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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咋能软成那样”
“没长骨头似的,若能压在身下,不知得怎样销魂”
“这是那家的舞娘?快去查查”
掌声,含着猥亵的赞叹声忽然如潮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打赏花朵,劈头砸下。
有经验的舞娘跳完舞都是向后退,或像小蛮那样站在高处不动,等着打赏花朵扔完,再重新谢幕。我那里懂得那些,在大鼓的正前面,花落得最多的地方跳下来,普一着地,立时便被铺天盖地的花朵砸得眼冒金星,有银花和铜花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真想下黑手,都可以直接把我砸死。
“呀”我惊叫,忙用手护住头脸,可已经晚了,发髻被完全砸散不说,额头脸颊也都被金属花瓣划破,鲜血立时溢出。
看客却得了乐趣般的继续花落如雨,愈加疯狂,歌舞伎在他们心中只是玩物,被砸死也不关痛痒,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哄叫着发泄似的往台上狂扔。扔得兴起,也不知道是在打赏,还是在砸人。
我被砸得抱紧脑袋蹲缩下来,只觉身上被打得无处不痛。
“住手!”威严幽冷,冰寒沁人的声音,虽不高昂却穿透喧哗,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只觉入耳生寒,如被浸入冰水里,身上汗毛直立,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感觉到花雨停歇,我茫然抬头,海藻般的长发胡乱披泄下来,露在衣服外面的脸颊手臂肩背都被割开无数细小的血口,赤红鲜血丝丝缕缕的蜿蜒于莹白的皮肤上,像是即将要龟裂开来的瓷娃娃,诡异而妖艳。
室内寂静,落针可闻,众人都呆呆的望着我。
楼梯忽然轻响,亮缎官靴拖地锦袍,蔓草金花由下往上层层叠叠的晕开。
第一次不觉得那身绚丽花袍刺眼,那双幽冷乌瞳渗人。我又惊又痛,缩成一团,不知所措的看着雪无伤漫步走来。
他径直走上舞台,脱下华丽锦袍,包裹住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我,闷声不响的伸臂把我抱起。
我一愣,挣扎道:“哦那个我自己能走”
他不理我,径自抱着我不紧不慢的沿着楼梯走下舞台。
“哇英雄救美”仲愣的伊纱忽然鼓掌大叫起来。
人这种动物最易被煽动,听到伊纱的话,众人纷纷鼓掌,跟着哄叫。
我窝在雪无伤宽阔但冰冷的胸膛上,冻起一身鸡皮疙瘩,气恼的仰头望向伊纱,若不是她,我能弄得这么狼狈,被冰人抱着几乎冻僵么?她还来搓火扬沙子,带头起哄。
狠狠瞪她几眼,暂解心头之气,眼角余光却瞥见,伊纱身后不远处,一抹天青色身影,黑眸微眯,双唇仍然弯如弦月,在怒时也带着三分蜜意,却无端的令人心寒。
“快放我下来”我一惊,用力挣扎。北崖?青狸恐怕又要误会我喜欢雪无伤了,看他一脸的杀气,别再生出什么事端。
雪无伤却仍不理我,抱着我一直走出横波楼的大门。
“喂,放开我,你要把我抱到那去呀?”街上夜风扑面,我不由自主的停止挣扎,向他怀里缩了缩。
他却突然放手,任我滑落。我仓促的抓住他衣襟,才踉跄站住,没有摔倒,赤裸的双脚普着冰凉的地面,便被冰得又跳起来。
“呀,好凉”我惊呼一声,倏的跳起,猴子般的吊在他的手臂上。
他乌瞳暗沉,冷然道:“你不是让我放手么?”
我讪讪的笑,瞄了瞄又冷又硬的地面,把脚尖偷偷踩在他的官靴上。
他微微皱眉,却没再甩脱我,抬手轻挥,影子般跟在后面的猊蛩,嘬唇低嘘,侯在暗处的马车立时跑了过来。
他单臂环住我的纤腰,另一手拉开车门,豪不怜惜的把我扔进车厢中。
赤裸的脚磕在门框上,痛得我直吸气,挣扎爬起才想抗议,正巧他弯身走进车厢,立时又把我撞回去。
“你你你是故意的”我一手捂住酸涨的鼻子,一手揉疼痛的脚趾,向雪无伤怒目而视。这家伙在生什么气?嫉妒是绝无可能,难道是因为认定我是他的未婚妻,认为自己的权利被人侵犯?
“既然敢露,就应有思想准备承受后果。”他扫了眼我撞得通红的脚趾,神情冷漠略带怒气,像拂灰尘般挥袖拂开我,坐在黑色貂毛垫上,随手抛给我一个墨玉小瓶。(七色国的马车,都是车板上铺地毯,席地而坐)
“这是什么?”我奇怪的接住玉瓶,不满的道:“那有什么后果?你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