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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他最终决定站了起来,也跟着钻进车里,在后排和杜姆。罗坐在了一起。
如果武偶先生在开车时,一不小心停了异能,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宫平到时绝对会如同被八匹马拖地而行的倒霉蛋一样,面目全非,皮肉无存。
“舍得和我们在一起了?”杜姆。罗笑着问。
“嗯。万一你们背着我说我坏话怎么办?”宫平风趣地回答。
“想说你坏话也不用背着你啊。”杜姆。罗一耸肩。“你现在沦陷于我手,受我控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说你个坏话又算什么。”
“别忘了咱们可算是五五开。”宫平一脸的无所谓,十分享受地和杜姆。罗斗起嘴来。“我自然不能杀了你,但把你揍上一顿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没错。”在能穿越一切的空间中又享有穿越一切的特权的运飞舞于宫平旁边,冲杜姆。罗挥了挥拳头。
“你敢动手,我让武偶打断你的腿。”和兰在车内后视镜里狠狠瞪着宫平。
宫平没兴趣与女人斗嘴,眼睛一闭,靠在后座上又假寐起来。
“我的厄运之手选了一头猪转世而成的男人么?”杜姆。罗似乎是闲得没事干,非得骚扰宫平。
“人站到教堂里会忍不住向十字架低头;站在追悼大厅里会忍不住跟着别人一起悲伤。”宫平闭着眼,丝毫不让地回嘴。“躺在猪圈里会忍不住跟着猪一起打滚。”
“你见过这么威武、这么英俊,外加这么美丽的三头猪么?”杜姆。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久之前走到现在。”宫平说。
“你的脑子反应真快。”杜姆。罗点了点头,“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在厚颜无耻这点上,只怕我这辈子也只能仰视着您,说一声不能望您之项背。”宫平的反击很给力。
“我说,你们这么斗嘴,却让我想起咱们两个当初……”运在旁边感叹一声,突然意识到在场所有人都听得见它的话,便立刻住嘴。
“准神是寂寞的。”杜姆。罗说,“而准神的运,又是寂寞中最寂寞的。所以一般来说,准神的运会和自己的命没完没了地斗嘴,因为那是它惟一可与之交流的对象,惟一可称为朋友的同伴。”
这话令运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最近它与宫平的交流有点少了。自从有了实体化的能力后,它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可以自己看电视、听音乐、上网、玩游戏……于是,过去和宫平没完没了说话的岁月,就没了。
它突然觉得这是不正确的。
这话也令宫平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对杜姆。罗的亲切感,还有刚才颇有兴趣地斗嘴,其实不是来自于自己的本心,而是体内隐藏着的那个厄运之手。他不由又想起了那几次头疼,想起了那个在梦境中与自己对话的家伙。
那家伙好久没出现了,不知是被宫平的主体意识压制下去,被那“锁链”牢牢困住,还是……渐渐与宫平同化了。
宫平知道这么空想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于是干脆停止这种脑力的消耗。
车子在人们的惊呼和尖叫中,穿越了城市,穿越了森林,在两天后越过了森林中的边境,进入了西达鲁特共和国的境内,在森林外一座小村子的附近停了下来。杜姆。罗拉透过车窗向外看,宫平也跟着看。
“看看这里,有什么感想?”杜姆。罗指着前方的小村,宫平望了望,破旧的木板房四下乱立,皮肤被太阳晒黑的瘦弱村民们,在村子有气无力里走动,皱着眉头的小孩子站在路边,一些眼睛无神的老人靠墙坐着,一派荒凉贫困景象。
“再跟我去看看他们的庄稼吧。”杜姆。罗笑着挥了挥手,武偶将车子开起,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没过多久,在他们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开阔地,里面长满了同一种植物,这种植物绽开着或红或白的花朵,美丽得令人心醉。
“他们种花?”宫平问,杜姆。罗立刻大笑起来,和兰也跟着笑,回过头说:“听说过罂粟吧?”
“是毒品?”宫平眉头一紧,杜姆。罗又笑了:“我们的大侠不高兴了。看到了吧?这一片、那一片、整个这个地区,种的全是罂粟,这里的人们世代就靠这个而活。”
“我不理解。”宫平深吸了一口气,缓解自己的心情。“他们过着好像是乞丐一样的生活,却种着世上最值钱的植物……”
“罂粟不值钱。”杜姆。罗摇了摇头,“值钱的是鸦片、是海‘洛‘因,是一切以罂粟为原料制造的毒品成品。遍身罗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