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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起的头好不好。”郭誉缓缓停下车。
白澜笛低着头向外看了看,这不是红樱桃大酒店么?
“你怎么把车开这儿了?”白澜笛又向后张望,只见那辆黑色的汽车也停在了不远处的车位上,“哎哎,你该不会还想请他们吃饭吧?”
郭誉下车,“是啊,你要不要一起来?”
郭誉直径走进酒店的西餐厅,白澜笛摸不准他又出的是什么招,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黑色汽车里的人好像没下车,那就表示他们没有跟过来一起用餐的意思。
“别看了行不行?坐吧。”郭誉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招呼白澜笛。
白澜笛坐下来,觉得不对劲。这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让里面外面的人都一览无余,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真够诗情画意的,但这是躲避跟踪该坐到的地方吗!
“你想吃什么?”郭誉拿着菜单问白澜笛,他表情很自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随便,我对西餐没特别喜好,只要不是味道奇怪的东西,能吃饱就行。”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白澜笛在心里揣测着郭誉的想法。
郭誉不觉一笑,“真好养活。”
吃过饭,白澜笛揉揉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又撇了眼窗外,“现在怎么办?回家么?他们还在呢。”
“不行,现在还回不去。”郭誉用餐巾拭了拭嘴角。
“得了,别装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快交代吧,他们是什么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惹的仇家对吧?”白澜笛毫无形象的剔着牙说。
“想知道?跟我走,一会儿告诉你。”郭誉买着关子,他走到酒店大厅前台,要了个房间。
“开房?你想在这儿过夜?那也得要两个房间吧!”白澜笛在旁边惊呼。
郭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她拖进电梯,直达五楼某房间。
白澜笛把包扔在床^上,环视这个房间,只是个普通的标间而已。“不行啊,这房间和我上次住的总统套简直没法比。”她走到窗边,扯开窗帘,望着外面的夜色,“五楼这么低,连景色都很一般!完全没看头。”
“要那么高的房间就没用了。”郭誉解着上衣衬衫的纽扣。
“什么没用了?”白澜笛转过身问,不由大惊,指着郭誉,“你你你你脱什么衣服啊!”
郭誉满脸写着:请别自作多情好吗?
“洗澡。”他说。
浴^室里的花洒“咝咝”的唱着歌,白澜笛坐在椅子上,把没脱鞋的两只脚直接搭在床边,无所事事的换着电视频道,最后她选定了流行音乐台,看着一堆花枝招展的棒子妹在劲歌热舞,满嘴的“欧巴撒狼黑”。她没有跟着棒子妹high起来,而是在思考,自己一定被郭誉拖进了一场未知而又狗血的荒唐剧情里。楼下的那伙儿人可能是他情人派来的,也可能是他情人的情人派来的,还有可能是她的同行,像布多,郑好那样的好事分子也说不定。
白澜笛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干脆来到阳台,趴在阳台上往下看,那辆车居然还在。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不知何时,郭誉穿着白色的浴袍竟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澜笛的身后。
“我哪知道,在车震吗?”白澜笛没好气的说。
郭誉一听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扶着栏杆,正好把白澜笛圈在怀里,身体几乎贴在白澜笛身后。
“干什么你!”白澜笛打了个激灵,立刻用手肘去推郭誉。
“别动!”郭誉低下头,轻轻附在白澜笛耳边说。
白澜笛周身一僵,停止了动作,“你到底搞什么啊!”
郭誉的下巴顶在白澜笛的头上,短短的胡渣弄的白澜笛很痒,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肩膀和细白的脖子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清晰的感到鸡皮疙瘩由上而下,起了一身。
“他们正举着照相机拍照片呢。”郭誉说。
“你怎么不早说?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白澜笛猛地转身质问郭誉,可是郭誉离她实在太近了,导致她直接扎进了郭誉的怀里。白澜笛脸一红,下意识的向后错了一步,撞在了阳台的护栏上,腰身向后一闪,郭誉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牢牢钳制在胸前。
“当然是让他们拍喽。”郭誉吭哧吭哧的笑,温热的鼻息刺的白澜笛头皮发麻。
“郭,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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