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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因为陈陈告诉她,男朋友背弃了她,她就信以为真了。
卷了铺盖,裹了行囊,一个人躲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疗伤去了。
然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在茁壮的生长着。无时不刻不提醒着她那一段耻辱的过去。
所幸的是,在陌生的城市,随便编一个理由,我已经成婚,丈夫在异地,便能搪塞那些人异样的眼神。
但是,不得不离开那个城市。
更不得不将肚子里的这个包袱甩掉,不然走哪里去都是一样。
她想过堕胎,但是没能成功,她走进医院,医生刚准备为她动手续时,她说她后悔了便不要命的跑出来了。
这个孩子,后来送人了。
安静如遇到了新的爱人,重建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偏偏与旧爱重逢,他们成为了邻居。
……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陈子墨不得不放下笔记本去接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就在他眼前错综的纠缠在一起,他真想拿一把剪刀,咔嚓将他们全部剪断。
柳诗情和楚佑寒原来是那对情侣各自的孩子?
他们和他们的父亲母亲一样,相爱了。然后又分手了。这是多么惊人的相似。
他们在重复他们父母走过的路。
“陈医师,你有在听吗?”电话那头已经察觉到陈子墨在开小差,连连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哦?”诺了几声,表示自己还在电话旁。
电话是一并随行到美国工作的助手小杨打来的,“KevinDr说,柳诗情的病例疑似他之前诊治的一个病人,他想跟你讨论一下关于这种病例的若干问题。”
“那没问题。”陈子墨很干脆的应下来。他早已想甩掉这个包袱了,而kevin是这方面的权威,有他协助,相信不久就能睡上安稳觉了。
美国的咖啡厅可没有中国的那么娇小别致,偌大的空间,金转角装潢得奢华气派,整个房间显得粗狂又豪放。陈子墨约kevin在咖啡厅见面,心里忽然窜起一个问号:什么时候我也沾染了他的恶俗?
他指的是楚佑寒,楚佑寒喜欢在咖啡厅酗酒酗咖啡!
Kevin来的时候,满脸堆笑。他大个子,身材健硕,面颊红润,头发花白,看上去是一个很亲切的老头子。
Kevin站在门口,偌大的身躯便将整个门给堵住了,房内的光线即刻暗了一半。陈子墨冲他招手,他走过来,冲他摊开双手耸耸肩对自己魁梧的身材作无奈状。然后,他们开始讨论。
“对于受过刺激的精神病患者,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什么‘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整整聊了一个上午,陈子墨觉得相当受用。离开的时候,他灿笑着对kevin说,“我决定实验一下你的方法。”
对医生而言,束手无策的时候,还知道什么叫‘死马当做活马医’!
陈子墨找来一剧作家朋友,根据安静如的笔记编排了一台舞台剧,临时演员们排练了好几天,而柳诗情就是唯一的观众。
这场舞台剧叫【疯爱】!
起初,柳诗情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有些茫然,但是在看许多遍后,她的表情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是惊骇,是躲闪,是又哭又闹…演员们继续在台上表演着,并没有因为她的情绪失常而停止演出。很多次,陈子墨看到柳诗情用头撞墙,一遍又一遍,鲜血淋漓,他也心软,但是后来他狠心将她捆起来,这样阻止了她的自虐行为,舞台剧就照演不误。
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柳诗情再看到这台熟悉的舞台剧时渐渐的变得安静了下来。
台上,演员们深情对白:
“静如,我想我该跟你说声对不起。”年过半百的陈陈,为赎罪而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寻到安静如的家,亲自跪在她面前,寻求她的谅解。
“陈陈,你起来吧,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善良的安静如还被蒙在鼓里,一脸错愕。
这个时候,陈陈又说,“二十几年前,你和楚晨,其实…是…可以不分开的。”
安静如面色煞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骗了你们,我跟你说他的工作调动函早已下来了,那是假话。我还用同样的招式骗了他,我该死,该死,我害得你们不能在一起。”陈陈开始用力的抽自己的耳光,直到头发散乱,嘴角渗出鲜血……
安静如僵化的身体杵在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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