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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誉无奈,扶着白澜笛准备去为白澜笛取药。身后的老大夫说,“去给她买些粥来,最好是咸的。别吃带油腥、酸辣的东西。喝点东西补充水分,但是不能喝凉的,还要保暖,记住了吗?”
白澜笛蜷缩在病床上,胃部的抽痛还是一阵一阵的摧残着她,让她不得不翻来覆去,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口中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脑袋也随之变得昏沉。
郭誉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探进她的被子,为她轻轻按摩着胃部,“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白澜笛又发出几声难受的呻吟,她根本没办法回答郭誉的问题。
“就像要恢复原形的白素贞一样。”郭誉的声音和动作都很温柔。
白澜笛在病痛的折磨下,道德底线已经跌到了负值以下,杀人,放火,如果能减轻病痛的话,她想她可能应该都会尝试一下。郭誉的这个冷笑话让她全身的气焰都集中在了一点,不是脐下三寸的丹田处,而是右脚,她想都没想,一脚向郭誉踢去,实在可惜,小腿骨重重的磕在了病床的护栏上。“嗷”的一声,眼泪终于没忍住,哗啦啦的奔腾而下,总是这样祸不单行,这一次她真的是痛到满床打滚。她边哭边骂,“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郭誉笑嘻嘻的搂着她,又是揉腿又揉胃,“我不这样,你岂不是记吃不记打,下次还这样,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就敢往嘴里扔,吃不吃饭也不在乎,你说你这样做对么?”
“要不是你那个山寨‘王老三’我能变成这样?混蛋!混蛋!都是你害的!”白澜笛又蹬又踢。
郭誉忍俊不禁,“好了,好了,我怎么会去害你?”又轻轻拍了拍白澜笛,重新为她盖好被子,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是你一直在害我还差不多。”
“我怎么害你了?”白澜笛反驳道。
郭誉眼神沉了沉,倾□,为白澜笛理顺了耳边的长发,他用手拄着脑袋,靠在白澜笛耳畔,低声说,“害我‘见异思迁’啊。”
白澜笛微窘,脸色泛起一抹红晕,她缩了缩身体,将鼻子以下的部分也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为什么?”
“要我从头讲?”
“嗯。”
“世界上居然还有你这么让人讨厌的女生。”
“你说什么!”白澜笛瞪着眼睛,微微抬起头,很是诧异。
郭誉把白澜笛的脑袋摁回枕头上,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别说话,听我说。”
白澜笛躺了回去,因为忍着疼而本就有几分扭曲的表情,狰狞地看着郭誉。
“这是真的,我见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蛮狠不讲理,行为粗野,跟个疯子没什么区别。”
“那你还!”白澜笛又蹦了起来。
“后来就更夸张了,威胁大人玩自杀。”郭誉满脸玩味,“煤气罐是开着的,可是窗户也是开着的;在卫生间用小刀学人家割腕,但只是在手背上浅浅的划了一道。”郭誉拉起白澜笛的手,“看,连痕迹都没留下;安眠药倒也吃了,不过撒地上的肯定比喂进嘴里的多喂,你能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吗?好玩吗那样?”
又是这一段!就不能跳过去不要提了?有完没完!看白澜笛又要蹦,郭誉口风一转,安慰道,“好在你玩的都不专业。”
“印象这么糟,干嘛还要招惹我?”白澜笛想抽回郭誉握着的那只手,郭誉却没有松开。
郭誉浅浅地一笑,“那天晚上,我安顿好了你,正要起身离开,你却突然拉住我我就觉得我再也走不了了。”郭誉掰开白澜笛攥紧的拳头,将自己的食指放在她的虎口处,白澜笛下意识的握住,抓住郭誉的那根食指。
白澜笛将信将疑,“就因为这个?”她握着郭誉的手指,摇了摇。
“嗯,是啊。”郭誉不否认。
“这也”
“算不了什么?”郭誉接过话。
白澜笛不语,这也太没道理了,就因为她简单的握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导致了郭誉的移情别恋?
“只有婴儿才会这样拉人的手,为寻找安全感。”
“啊?”
“就是这样。”郭誉的眼神有些游移,“如果觉得可笑的话,现在,你也可以嘲笑我了。”他说。
白澜笛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一个小护士推着摆满药品,酒精的小车,来为白澜笛扎针。郭誉让到一旁,方便小护士工作,那个漂亮的小护士在帮白澜笛挂好吊针瓶后,用略带羡慕的口吻,悄悄对白澜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