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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看,一脑门子问号,心里八成是在想,为什么是爹在给他擦屁股,娘为什么不给她擦?
冯夜白给儿子洗干净之后,又用小毯子裹住,抱回床上交给沉央,“估计是伤还没好透就出来了,瞒着宿王来的,没带多少人,只敢再天黑的时候出来冒头,没带多少人,不足为惧。”。
沉央把儿子放在床上,瞥他一眼,“你不是最好面子吗?他昨天骂你,你没出去?”
冯夜白道,“你当我跟他一样没脑子?明知道是个圈套还出去?要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又想起方才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帐外说话,奇怪的看她一眼,又问,“方才有人在外面?”
沉央道,“是赛吉跟苏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儿来的,在外面说了几句话。”
冯夜白不出声了,静静的看了眼沉央,把心里的那阵疑问压住了,抿抿唇,没说话。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沉央心里毛毛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憋着,再憋坏了。”
“罢了,问了你也未必肯说,一会儿我还得去赛吉那儿一趟,儿子你就叫奶娘带吧。”
沉央撇撇嘴,“你不是说你带吗?还说带孩子不难,真该把你刚才那副样子找个人画下来,日后要是再敢站着说话不腰疼,就能拿出来打脸了。”
冯夜白在沉央脑袋顶上揉两下,跟揉孩子似的,“这不是尝到苦头了吗?行了,我去换身衣服有,去去就回。”
沉央目送他离开,心里想的却是宇文潞,冯夜白捅他一刀,他绝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昨儿个是来叫阵,那以后你呢?谁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损招来对付他们?其实他要是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彼此之间根本不用吧气氛闹得这么僵,何必呢?好好的,非要多出来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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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世子爷回来了
宇文潞私自带兵去叫阵军前的事宿王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先知晓了,一下调走了几千军士,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就急着出去惹事,就带了这么几个人就去沉丹营前叫板,要是他能靠这么点儿人就把沉丹打下来,那两国之间还用得着胶着对战这么多年吗?
偷拿兵符调兵遣将,这在军中是重罪,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可宿王毕竟就这一个儿子,打都舍不得打,又怎么舍得杀呢?
他这个儿子,之前都好好儿的,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这还是没得到呢,要是得到手了,岂不是一点儿斗志都没有了?
宿王妃也想从中帮忙劝劝,可这种事,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插手,军中军纪严明,宿王是表率,更得以身作则,否则怎么能叫底下的将士服他?
“一会儿你下手可得轻点儿,他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能再手受伤了,他也是想为你分忧,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宿王狠狠一咬牙,直捶的桌上茶水四溢,“为我分忧?他眼里就只有他自己,我看他是报仇心切,行事鲁莽,没有分寸,一点儿都不知道进退,他是难成气候!”
宿王妃也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活,一时讪讪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宇文潞做事的确不考虑后果,这么下去,迟早把自己给害了。
外面进来个士兵,拱手往下一跪道,“王爷,世子爷回来了,毫发未伤,好得很。”
王妃慌忙站起来出去迎,宿王拉住她,让她回去,“你还是去给她准备点儿金疮药吧,我怕一会儿人抬回来,会吓着你,”
宿王这回是狠了心要教训宇文潞了,人都说,玉不琢不成器,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以前就是太纵着他了,所以才叫他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以后不能再惯着她了,否则这人就废了。
宇文潞也撩到了回来之后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就是觉得可惜,冯夜白宁愿做个缩头乌龟也不愿意出来见他,他今天都准备好了,要是他出来,他一定能杀了他报仇。
宿王捡了他,二话不说就先往他身上甩了一马鞭,“跪下!”
宇文潞自小就生活在军中,军里的规矩他都知道,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他爹要是不打他,难以服众,所以他认。
“私拿兵符调兵遣将,你知道自己该当何罪吗?”
宿王用的是那不是偷,要真是说成偷,那这罪名可就大了,就不是几鞭子能解决的事了。
宇文潞人虽然跪着,可声音是不卑不亢的,“儿子知罪,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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