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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草药。”
男子抓住非花带火把要起身的手,面无表情,“不用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我还是那句话,你赶紧离开。这林中到处都是毒蛇猛兽,我身上也被洒了追踪粉,无论我跑多远,都会找到我的。”
非花嗅了嗅,他身上的确的一种异香,“追踪粉是一种迷药,解了就行,你先躺着,我去去进来,千万不要乱走,火小人,也自己添上。你现在没有消灭野兽的功力。”
非花不再多话,拿着一根长长的火把没入其它地方的黑暗中,树叶唰唰的声音,非花瞪大眼,就这样被来人抱在了怀,“你是谁,放开我。”
头顶是低低的轻笑,杜斌打趣的声音说到,“怎么?害怕了?好好的晚上跑到这鬼地方来,莫不是与某个男人幽会?”
听到杜斌揶揄的声音,非花的心才收回了胸口,推开他,就着掉在地上的火把,果然就是那无良主仆,“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明的担心
杜斌捡起地上的火把,看着非花一脸遇到煞星的表情,“刚才还和我对曲,现在就忘了我了,我好伤心。”
原来是这个人,那就难怪了,内力深厚,是可以千里传音,“别挡路,我有事。”
杜斌摇头反对,“那个人是邪教教主,你就是他等于给蛇取暖,被反咬的可能性很大,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非花绕过他,眼角瞄到一味草药可以消炎,忙连根拔起,叶给敷伤口,叶汁可清伤口,草根可以口服,真是好东西。
“非花,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那人是坏人,你不要去救他。”杜斌又走了过来。
非花望向杜斌的眼睛,轻声道,“是你在追杀他?”
杜斌没有回答,抢过非花手中的草药扔于在上,“我说了不要救他的。”
非花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草药就这么毁了,“你干嘛,我救不救关你什么事,又没让你救,走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清越有些看不过去,“小姐,你怎么能就少爷的讨厌的人呢?”
非花被那双她是恶人的眼神看得愣了愣,“他是你少爷什么仇人?”
非花这一句,把清越问住了,理直气壮的气势荡然无存,声如纹子般不真切,“他是少爷的哥哥。”
很好,是兄弟呀,非花咬牙切齿,走向杜斌,双手叉腰,“你个禽兽,连亲人都放过。”难怪态度那么别扭,原来在干伤天害理的事呀。
杜斌一把推开过近的非花,大吼一声,远没有平时的好脾气,“你懂什么。爱救不救。”说完飞身而去,清越也急急追了过去。
被那么大声吼,非花耳朵嗡嗡作响,差点失灵,正想吼回去,四处看看,除了她,哪里还有人,非花回想起杜斌失控的吼叫,嘀咕,“吃炸药了,没人性的家伙,心中疑云团团,照说这种对付亲人的人她应该狠狠的给他一掌,不过,心中为什么升起的是担心呢,猛得摇头,她干嘛要担心他。莫名其妙。
狼群
等非花好不容易找齐药草时,名为杜斌哥哥的男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地上的柴火也快要熄灭,在这黑暗中摇曳着,照都会男子的脸,青黑一片,非花心惊,怕是他中毒不轻。
先不说什么男女之别,非花见有伤口的地方,都会撕掉衣服,把她捣腾出的药汁敷上去,结束之后,从她自己身上撕下衣角,绑上,等男子的伤口全部处理完后,非花才惊觉身体的凉意,定神一看,她的衣服已经撕得碎成一片片了,裙摆全部没了,衣不蔽体了。
咬着唇,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轻装闯江湖而后悔,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话,不知会引起什么骚动。扯了扯破碎的衣服,非花欲哭无泪。
“水。”虚弱的声音从他干涩的嘴中吐出,眼睛还是紧闭着,看来还没有清晰。
顾不得她的衣服,她蹲下身,抚上他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怕是伤口引起的并发症,她眼睛望向那无边的黑,这古树林最缺的就是水源,要真找的话,怕是连他脱水而亡都没有希望。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也只好用石头捣些药汁让他喝下,可是,药汁却从他紧闭的唇边留了出来,她满头大汗辛苦搞出来的东西,被糟蹋完了,如果男子还清醒的话,她不介意踢他两脚出气。
药汁也没了,非花瞪着还在低声叫着要水的男人,自己也渴了,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运起内力,她高声的向着黑幕喊,“杜斌,你给我出来!”
没有回音,只有树林的鸟儿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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