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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太子监国。不过,加了句——蓁王率阁部辅政。
由于太子只有十三岁,阁部的条陈,先转蓁王府,后转东宫。
如此,朝政大权在谁人手里,明眼人一看便知。
从此,名正言顺。李成器有了更重要的事,没功夫亲自来管这小小疯狗案了。
阎竟新也善解人意的赶紧将案子定案了。左都御史蔚程渠大人确实死于疯狗袭击——驯养此狗的锦衣卫因此抵命了。
郁金碑林别院,恢复了自由祥和的氛围。
是日正午,锦衣卫都指挥使阎竟新,召集郁金别院里曾关押的一众贵人吃午饭,也算是变相的赔罪了。
杯觥交错之间,虽然众人心里皆对被扣别院多有不忿,但瞧着阎竟新那 张因心情极度不佳而乌青扭曲的俊脸,也都不敢再火上浇油了。
锦衣卫的官职再低,也是招惹不得的。
令月坐在太白楼副席,视线正好对着那传闻中藏着先朝篆刻之料的文彭阁。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那文彭阁里正有三三两两的锦衣卫,在开窗抖落着物件的浮灰。
——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探出窗外锦衣卫身上那耀眼的飞鱼袍,刺目的反射着金色光线。
不仅是她,所有环坐的众人,都能看到这一景致。
令月偷偷的瞄了上席几眼,见众人皆刻意不去瞧向窗外,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
在座的,没有一个凡人。
看来文彭阁的事,是轮不到她一个无名小卒来操心的……
午宴之后,锦衣卫就将众人客气的放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爹。
令月左顾右盼也没等来李成器亲来抚慰的身影。
其实她很想抽空去偷偷找李成器请个命,既然他都跟她说了那些钓鱼上钩的隐秘话语,那应该可以准许让她去单独瞧上一瞧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昨夜没多嘴央求一句……
随袁螭离开的时候,令月最后瞄了文彭阁一眼,阁楼上门户大开,出出进进的锦衣卫散乱无章。
若说这是故意的,也有些太像了。
天权星一死,这里也不能整日都戒备的那么森严吧,再加上这几日阎竟新没有心情,蓁王李成器初涉朝政也不会有空,反倒还是高人夜探的好时间……
可惜了。吴丽人不能上场了。
否则……
令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自卑的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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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左军别院,袁螭先是叫人来好好洗了个澡。
人多眼杂,袁傅二人也没时间来单独说话。
令月在门外犹豫踌躇着,该怎么把李成器想调她走的话说给袁螭听呢?她必须得提前跟他招呼一声啊……这样的事,能早不晚啊……
门外,福贵拦住了一排等着见左军世子的军门中人。
如今袁大都督病重,左军府的事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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