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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刚我房里有个人。当我刚躺下准备睡觉时,我看到一个没有面目,脸像块布的怪人,而且他先是趴在地板上,然后慢慢向我床边爬来,所以我本能的尖叫起来!”
这时玛丽小姐声音还杂发抖,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而那人头上缠着绷带,身上、腿上也被绷带包裹,就像具僵尸,而且脸上冒着鬼火,真吓死人了。对了,今天我还捡到一个奇怪的瓶子。”
她小心从桌子里拿出一个晶莹的雕花的小瓷瓶,唯一奇特的是瓶身贴着一些符咒之类的东西。
罗森问道:“你是从哪里捡到的?”
“哭沙,就是那片会发出声音的沙滩。我与嫣言、伊莎见你们过去,于是也想感受一下哭沙的奇妙!”
罗森低声对我耳语:“阿金,这很有意思。你记不记得,咱们在那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呢,而咱们走后她们再去时居然就出现瓷瓶,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放那里的!”
探长问:“只有这个瓷瓶吗?”
玛丽又急急的掏出一张贴满符咒的红纸: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你将大难临头!将瓶子放在自己的床边,一周后,你将得偿所愿!
“我捡到后本想让嫣言、伊莎一块瞧瞧,但上面的话令我害怕。写下这些字的人好像对我非常了解,而且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所以我匆匆回来将瓶子塞进了床边的桌子里!”
罗森又对我耳语:“小花招而已,任何人都有他想要的东西,不过他提到一周,也许他跟影子神父有些干系吧,不然怎么知道我们的一周的度假承诺!也许,这位幽灵先生就在这个庄园吧,甚至就是我们之中的某人!”
罗森对着玛丽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从窗户还是门呢?”
玛丽急切回答:“他往我床边爬时我吓得蒙起了头,所以没有注意到,而当我再伸出头时,他已经无影无踪。也许我不该打开这个瓷瓶的,那样就不会看到这张红纸了。”
罗森站到窗边:“那人是不可能从窗户逃走的,你们看,虽然这只是二楼,但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下面成片的仙人掌一定会令他吃不消的。因此,他应该是打开门从楼顶逃脱的!”
探长说:“从三楼下来,只需一分钟,而二楼的他们几位走出楼道,只需十几秒,他若跑进楼道,将很难不被发现。除非他离开房门,立马就从楼道消失!”
我想了想:三楼有探长、罗森和我,底层是垂斯夫妇、男仆辛波和女仆薇薇,其余的所有人都被安排在了二楼。事件发生时,按众人的说法,探长与哥伦先生在三楼的房间闲谈,我与罗森在自己房间,嫣言与伊莎也在房间闲聊,而管家布伦先生与费迪先生在一起,垂斯夫妇在一块,而最后的辛波先生和薇薇小姐也在一起。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个人当时都和其他人在一块,也就是说都没有时间给玛丽制造惊吓的机会。当然,除非众人的陈述有漏洞,就是有人说了谎,或者怪客采用了众人都未觉察的诡计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这时探长也把跟我类似的想法向大家陈述了一遍。
罗森皱了下眉头:“关键处有两个疑点,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吓人还是有别的企图?另外,他是如何逃脱的,整个庄园已经是封闭的了,吊桥早就收了起来,似乎他很可能就在咱们之间。但是我们当时每个人都和其他人在一起,也就是他采用了一种瞒过我们所有人的手法制造了不在场证明。除非刚刚大家是有人在说谎!”
想到怪客很可能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所有大家均互相注视,脸上露出疑惑表情。
玛丽补充道:“我捡到怪瓶后,这一整天都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在梦中,周围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对了,刚捡到时,小瓶有股淡淡的气味,不过当时并未在意!”
探长拿起小瓶:“大家请看,瓶底有一些白霜状的东西,我想应该是某种迷幻剂的残余物吧。当玛丽小姐因好奇打开时,迷幻剂挥发,被她不自觉吸入体内,于是才产生了飘忽不定的幻觉感!”
罗森说道:“探长,你说这是迷幻剂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怪客也不是鬼怪之类的,你们看下窗台上的脚印吧。他似乎有意故弄玄虚,让我们以为他是从窗户逃走。刚刚我分析了一下,若出门仅仅几秒就从楼道消失,他只有一个地方可躲,就是这里!”
罗森将手杖指向跟玛丽的房间正对的一扇门。
嫣言问道:“即便他直接进入这个正对的房间,但他又是怎么离开后又返回二楼的楼道的呢?毕竟几十秒之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