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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梅香道:“是你老头子一个上,还是‘南诏十三星’一齐上?”
“太白金星”狂笑道:“老夫一个人,制你死地,只在举手之间,何劳咱们兄弟再出手……”
铁梅香娇笑道:“老头子,别忘记 这是不世仇恨,不是印证比武,不必一个一个来,多费事 应该你们十三个人一齐上!”
此言一出,房英大吃一惊,不由暗暗皱眉。
他不知道铁梅香是故意说反话,抑是在嬉笑对方?但不论如何,这是个不智之举。
难道真要把对方激怒得立出杀手不可,岂非自己找死?
房英知道,凭自己或她的功力,绝对不是对方对手,可是他却不懂铁梅香此举的用意何在?
他这里心中担忧重重,“太白金星”却狞笑道:“丫头,你万死不足泄老夫之恨!敢出大言,莫非仗着手中宝剑!”
铁梅香又笑道:“不是,不是,我这柄宝剑也是偷来的,正想送给你们,作为换取生命的代价!”
刚才还口出大言,让南诏十三星一齐上,现在又说要把青萍给对方作遁走代价。“太白金星”也不由怔住了,冷笑道:“你打错了如意算盘,老实告诉你,等你死了,不必送,宝剑也会属于老夫!”
铁梅香大笑道:“老头子,你错会了我的意思,我的话只是说拼命尽管拼命,送宝剑给你,却是因为按照江湖规矩,姑娘不愿仗着青萍,占你们一点便宜!”
铁梅香哈哈娇笑道:“青萍虽没有第二把。但我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可以使你们‘南诏十三星’个个丧魂飞魄!”
“太白金星”不信地道:“你不妨失拿出来看看,这世上有什么法宝,竟然能令咱们丧魂飞魄?”
铁梅香从怀中一摸,掏出一卷黄绢纸,扬了一扬道:“就是这卷黄纸,凭纸上东西,可以要你们俯首称臣。”
一方面是铁梅香镇定的神色,使“太白金星”莫测高深,二方面也引起了“太白金星”怀疑。
凭这么一卷黄纸,说是能制人性命,谁肯相信。
“太白金星”狐疑地喝道:“这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铁梅香道:“纸上写的就是制你们于死地的妙法。若你不信,何不命你几个老搭挡退后三丈,看姑娘施展!”
“南极星君”叫道:“太白仙兄,千万别上这丫头的当,干脆出手先宰了她!”
铁梅香娇笑道:“老家伙,若是你们对我手中这卷黄纸害怕,尽可出手,姑娘就等着。”
太白金星目光望了望铁梅香手中黄纸,狞笑道:“反正你今天活不了,老夫就看看你的妙法,究竟妙在何处?”
说着,一挥手,示意围在四周的“南极星君”等兄弟退后三丈。
铁梅香手一扬,把黄纸一递,一本正经地道:“房少侠,请按纸上指示施为!”
房英此刻又疑又惑,接过黄纸,打开一看,心中不由一怔。
纸上那有什么字迹,原来是—片莫名其妙的涂鸦,鸟不像鸟,兽不像兽,犹如稚童涂书一般。
凭这些要制“南诏十三星”?
房英暗暗苦笑,他心中以为铁梅香必在卖弄什么计谋。这刹那,他把纸卷好,又不便用话询问,只能苫思着怎么配合。
铁梅香却笑道:“房少侠,你看清楚了么?”
房英只好点点头,故作轻松地道:“我看清楚了,果然神妙无穷!”
铁梅香催促道:“既然看清楚了,就开始做啊!”
房英皱皱眉,不知从何做起,暗墙叹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出这种难题,岂非存心开玩笑!”
铁梅香秀眸一瞥,见房英那种欲语无出的脸色,倏然娇笑一声道:“房少侠,你恐怕没有看清楚,不妨再看一遍,想想从前是否吃过这图上所书的亏,不就明白了么?”
他在这种情形下,又不得不再摊开黄纸,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看,脑中却在思考铁梅香的话,究竟是指什么?
目光再度飘向手中的黄纸上,一瞥之下,他突然想起昔日一椿险事:在戚阳青石墩,“再生仙翁”在地上画了许多鸟兽,称什么“六爻飞伏阵法”,自己进阵后,差一点出不来,那地上画的,与这纸上所画,不是一样么?
这一想,再仔细一瞧,果然不错。突然地悟觉,使房英剑眉一舒,心情立刻一轻,却见太白金星厉笑道:“你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鬼?老夫现在就要动手了!”
房英哈哈大笑道:“你别急,看本侠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