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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来自河北和山东,这两个地方,自古就是出血性好汉的地方。骨子里头就泛着血性,受不起人激,被人激了啥事都能做出来,更受不起人情,受了人情就以死报之。
当下就有队员喊道:“他娘的,不就是来些马匪吗?有啥可怕的,大不了拼他娘的,死了就全当报了东家平日里的情份,就算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是,咱们山东自古多响马,这口外的马贼和咱们山东响马比起来,咱就是祖宗,他就是孙子。咱们山东要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不敬祖宗还成啊?”
30雪夜开打
从这一天开始,义和炭场就进入了禁戒状态,所有人不得离开庄园,每天不分昼夜都有护矿队的持枪队员在墙头巡逻。好在第二天晌午,花了大价钱购买的军火终于全部到齐了,庄园里的青壮年排着队领枪。老人和小孩则由铁匠们连夜赶制了一批梭镖,必要的时候也能滥竽充数。
庄园里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紧张,谁都不知道马贼什么时候回来。田魁和马大发倒是找到减压的办法,他们每天都到矿井里把二轱辘暴打一顿。
“你他娘的,你不是说沙里飞一死,天外天和下山虎会为了争头把交椅打得不可开交,根本没闲工夫搭理我们吗?”马大发挥舞藤条把二轱辘的后背打得开了花
二轱辘疼得杀猪似的乱叫,“他们是互相不对付~~肯定会打得~~”
田魁从桌上抓起一把盐,朝着二轱辘血肉模糊地后背随手一扬,“那他们怎么还杀了我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了我的人~~”田魁咬牙切齿
“妈呀~~”二轱辘疼得直抽筋,“杀了我吧~~”
田魁笑呵呵地说道:“那不是便宜了你?”说罢他拿来一块布,塞住二轱辘的嘴,防止他咬舌头自杀。随后,田魁拿出来一个布口袋,撑开口袋让二轱辘看
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一只只老鼠,“这些老鼠饿了几天了~~”田魁奸笑道:“叫你嘴不老实。”说罢,田魁把老鼠口袋套到二轱辘头上,又把口袋扎死
“唔~~唔~”二轱辘悬空吊着的身体开始痛苦的剧烈抽搐
“呸!”马大发呸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虽田魁出了矿洞
到了晚上,天又开始下雪
两个护矿队的队员在风雪里站在四米多高的哨台上放哨,夹杂雪花的北风象吹在脸上犹如刀割。即使是穿着大棉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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