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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停在她的唇边,她漫开虚幻的笑,在他怀中动了动,话语无力却很清晰的传进杜斌耳中,“我若逼你,喝毒茶的就不是我。”
怀中的娇躯开始变冷,他怔然望进了一双纯粹的眸子,那里是满满的繁花绚烂,让他想起无名花在她唇间吹奏的美妙旋律,还有他的笛声跟进时的望我,他大喊一声,“清越!”
而非花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她纯粹的眸子也紧紧闭上,整个身体都软倒在他的怀中。她已中毒太深。
把昏迷的非花房间里的软榻上,手中的解药也倒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他手从她的口中一直拂过她的上半身,直到腹间才停止,让药性尽快取得效果。
额头沁出了细汗,显然这短短的一拂,很费内力,他坐在清越搬来的椅子上,看着非花陷入沉思。
此时他憎恨的人,就毫无还手之能的躺在床上,只要他轻轻一掌,就可以把他送上西天,他的仇轻而易举就报了。
但是,他皱起了眉,拳头也握得咯吱响,就是没能站起身,给那人补上致命的一拳。
她宁愿以身尝毒,换来他的解药,他无法想像,她醒来时,会不会因为他的一拳,而憎恨他。
她那一眼,很清澈,里面有信任的东西,她在他面前喝下毒茶,也间接说明,她相信他。
她放心的昏了过去,是不是也在告诉他,不要伤害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清越小脸已是涨红,他愤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冰宇,再见陷入两难的主子,忿忿不平道,“少爷,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去杀了那坏人,小姐醒,就说是清越做的。”
不等杜斌发话,清越已是跳到床前,运掌如风,挥开了床幔,就要下杀手。
杜斌正要急声阻止,却已是来不及,清越与他亲如兄弟,所以武功不相上下,眼看着冰宇就要被清越伤于掌下,他闭上了复杂的眼。
谁是主谁是客
“好一个忠仆!”清脆的击掌声有规律的响起,衣袂翻飞的声音,窗外飞进了一道黑色的残影。
清越惨叫一声,抱着被暗器所伤的手迅速闪躲到一边,定睛一看,一名穿着黑色长袍,满身邪气张扬的立在了房间正中。
他再看一眼,地上清脆叮当声之后就转个不停的暗器,瞳孔猛缩,倒不是什么涂了剧毒的歹毒妖邪暗器,只是一个普通到缺了一个口的钵,好像是路边乞丐常常用来讨饭的家伙。他的脸由青转青,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用碗砸他的手。
单离歪着头睨好像周身都冒着火焰的清越,不明所以,男生女相不是他的错,可他鼓着腮帮子一脸委屈的瞪人样,实在让他忍峻不禁,忍不了则不忍,他抖着身体,终于开始在原地狂笑起来,好有趣的仆人。
忘了手上的痛,清越抖着手,指着笑得很张狂的单离,“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啊。”
单离的牙齿不但很白还很整齐,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继续放声大笑,直惊得外面飞鸟逃离互撞无数,一片鸟声惨叫中,衬得他的笑声,恐怖之极。
杜斌嘴角抽了抽,他的出现本就是个意外,他在他跳入房间时就做了迎敌的准备,只是,他还没出手,就疑惑他没有杀气。还看了清越几秒后,犯起癫狂症来,着实让他额头华丽的划下N条黑线,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
声势太过浩大,惊动了正往各处送茶水的小二,他敲了敲门,很恭敬的门,“客观,可是要添茶水?”
单高很有主人架势的走向门口,慢条斯理的拉开门,接过小二愣愣的递过来的茶壶,“谢谢,正好我渴了。”
小二憨厚老实,见来开门的是个斯文公子,也笑开了眼,“那客观您还要什么,小的给你送来。”
单离手中多了一小块一两银子,抛在了小二的手里,“不用了,没什么事就不用过来询问了。”
说完也没等小二反应,他就砰得关上门。
看着关紧的门,小二千恩万谢。果然住上房的客人都是非常大方。
房内,单离放下茶壶,从桌中翻转一个杯子,倒了杯滚烫的茶水就自酌自饮起来。悠闲自在,好像房中就他一人。
清越冒火的冲过来,“喂,你是谁,赶快离开这里。”
单离放下茶杯,他还是喝不惯这毫无茶香的粗茶,笑意点点,“要不要让掌柜的来说说,这间房是谁定的?”
清越呆了,杜斌脸黑了。
颠覆
气氛因为单离轻飘飘一句话,冰到了极点,杜斌的眼睛一眯,已经从荒谬的感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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