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第2/3 页)
她头疼的厉害,男人冷淡的嗓音落过来,“喂?”
“齐先生,您好。”徐枳抿了下唇,说道,“我是徐枳,您方便陪我演一场戏吗?”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徐枳的理智在缓缓回笼,她这个建议非常唐突。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往前,她从耳朵到脸到脖子都火辣辣的烧。
“我住在您的隔壁,昨晚我看到您住过来了。”徐枳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说道,“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打扰您了。”
齐扉说,“过来吧。”
齐扉没问她演什么戏,也没问为什么,回答完径直挂断了电话。徐枳握着手机眨眨眼,坐了起来,头疼让她差点吐出来。她拉好因为睡觉而滑落的睡衣,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门。
“你打给谁了?齐扉吗?”夏乔后知后觉尖叫,“齐扉?”
徐枳走到二楼走廊的落地窗前停住,隔着窗帘看到站在车前的路明。他穿戴整齐,依旧风度翩翩,抱着一束巨大的红玫瑰。
非常可笑,这是路明第一次给徐枳送花。
居然是分手后。
“你要找扉哥演戏?”夏乔也走到窗户边压低声音,虽然知道酒店玻璃隔音,仍然怕楼下路明听到,“扉哥住在隔壁吗?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凌晨,你睡着了吧。”徐枳退回去走向卧室,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心里还是有些委屈。路明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他很清楚,只是以前不在乎徐枳而已。
如果路明一开始就告诉徐枳,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不爱她。那徐枳一定不会跟在他身边,她又不是真傻。
路明给了徐枳希望,徐枳走过去了,他又对人说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徐枳太爱他,像是徐枳的一厢情愿。
徐枳洗干净脸化了淡妆,挑了一件性感的睡裙,从后面窗户翻出去。后院种着茂密的植物,落地时腿被划了一道,她摸了摸腿没出血就踩着花丛快步走向齐扉的院子。
天阴着,山间的风很大,吹拂着她的睡裙,微微的冷。徐枳心里挺难过,她一直想要体面,可从出生就没有体面过,活的狼狈不堪。
她绕到齐扉所住的别墅杂物间,这边房子格局都一样,杂物间窗户不会锁,要通风。
可杂物间窗户有些高,很难爬。徐枳推开窗户,撩起裙子刚要抬腿往上爬。
头顶响起男人冷质的嗓音,缓慢低沉,“需要帮忙吗?”
徐枳抬头看去,齐扉抱臂倚靠在二楼窗户上,他穿着黑色浴袍,松松散散全靠一根带子系着,冷白的锁骨肌肤就那么裸露在晨光下。应该是刚洗过澡,黑沉潮湿的发丝没有章法凌乱的垂在额前,剑眉下是长而深邃的眼,黑如曜石,注视着正在爬窗户的徐枳。
徐枳产生了一点羞耻感,在心里打了退堂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就体面了吗?并不会,她依旧是那个狼狈的余木。
“客厅的通风窗更低。”齐扉再次开口,语调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更好爬。”
“是吗?”徐枳仰着白皙的下巴,风把发丝吹到了她的眼睛上,她忍着脸上躁意,“那我试试,谢谢。”
徐枳剪掉了及腰的长发,如今是一头齐耳短发,显得脸更小了。白皙优美的脖颈完全显露出来,锁骨线条清晰。她穿着很薄布料很少的吊带睡裙,深绿色丝绸,显得肌肤更白更娇嫩,像是含苞待放的纯白栀子花。
齐扉从高处看着她踩着杂草绕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睫毛动了下,转身离开了窗户。
路过走廊落地窗时,齐扉往隔壁的别墅前看了眼,路明靠在车上站在门前抱着玫瑰看着二楼的卧室窗户。齐扉挑了下眉,上扬的凤眼浸着嘲讽,单手插兜大步走下了楼梯。
徐枳小心绕过带刺的植物,走到齐扉的别墅一楼落地窗前,齐扉也下了楼。他戴着一个透明框眼镜,他的眼眸偏深,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冷,会给人压力,戴眼镜会弱化这种压力。
风卷着徐枳的裙摆,冰凉的丝绸抚着她的肌肤,她看着面前的陌生人,觉得很荒唐。
齐扉打开了窗户,修长的手指递给了徐枳,道,“握着,我拉你进来。”
“谢谢。”徐枳迟疑片刻,握住了他的手。齐扉的手很大,手指很长,骨关节清晰有力量。
她刚搭上齐扉的手就被提上了窗户,透气窗离地有一定的高度,徐枳做好了狼狈爬窗的准备,进去的却是非常顺利。
齐扉中间握了下她的腰,衣服布料很薄,他掌心炽热贴着徐枳,手指用力的点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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