能做得很好,但是一旦涉及到亲近的人,尤其是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他就会手忙脚乱。
淑嘉道:“你跟宁蕙家的那位,可真是冤家了。他未必就是不尊敬你,只怕也是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呢。”都是一样的啊,那一位,亲妈也死得比较早,还有了个后妈,也是个别扭的娃呢。
胤礽道:“你还笑。”
“好好,不笑了。”心里却决定,总要通过宁蕙传话来调解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总这么僵着实在不是个事儿。再说了,同一个举动,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解释,‘一个人眼里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约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不管两个人的想法怎么样,只要理解了,或者说有了一个让双方心里都过得去的、面子上也过得去的解释,并且深入人心,一切都不是问题呢。
胤礽嘟囔了一会儿,开始翻书:“念书念书。好容易今儿得了半天假,不说烦心的事儿了。”一翻开,刚要念,本还有点忿忿的,忽然一本正经地严肃脸咳嗽了一声。又是那天的那本书,那本书被淑嘉狠压了一页的地方,随手翻开,就是‘郑伯克段于鄢’。
有点尴尬的,淑嘉与他素来坐得很近,也看到了,脸上也是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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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年味渐渐浓厚了起来。太子妃的肚子,也更大了。大着肚子的太子妃也要过年,还要收拾毓庆宫一大摊子的事儿。其中一项就是预备各处的礼物,这回淑嘉也不急着赚钱去了,现在孩子比较重要。
再说了,经过分析,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赚来的。如今小钱根本不够开销的,赚大钱的买卖不过两样,一、新奇的,二、大宗的战略物资。
头一样,内务府能造玻璃、会修钟表、胰子可以自己生产,宝石做的盆景,各式鼻烟壶……甚至还能仿靠很多西洋玩器。第二样,要打葛尔丹了,现在太子弄人倒卖战略物资,这个……
所以太子妃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赚钱也要看时机的,太子爷缺点钱,偶尔搜刮一下下面,只要合适,就好。同时,淑嘉陪嫁的庄田解上东西来了。带腰牌,由红袖领着。让陪嫁的爹娘跟着进来汇报,也是让亲人见面的意思。
庄子、铺子的收益还好,银子上有三万两,主要是铺子出租的租金。此外还有一些土产,米、面、菜、肉一类,宫里都不缺,淑嘉只命拣些宫里不常见的东西尝尝鲜罢了。余者或变卖,或赏人。
这一年过得比较简单一点,虽然年味很足,但是四九城里总带着一点儿紧张的味道。跟葛尔丹开战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先前部队都开拔了。皇帝要御驾亲征也不是什么新闻了,亲征的行头提前俩月都开始准备了。
淑嘉挺担心的:“这种事儿不是要保密的么?怎么你也说我也说的,我在这宫里都知道了明年正月末二月初要起驾北上,这个叫葛尔丹知道了怎么办?”
胤礽笑了:“费扬古都已经启行了,汗阿玛已经使人地往蒙古诸部都说了,葛尔丹要知道早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