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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福。”我赶快说不敢。嘿嘿,小鸟的叔叔哟,还是要好好巴结的。徐庶微微一笑,做自我介绍:“在下颖川徐庶,徐元直。”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装作大喜的样子赶快回礼:“啊,您果然是徐家大哥。兄长高义,小弟早知。进来见到兄长,就几分有疑惑是您。弟本就有相求一见之意,今日竟在水镜先生这里得见兄长,真是意外。”徐庶听的一头雾水地看着我。我知道要解释的,向司马徽和庞德公歉意地一笑,接着对徐庶说道:“小子从颖川路过时,与兄长家人有缘。实不相瞒,弟之亲姐姐与康兄结缘,故弟来襄阳也在到处找寻兄长,我为兄长带来母亲的书信一封,还望兄长能随弟回襄阳寓所一叙。”我可是实话实说了的,对付这些聪明人,小聪明还是少玩,否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徐庶啊了一声,显然意外之极:“你为我带来母亲的书信?康弟成家了?那康儿的身体……”看来他也清楚徐康的身体状况。我微微一笑:“弟不才,略通医术。姐夫的病在子云眼中还不算什么,弟已经为他开了药方,今冬好过。另外,母亲的身体也很好,兄长大可不必担心。”徐庶大大出了一口气,神情高兴之极,看来,如果不是碍着两位长者,他就要拉着我跑了。司马徽笑了:“元直为子至孝,为兄尽职,今日得知家中有喜,也按捺不住了。”徐庶不好意思地一笑:“老师说的是,弟子终究放不下的。”司马徽哈哈大笑:“人之常情,何需放下。元直,你还需努力才是。”庞德公嘿嘿一笑:“他们年轻人应该有这些情欲的,都像你我两个老家伙,还不成傻子了?”听他们调侃,我也一乐:“各人有各人的性情,只要不为害,还是尽情释放自己感情的好,自然流露于表,方为真性情,何须压抑?”
司马徽闻我一言,不停点头:“赵公子果然不凡。你已得人情之三味,怪不得如此脱俗。”庞德公一直神情有些奇怪地盯了我半天了,这时,突然发问:“你真叫赵子云?又精通医术,你可是个商人?”我点头,本来就没想瞒他们:“不错。小子是个商人。不过,世上虽是轻看商贾,可子云并不轻贱自己,也不太在乎其他了。”我原本以为庞德公是有些看不起商人,所以如此一说。
庞德公微微一笑:“传闻果然有据,你胆子真大,居然公然在襄阳出入,世间都说,商人重利畏死,你却不怕死乎?”我心跳加速,差点坐不稳了,难道阳瞿之事,已经传到荆州?我的身份暴露了?可不太像呀:“这个,小子也是人,怎么会不怕死。只是,小子不曾做什么害人亏心之事,为何在襄阳出入便有性命之忧?小子实在不明老先生所指,还请您指教。”故作镇静,声音却有点发抖。徐庶也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第一百二十章 贤者之言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二十章贤者之言
庞德公还没有说话,司马徽开言了:“嗯,赵子云,精通医术,又是商人。我明白了。德公,你吓着人家小朋友了。”庞德公哈哈大笑:“都说赵如胆子大,一文弱之人,居然敢在天下有名的陷阵营之中救出孙伯符性命,我也想试试他的胆子。嘿,不怎么大嘛。”我差点瘫了,老先生呀,这种玩笑你也敢开,差点吓死我。望着两个老家伙,我苦笑了:“赵如只是一般的人,哪能不惧生死。只不过,事在眼前,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我放弃朋友的生死与不顾,自己逃命的事情,我还真做不出来。当时也不曾想那么许多,事后回想,也是后怕的很的。”徐庶则是一脸惊奇的样子:“你就是那个救了孙伯符两次性命的人?哈,士元兄正在四处找你呢。”
他这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我在江东的一切都被这只小鸟弄清楚了,我在许都得一切,他可能也知道了。想到此处,我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徐庶:“兄长说的士元兄是何人?他为何找我呀?还有,庞先生说的我在襄阳出入,会有性命之忧,这个能否告知小子为何呀?”庞德公哈哈大笑:“士元眼高过顶,却能称赞与你,故我对你已是好奇已久。今日一试,胆子也不算大嘛!不过,依你与那江东的关系,还敢在此出入?嘿嘿,你既然是吴侯府出来的公子,那孙家与刘荆州有杀父之仇,你不知道吗?你就不怕那刘荆州会对你不利?”
吴侯府孙家出来的公子,对这个名头,我真是哭笑不得,吴老夫人和张昭这个老狐狸这一手害我不浅呀!现在我也只好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商人,与伯符兄和公瑾兄有朋友之谊。那个什么孙家的公子不过是老夫人的抬爱。我本人可没有介入这些权力争斗的意思,来襄阳也为了生意。如果刘荆州因为这个而杀赵如,我也无可奈何。不过,小子在许都的曹大将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