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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认真的对他说:“陈诺盛,我想和你说说我家里的事。”陈诺盛虽不明白我的用意,见我很是认真,眉宇间不禁染上一丝郑重。
我曾经一直隐瞒洛彬,觉得自己这样的家事,不值得拿出来说。后来渐渐明白一个人的成长,和他的家庭是脱不了干系的。我一味地隐藏,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帮助。
我咽了咽口水说:“我爸妈是在我12岁的时候离婚的。爸爸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也很疼爱我们母女俩个。我一直都记得小时候,我的皮肤一到春天就长水泡。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一个老中医说必须包草药,还要每天早晨吃一条新鲜的鲫鱼。那时候不像现在,要什么药到药店就能买到,吃什么鱼到馆子就可以解决。爸爸每天都要到山上给我找草药,早晨更是5、6点就起床给我蒸鱼,只为了我吃的是新鲜热乎的鱼。对妈妈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冬天从不让妈妈沾冷水。
爸爸在家的时候,基本上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我和妈妈俩个都是坐在沙发上不动的。那时候,家里做着一些小生意,说不上富足却也宽裕。12岁那年爸爸常常夜宿不归,妈妈对爸爸信任到了极点,从不曾怀疑过半分。倒是我多事,跟妈妈说六十岁都有离婚的,为什么你不担心爸爸有外遇呢?妈妈这才警醒,悄悄跟踪了爸爸几回,终于逮到爸爸和那个女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直到他们离婚,家里没有过一天安宁。每次他们吵闹我都恨死自己了,如果我不是提醒妈妈,她就不会怀疑爸爸,也就不会闹得不可开交。更恨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插足爸妈的婚姻,我们家就不会吵吵闹闹。12岁的我,已经比很多同龄人都成熟了。我悄悄带了棍子去那个女人家楼下伏击她,听起来好像很可笑,但我真的这样做了。
那个女人走上二楼的时候,我从三楼的梯子上往她身上倒了一口袋水泥,水泥迷了那个女人的眼睛,她一边揉眼一边骂的时候,我拿起棍子朝她头打下去。那个女人受到袭击,本能地抓住棍子,和我争抢。当时我只有12岁,力气当然比不过她,好在我站在上面,她矮我两步楼梯,我们推搡间一起滚下了楼梯。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流产了。那次是爸爸唯一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妈妈在盛怒之下和他把婚离了。因为爸爸之前转移了大部分财产,我们母女俩最后分到的,不过是两万块钱和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爸爸从此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你能相信吗?我们在一个城市生活,十几年来我却从来没见过他。
我不相信爸爸会因为一个女人不要我,那时候没有手机,我每天都打爸爸的呼机,希望他回复,结果他从没有回复过。我去他们的新家找他,他也从来不肯见我。那段时间是我和妈妈最灰暗的时候,爸爸的出轨对妈妈的打击很大,身体更是差到了极点。很多时候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家里那点小生意也没有办法做下去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常常在医院里守着生病的妈妈,恨透了自己。我不那么懂事该有多好啊?那样妈妈可以假装不知道爸爸有外遇,不会吵吵闹闹。我没有去找那个女人,事情也不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都是我的错。
后来妈妈渐渐地走出来伤心,很多好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一一拒绝。只说,如果找个人来对晓晓不好,怎么办?这么多年妈妈都是一个人。”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从来没有跟妈妈以外的人讲过,现在告诉陈诺盛,只不过希望他明白,人生真的有很多曲折,有些人是死了还是活着,只在乎于你的心里。如同我的父亲,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他的工作比别人曲折上百倍,或许我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发生在身边的身上,那种感受应该更加强烈些。
陈诺盛沉默着,我也跟着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屋子里很静。良久,陈诺盛才低低地问:“晓晓,因为你父亲所以你开始想要找一个很好的老公,以示你并不是被遗弃的对不对?”陈诺盛并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接着又说:“那个人和你分手后,没有安全感,害怕期望越大伤害越大。你就不再相信爱情了,如果不是在A市的时候,遇到那些事让你孤立无援,我也就没机会了对不对?”
我刚想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是在后来的相处中。陈诺盛却吻住我想要张开的嘴唇,轻轻划过,陈诺盛接着说:“晓晓,我很庆幸在A市的时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唯有你最脆弱的时候,才能卸下你的心防。”随之加深了刚才的吻,带着急切的渴求。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努力!顺便说说,我的下一篇文文,已经开始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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