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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谊,可是您好像不太在意,又好像很在乎,子云想不明白了。”
曹操笑起来了,真是那种很好笑的样子:“你居然在想这些事情?我已经说过了,也就是那么一说,就是一句玩笑话,你居然还一直记得。我让你小心点,是指你救孙策的行为。你以为你的本事好?小聪明玩的好?我告诉你,如果哪天不是高清安,换成另外一个不认识你身份的人;如果不是高顺看到了你的马,他能放过你们?你的小命早就完了。原来你在乱军中挨过一箭,差点丢命的教训,你是根本就没有接受呀,你让我如何放心?你的性格是义气至上,你和孙策现在的朋友关系已经到了割舍不下的地步了吧?我在不在意,又能怎么样?你要清楚,一旦你身份暴露,痛苦的会是你自己。我更担心你会因为这个而出意外。你舍不得伤害他们,他们不一定会放过你。子云,我让你回来还是想让你彻底与江东脱离这种关系,早断总比晚断强,这种朋友关系的割舍,越到以后,你会越痛苦,这点,我是深有体会!想当年,我与张邈他们……唉。”
我的泪水还是没有忍住:“对不起,主公。我真的是想的太多了,我不应该怀疑主公对我的信任的,我真的太多心了。也许,我还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虽然大家都说主公最宠我,我始终不敢奢望能得到主公这般的宠爱。”
曹操叹声气:“我明白你的心事。是呀,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出于自保,我不能说你完全不对。子云,你只道操对你仅仅是宠爱吗?不,不是。你知道吗,在操心中,你与我是连在一起的。操实话对你说了吧,我曾经做过一个梦,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在你来到我身边以前。一天,我梦到一个白衣少年,乘风逆水而来,他笑着对我说:我是上天派来给你,来帮助你一统天下的。我找人占卜过这个梦,所有的占卜师都说,这个白衣少年就是我的命星,当他来到我身边的时候,也是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后来,你就来了,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黄河边上,望着我柔柔地笑。然后,你来帮我,而我就一直很顺利地得到了兖州,得到了青州兵,势力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势力就得到了大的发展和巩固。所以,子云,你就是我梦中的少年,是操的命星。操又怎么会不宠着你?担心着你?”
我的眼睛肯定张的好大,原来,曹操宠我,信我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在这里,我是他的命星。他对我全盘的信任,对我的言听计从,都出于一个梦。曹操的心事说出来,却让我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一份高兴,一份放心,一份无奈,一份苦涩,心里像打翻了酱园铺,酸甜苦辣都有了。不过,更多的却是轻松,一种彻底释放的轻松感。不管怎么样,我和曹操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芥蒂,充分地信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得又有什么?既然他是这么相信那个梦,相信我就是他的命星,我就不需要再动那些是否隐瞒想法,隐瞒才能的脑筋了。等到天下一统了,我离开他也会心安理得的。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曹操竟然没有注重我的才学,而只是……
曹操看着我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他笑了:“子云,你是不是在想,原来你曹操只相信了那个梦,而不是看重我的才华呀。”我吭吭哧哧:“这个,主公,我不会是想对了吧?”口气酸酸的。曹操大笑:“如果是那样,我倒宁愿把你养在身边,又怎么会放你在外面?子云,你应该清楚,操有多看重你的才学。说真的,我一直很佩服你小小的年纪居然能懂那么多的事情。你在内政上不亚于文若,谋略上不下于奉孝,临机应变之能力也不亚于公达,深谋远虑处更可比文和。真的,你的才学根本就不能用一点,一处来形容,我是真的不愿意你离开我身边,我一直有一种我最终都会失去你的预感。”
我叹口气,也说出了心里话:“主公,在您大业未成之前,子云是不会离开您的。可是,我也实话实说,在您一统天下后,我会离开您的,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希望主公放我走,好吗?”曹操苦笑摇头:“我的预感是真的,你果然会离开我。你与别人一直就不一样,这点我是明白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尽心竭力地为我做事,却不要那些名利地位,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而做这些?”
我微微一笑:“我曾经对温侯说过,主公大业有成的那天,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我心中想的就是可以辅佐主公早点结束这个乱世,让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能吃饱穿暖,过上清静安宁的生活,让洛阳的那种惨痛成为永远的过去。主公,您也了解我,名利对我来说,真的没有可留恋之处,让我在朝堂之上,操心劳累,我会烦死的。我宁愿对着清风明月吹笛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