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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过……当然是要等特种营过完了再说。徐载武这才作了罢。
半个时辰后,特种营终于悉数通过,皇甫战便让手下把战马牵到道两边的山坡上,把中间的道让出来。
神武军毫不客气的径直通过,开始向十八盘挺进。一个神武校尉看到秦雷遗弃在道边的马车,便向京山军打听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京山军的军官没好气道:“没看见车上的徽章吗,这是我们王爷的马车?”话说石猛这些人的审美,着实让人鄙夷,画了个大老虎头在车厢外壁,唯恐别人不知道这车里坐得是谁。
神武校尉呵呵笑道:“这么大个虎头,当然谁都看得见。”说着拱手道:“那定然是王府的车了,但是末将要问的是,这车有什么用途。”
“这还真不知道。”京山军的校尉挠挠头道:“早些时候便停这了,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末将能否借用一下?”神武校尉赔笑道:“我们有个病号……”
“我去请示一下……”京山军校尉道:“这毕竟是王爷的东西,咱们不敢擅自做主。”
“应该的。
第九卷 架海金梁第五七六章 叛变
第五七六章叛变
作为特级战犯,辛稼奘与早先被俘的赵无伤,享受同样的待遇——关在蒙着黑布的囚笼中,由黑甲骑兵负责看守押运。是以没过多会儿,石敢便带着一身蓝布棉袍的辛军门,出现在秦雷面前。
辛稼奘从没见过秦雷,目光只是从这个稍显病态、微闭双眼的年轻人身上扫过,便落在了满面怒火的徐续身上。
“齐狗!果真是你贼心不死,”徐续粗声喝道:“阴害死了我侄儿吗?”
“你是谁?”辛稼奘不为所动道:“秦雨田的皇叔吗?”
“呃……”徐续略微吃惊道:“何出此言?”
“明知故问!”辛稼奘冷笑道:“难道方才炸死的不是秦雷吗?”
“不是……”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那面色稍显苍白的年轻人。
辛稼奘吃惊的望向他,年轻人也缓缓睁开双眼,一双明亮的眸如利剑一般直刺他的心扉。
秦雷的目光深沉如海、威严如帲В�扔卸聪な朗碌挠⒚鳎�植环ι狈ゾ龆系墓�遥�萌瞬挥勺灾鞯男似鸪挤��摹��
从他双目睁开的那一刻起,众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甚至放缓了呼吸,就连一直气势汹汹的征东元帅,也变成了侧身而坐,不敢直视他的眼。
“你是秦雷?”虽然没有人介绍,仅凭着直觉,辛稼奘便确定了这人的身份……他想象不出天下还会有第二个年青人,能有这样的威势,不由大吃一惊道:“你还没死?!”
“放肆!”他身后的黑衣卫大喝一声道:“见了王爷还不跪下!”也不待他答话,便抡起刀背,狠狠敲在辛稼奘的膝弯上,将其打得跪倒在尘埃之中。
第九卷 架海金梁第五七七章 坑和坑
第五七七章坑和坑
为秦沾安排下住处,赵虎便离开了。
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秦沾轻轻抚摸着缎面的被褥,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腰部一松,身便软软躺了下去,一阵阵困倦与疲惫也潮水般的袭来、他真想在这大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忘记那些烦恼事。
但就在沉入美梦的那一霎,他狠狠地一咬嘴唇,鲜血便无声流了出来,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明。
忽得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攥着双拳,秦沾无声嘶吼道:“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只为留此有用之身以报国,却不是要当这笼中的金丝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即使最坏的人,也往往认为自己是对的。
起身向帐门大步走去,他的脚步却越来越慢,腰杆也渐渐佝偻起来,到了门口时,已经恢复成起先那种卑微模样,对两边的门卫道:“二位大哥,小王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可以吗?”
两边卫士看他一眼没说话,却让开了去。
“谢谢啊。”秦沾客气的道谢,便踱步出了帐篷,在营地中闲逛起来……他告诉自己:‘我是在向敌人习,等着将来雪耻用!’便心安理得的散起步来。
四十万齐军的营寨,规模可想而知,置身于一座座蘑菇似的营帐之间,秦沾很快迷了,但又不想多看齐人的冷脸,性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心道:‘总能找到地方的。’
结果转了两个多时辰,愣是没找到自己住的那旮旯,倒累得他双脚灌铅、口干舌燥,正要忍不住找人问问,却发现眼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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