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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送给谁,他却没有说,看外表,孙二柱不象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如果凶案不是他做的,那么他这么坚持是为了什么?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完了?是丢了,是送人了,还是被人买去了,警方自然会去查最后拿到那支发簪的人,陈家冤枉了他,以陈万仁的行事作风,应该给他相应的赔偿,委屈是委屈了些,但谁让陈家财雄势大,他惹不起呢。他这样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是在维护那个他送给发簪的人。
那个人是谁呢?
扇耳光扇不死人,但扇人也是要花力气的。几十个耳光过后,家丁也累了,耳光声也没那么响亮了,陈万仁这才叫两个人退在一边。
没人扶着,孙二柱根本无法站立,扑通一声坐倒在地,那几十个耳光不仅把他打得口鼻出血,而且耳中嗡嗡做响,眼前金星乱冒,半晌回不过神来。
“孙二柱,招是不招?!”陈万仁沉声喝问。
孙二柱无力地低着头,喘着气,他怕,他很害怕,他知道陈家既然找到了自已,就不会轻易放过,但他更知道,如果自已说出实话,受得苦只会更大。
“孙二柱,我劝你还是早点招供的好,隐瞒狡辩是没有用的,早招供早安生,你要是实话实说,又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孙福堂劝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是审讯时惯用的手法,陈万仁扮了白脸,他就扮起了红脸。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警官,您总不能逼着我说谎吧。”孙二柱委屈地说道,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敬酒不喝喝罚酒,用鞭子,给我狠狠的打!”陈万仁火往上起,人证物证具在还敢嘴硬,这样的刁民,不打怎么会老实,他倒要看看,是他陈家的家法厉害还是你孙二柱的骨头硬!
孙二柱的脸都白了,他不是江湖中人,也并非大奸大恶亡命之徒,这样的阵仗他哪里见过?恐惧再加上伤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鞭子拿来了,三尺多长,四股牛皮编绞而成,一尺左右的硬木把手,因经常使用,本把中间部分的红漆被磨得油光发亮,象打过蜡一般,鞭子泡在水桶里,一名家丁提起皮鞭,手腕一抖,在凌空甩了个鞭花,啪的一声脆响,鞭梢末端的水珠被击成了一蓬水雾,在孙二柱面前不到二尺的空中缓缓落下。
孙二柱的脸色更白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怀柔】………
“说,还是不说?”陈万仁沉声喝问。
孙二柱怕的要死,这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但最后还是用力地摇了摇头,“陈老爷,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您不信,就是打死也没用啊!”他这是打定主意不说实话了。
陈万仁真的有点儿动气了,他原以为凭自已的威严对付这么个小货郎还不是易如反掌,谁想孙二柱是个犟种,吓成了这样还不肯招供,这要是传出去,岂不会成为人家的笑柄?
“打!给我狠狠的打!”从牙缝中,陈万仁挤出这几个字。
奴随主意,陈万仁如此的情绪外露,打人的家丁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这个时候,正是表现自已忠心的好机会!
“嗖”,“啪”,“啊!”,鞭梢在空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啸声,随后准确地落在孙二柱背上,瞬间衣服碎裂,一道触目心惊的血痕在孙二柱惨叫的同时浮现出来。
皮鞭一下接着一下,打人的家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鞭子抡成了一道道弧线,惨叫连连,没过多久,孙二柱的后背便血迹斑斑,惨不忍睹,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还没到第十鞭,孙二柱挺刑不过,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打人的家丁见状停住手,俯身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抬头向陈万仁报告别,“他晕了。”
“泼醒他!”陈万仁吩咐道。他不是没有审过真正难搞,穷凶极恶的坏人,哪一个不比孙二柱能熬?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货郎还能再熬多久。
一瓢凉水泼在孙二柱脸上,身体一个机灵,孙二柱慢慢睁开了眼睛,眼中无神,目光呆滞,好象刚从地狱里回来一般。
“说,还是不说?”陈万仁再问。
喘息着,孙二柱艰难地抬起头,“陈老爷,我已经说过了,是您不信啊!”
被打成了这样还在坚持,看来孙二柱的问题真的很大。
陈万仁气得手都有点发抖,“打,给我往死里打!”,气怒之下,他已经忘了孙二柱并非是他当兴隆县县长时审的那些江湖飞贼,汪洋大盗,以孙二柱的身体状况,很难承受太重的刑罚。
孙福堂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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